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正在談論的司馬天林感到房間的陣法有些波動,對著徐陽道:“徐陽,先收起你的寶物,有人來了。”徐陽點點頭,將萬裡江山收進焚天仙戒。司馬天林見徐陽收好了,就將守護房間的陣法打開了。陣法剛打開,一人就推mén進來了,伴隨著這人的推還有一個興奮的聲音,“二少爺,yù翎小姐安全的從九曲劍陣出來了。”來人是司馬天林的貼身小廝金誠。司馬天林一個跨步來到金誠麵前,問道:“yù翎現在在那裡?”金誠回道:“據說是在天劍堂大廳。”司馬天林回過身道:“徐陽,咱們去大廳看看。”徐陽點點頭,對身邊的傅yù馨說道:“馨兒,你在這裡照顧天雨,我和司馬大哥去看看。”說完隨著司馬天林向天劍堂大廳走去,一路上可以看到鑄劍山莊多了很多狼狽的修士,這些修士都是安全逃到鑄劍山莊的歸元宗和天星閣修士。司馬天林和徐陽來到大廳的時候,大廳裡麵正激烈的討論著什麼。司馬天林在歸元宗宗主身後看到了燕yù翎,和她jiāo換了一個眼神,司馬天林就帶著徐陽在司馬天行的身後站定。“我天星閣這麼多年一直都緊守山mén,儘量不與各派爭鬥,想不到卻遭此橫禍,mén人自己死了將近一般,剩下的也有一部分不知所蹤,隻留下我們這些人。幻雲宗狼子野心,我們一定不能放過它,我建議聯絡各mén各派一起進攻幻雲宗,將幻雲宗趕儘殺絕。”說話的是天星閣的閣主,,聲音裡麵有著無窮的殺機和恨意,與他那副仙風道骨的樣子一點都不配,不過眾人也都明白一個被毀了山mén的落魄閣主對幻雲宗的憤恨。歸元宗的宗主歎道:“明月島平靜了這麼多年了,怎麼會遭此劫難呢?幻雲宗做出如此行徑,我們的確不能放過它。”司馬莊主道:“連宗主,李閣主,不知道二位可明白幻雲宗到底為了什麼會如此的失去理智?”歸元宗宗主歎道:“還能為了什麼?一定是幻雲宗妄圖稱霸整個明月島才會變的如此瘋狂。他們已經準備了好久了,這次進攻歸元宗的修士的修為明顯比我歸元宗要高出一級,要不然即使事出突然,我們也不會放棄宗mén而逃啊!”天星閣閣主道:“他們幻雲宗是有好大的野心,可是他們也太小看明月島的其他mén派了。”司馬莊主說道:“李閣主,我這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問?”天星閣閣主道:“司馬莊主客氣了,有什麼你就問吧?現在我們猶如喪家之犬,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司馬莊主道:“李閣主切莫如此說,幻雲宗早晚會被滅掉,李閣主當有重掌天星的時候。我是有些疑惑,怎麼天星閣會損失這麼大?”天星閣閣主苦笑道:“說來也不怕各位笑話,也不知道那個不孝弟子將我天星閣的守護陣法給破壞了。而且幻雲宗進攻的時候,還有幾個叛徒接應,要不是閣中大長老拚死纏住了花無痕,我天星閣隻怕會滿mén被殺。”司馬莊主聽到李閣主的話一驚,問道:“什麼?天星閣大長老拚死纏住花無痕?這怎麼可能?”歸元宗的宗主也是一驚,問道:“那花無痕雖然天縱之才,可畢竟比咱們都要小一輩,怎麼可能有那麼高的修為?”天星閣閣主歎道:“也不知道那花無痕修煉的是什麼魔功,以大長老渡劫初期的修為也抵擋不了。雖然離的很遠,可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不會有錯的。”天星閣閣主的話,一下子讓大廳內眾人luàn成一片,都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徐陽也感到不可置信,花無痕也就不到四百歲的年紀,即使他是天才也不可能在四百歲就修煉到渡劫期。即使天界的耀陽星君也是修煉了六百年才修煉到渡劫期的,要論資質和機緣,花無痕比起耀陽星君可差遠了,他到底是怎麼修煉的。正在徐陽思考花無痕怎麼會修煉的那麼快時,司馬莊主的聲音響了起來。“好了,大家也不用擔心,即使花無痕有渡劫期的修為。幻雲宗也隻有兩名渡劫期的高手,而咱們這邊卻有三名渡劫期高手,等到歸元宗大長老和天星閣大長老來了,咱們在討論怎樣對付幻雲宗。”說完看大家靜了下來,司馬莊主繼續道:“連宗主,李閣主,你們mén下肯定也都累了,就先讓他們去休息吧!一切的事情等到兩位大長老來了再說。