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四章 拔份(1 / 1)

陳澤撐住了一副小鳥依人摸樣的許如竹,她那惹得無數男人垂涎欲滴的挺翹飽滿胸部此時正抵在他的胸膛上,充分的感受到了那份驚人的彈力和酥軟,不過他可不敢趁機占什麼便宜,這女人實在太讓人捉摸不清,如果自己敢打蛇上棍,說不定下一秒鐘這女人就得給自己來個猴子偷桃,然後再狠狠的一捏,自己也得蛋碎了。陳澤笑了笑,然後將許如竹脫離了自己身體,道:“許姐,那胖子怎麼辦啊!”許如竹轉過身也不神經質的大笑,也不展現冷笑時那種高高在上的氣質,而是小鳥依人地道:“你是男人,自然是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了。”陳澤無奈地苦笑,這女人最善變,還真是一點也沒有說錯,完全正確。陳澤走過來,看向那蠢蠢欲動的一行大叔,然後搖搖頭,蹲在那體重破兩百斤的中年胖子麵前,道:“這件事怎麼說。”中年胖子情況剛才受得那一腳比之第一個大漢受得許如竹的那一腳,隻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那名大漢到現在還靠在牆邊說不出話,現在這名肥豬似胖子情況就可見一般了,一張油光打臉由紅轉白,冷汗四個八個的從額頭滴落。說來還真具有戲劇性,一行人中前後兩名色膽極大的家夥被踢中蛋蛋,估計後麵的幾人都蛋疼了吧!中年胖子艱難的抬起頭,看著笑眯眯的陳澤立即就是一句我乾你娘,陳澤本來看在這是大伯的廠子,自己不好鬨得太厲害,到時候這兩人對許如竹陪個禮道個歉就放過他們,畢竟這兩人雖然可惡是可惡了一點,但是也沒占到許如竹絲毫的便宜,吃虧的反而是他們。沒想到這人似乎還是個硬骨頭,開口就直接罵娘,陳澤自然也就不客氣了,不等他繼續吐什麼臟話,一把就抓住他那本來就不多的頭發,直接就往地攤上碰去,出手之狠毒,不出血才怪。帝豪的保安果然是有素質的,很快就聞風而動,三個人立馬就從樓下跑了上來,準備先上前調節再說。隻是對麵的哪一行人似乎還真是帝豪的常客,至少這些保安都認識,似乎還挺有討好的意味在裡麵。許如竹還真沒看見過陳澤出手的時候,最多也就從平時的接觸中知道這個小屁孩是個不怎麼簡單的人物,脾氣、性格都不怎麼像普通人,偶爾還真會露出一點不同尋常的氣質,比如上次在蓉城拍賣會上和易坤對拍的時候,那種淡定和從容就算是喝多混跡商場十幾年的中年人都不曾具有的,但今天看見這廝出手的狠辣後也是徹底的震驚了,就像陳澤剛才看見她扇人耳光和踢人蛋蛋一般。被踢蛋蛋二人組的一幫蠢蠢欲動的酒肉朋友本來想過來幫忙的,但是看見陳澤狠辣的小手後也都麵麵相覷,儘量的擠出一副憤怒異常準備立馬就卷著袖子上去和陳澤廝殺一場的樣子,但是要真過去和陳澤真刀實槍的乾,還真不敢。他們這些人大多都是一些老油條,什麼樣的場麵也都見識過,也都是衝年輕的時候過來的,但是卻喪失了年輕時候的那一份血腥和義氣,雖然說那些義氣看起來有幾分膚淺,但至少是熱血的證明。比如如果這件事是發生在許辰逸和查凱倫他們中間,看見自己一方的兄弟被人揍了,肯定是不會袖手旁觀的,即使明知不敵也得衝上去,這就是“膚淺”的義氣了,就為了爭那一口氣,為了哪一點麵子。人到中年,有了家庭,很難還有年輕時候的那份衝動,即使再好的朋友遇到困難也不會像年輕的那般想也不想的就幫助了,都得顧慮再三,得為自己的家人利益考慮啊!打架這回事,他們都是懂得,遇到陳澤這個年齡的人,如果不是在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他們一般是不願意招惹的,因為這種人太楞了。什麼叫做楞,他們打架從來就不顧慮後果,打到紅眼的時候,你遞給他一把刀,他就能想也不想的砍下去,他們不是不怕,冷靜的時候叫他們殺人,他們肯定還是不敢的,但是一旦開啟了打架模式,很多事情就不可控製了。保安上來後,這幾人便有了借口不在衝過去,而是開始跟保安講起道理來,一副冷嘲熱諷的樣子說陳澤和許如竹是如何的不講規律,存心了的要在帝豪鬨事情,陳澤冷笑著看著幾人的表演,也不說話,許如竹也是像看小醜一般。隻是後來幾人的話就有點變味了,什麼白癡、小雜種之類的詞彙也從幾人冷笑著的嘴裡冒了出來,說許如竹就是一個出來賣弄風騷的小姐,還是給個幾百元就能睡一晚的那種,現在倒是裝起正經來了。陳澤聽不下去就準備出聲,許如竹倒是先站了出來,冷冷地對著保安道你們經理黑虎那人呢,把他叫來,你們處理不了這件事情,這件事得叫他來。一個身材壯實的保安走過來,試探著道:“怎麼,你認識我們經理?”“認識怎麼樣?不認識又怎麼樣?我是不是說不認識,你們幾人就準備幫著這幾人收拾我啊?”許如竹不屑道。保安被許如竹絲毫不給麵子的話給弄得很尷尬,訕訕道:“黑虎經理今天剛好不在,不過剛才已經給他打電話了,應該用不了就多久就能趕過來。”被踢蛋蛋二人組的酒肉朋友終於出現了一個稍微講義氣一點的存在,是一個穿著西裝剪著一頭短發的中年男人,體型也很魁梧,陰狠的對著許如竹和陳澤道:“彆在這裡等黑虎了,就算等到了到時候也要被和解。有脾氣沒,敢不敢到外麵去玩啊?”陳澤冷笑道:“行啊!隨便你們,黑道白道都可以,叫誰來壓陣都一樣,我今天還一一奉陪了。”說完話,陳澤率先大步朝著樓梯走去,許如竹嬉笑著挽住陳澤的手臂,一起走下樓。這架勢是準備和幾個人死磕了,這情況倒是把蛋疼二人組的幾名朋友弄得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毛頭小子和成熟到了骨子裡的少婦,這個奇怪的組合究竟是裝13還是有恃無恐,簡直就是沒有把他們這一行看起來至少也是有點非富即貴行頭的人放在眼裡。出來混,不管是哪個道上還是那個圈子裡都得講點規矩,你兩人倒是好,上來就放到兩人不說,還不依不撓,一副大爺的摸樣。來這種地方玩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為了找一個樂子,良家婦女不會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你打扮的花枝招展不就是讓人看麼,這就相當於是發出了信號了。你現在這樣玩不是戲弄人麼,純粹來拔份的是吧!蛋碎二人組走在最後麵,弓著身子,說不出的尷尬和掉麵子,他們倒是想直立起身身子,但是剛才褲襠挨得那一下,疼得都以為下麵那玩意兒都報廢掉了,即使是現在都還沒有一點知覺。剛開始的大漢還好點,那個體重超過兩百斤的胖子還得在彆人的攙扶下,用紙擦拭著臉上的血跡,他嘴裡鼻子都出血了。正如陳澤所說,一行人將黑白兩道能拉得上的都拉上了一點,將電話打完了,這才有點底氣跟在這無法無天的奇怪二人組後麵朝著外麵走去。這二人組還真是奇怪,女的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是骨子裡那份沉澱是熟徹底了的,估計有二十五六吧!而旁邊那個毛頭小子呢,二十歲肯定是沒有的,這兩人是男女關係的話有點奇怪。許如竹此時踩著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的,很誘人,不過由於她今天晚上給陳澤留下了比較深刻印象,所以陳澤也不敢占什麼便宜,隻能默默地感受著那一對滾挺摩擦著自己的手臂,自己的手卻不能去挽住那柳腰或者直接按在屁股瓣上。帝豪外麵正對門是一條很繁華的大道,但是往右邊走的話就是一條很寂靜的巷子了,兩邊都是小區居民的圍牆,平時很少有人在這裡路過,倒還真是解決矛盾的好去處。出了門口,後麵的一行人氣勢倒是繃得很足,絲毫沒有露怯,一副要看陳澤兩人能鬨出什麼花來的模樣,估計是準備要下狠手了。許如竹仍然是笑眯眯地摸樣,看起來沒心沒肺的,隻是輕聲地對著陳澤道:“咱們先等等,我也懶得打什麼電話了,反正這家店的經理馬上就要回來了,到時候這幾個小蝦米就蹦躂不起來了。”陳澤沒有吭聲,隻是對著那名願意做出頭鳥的中年人笑了笑,道:“都出來了,是咱們先招呼著,還是等你叫的那些狐朋狗友來了再說?”做出頭鳥講義氣的魁梧男子冷笑道:“現在就打唄,還等什麼,現在把你小子揍一頓,看你還囂張不,等下去了局子裡,更有你爽的時候。”“那我還真就不客氣了。”陳澤跨過一個大步後,立馬就是一記高鞭腿。碰,還算魁梧的出頭鳥躺屍,一大群人看得目瞪口呆,這小子太他娘的生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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