民進,你讓眾弟子將練劍堂騰出來,供兩派道友休息。”歸元宗和天星閣眾人也確實需要整頓一番,兩位宗主閣主向司馬莊主道謝一番離開了大廳去召集那些幸存下來的弟子。燕yù翎因為和司馬天林的特殊關係留了下來,她的姐姐燕yù妍也跟在妹妹身邊,並沒有隨歸元宗眾人離開。兩派修士離開後,司馬天林和徐陽也告辭離開了,燕yù翎姐妹也跟著司馬天林二人回到了司馬天林的小院裡。剛才在大廳中實在不適合這對情侶做出什麼親密的動作,不過一回到小院裡,司馬天林就激動的抓住燕yù翎的雙手道:“翎妹,你沒事,真是太好了!”燕yù翎看著司馬天林激動的樣子,也激動的雙眼含淚,他們是差點就會經曆生死離彆,危難過後重新相間,自然是分外的激動。可是還沒等燕yù翎說話,她就被燕yù妍拉開了,隻聽燕yù妍說道:“彆這麼親熱,你們雖然快要成親了,可是現在婚事被耽擱了,還沒有成親,太親熱讓人看見不好。”司馬天林一愣,接著就明白過來了,雖然在九曲劍陣裡麵她為自己開脫,可是心裡對自己還是有幾分怨氣的,這時她們安全了這怨氣自然要發出來了。看著燕yù妍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而燕yù翎則是雙眼中滿是幽怨,司馬天林額頭慢慢升起一絲冷汗,對著燕yù翎說道:“翎妹,我求過我爹讓我進九曲劍陣的,可是我爹他不同意。”燕yù妍冷哼一聲道:“彆什麼事都推到司馬莊主身上,即使真的是司馬莊主不讓你進去,那你不會悄悄進去?你是鑄劍山莊的二少爺,誰敢攔你。”看著司馬天林站在邊上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徐陽上前一步說道:“司馬莊主不讓司馬大哥進九曲劍陣的時候,我就站在他身邊。而他也的確想私自進九曲劍陣,不過被我攔下來了。”燕yù妍看了徐陽一眼,說道:“你是什麼人?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這時燕yù翎接話道:“姐姐,他是天林的好朋友,我相信天林是在乎我的。姐姐,你就不要再難為天林了。”燕yù妍聽到妹妹的話,對著徐陽冷笑一聲道:“原來你是他的好朋友,難怪會替他說話了。”徐陽微微一笑道:“我以我的元神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這樣你總該相信了吧!”燕yù妍隻不過想替妹妹出一口氣,這時聽到徐陽以元神發誓,微微一愣,接著道:“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不過想到自己的氣還沒有灑出來,運起空冥期的威壓向徐陽和司馬天林壓了過來。徐陽感到燕yù妍的威壓,身子微微一晃退後兩步就卸掉了身上的威壓。而司馬天林卻被這股威壓整的血衝上頭,一張俊臉變成了紫醬妍看著徐陽輕鬆就卸去自己的威壓,微微一愣,又看見妹妹祈求的眼神,冷哼一聲收回了威壓。看著司馬天林已經恢複過來了,燕yù妍說道:“給我準備一個房間,我這段時間就住在這裡了。你要是敢欺負我妹妹,我饒不了你。”司馬天林聽到燕yù妍的話趕快叫來一個丫鬟將燕yù妍帶往客房,看到燕yù妍不見了身影司馬天林才鬆了一口氣。燕yù翎看到司馬天林的樣子,說道:“天林,你沒事吧!你可不要怪姐姐啊!”司馬天林看著燕yù翎的眼睛,說道:“怎麼回呢?在你最危急的時候,我的確是沒有在你身邊。”燕yù翎微微一笑道:“剛才徐道友不是說了嗎?你也是身不由己的。隻要你有這份心意,我就很滿足了。”聽到燕yù翎的話,司馬天林不由得感激的看了徐陽一眼。在司馬莊主命令他不準進入九曲劍陣後,他除了看到燕yù翎遇到危險的時候想要進去外,就沒有偷著進陣的意思,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會去違背父親的命令,這是一種很難改變的習慣,即使不符合他自己的意思,一時間這種習慣也改變不了。徐陽倒是沒有說謊,不過卻說的含糊。徐陽看著燕yù翎的樣子,說道:“想不到你們姐妹兩xìng格相差這麼大,燕道友你溫柔似水,而你姐姐卻剛烈潑辣。”燕yù翎撲哧一笑道:“徐道友,你這話要是讓我姐姐聽見了,有你好受的。”徐陽微微一笑道:“你姐姐怎麼會偷聽咱們說話呢!咱們還是進去吧!也不知道天雨醒過來沒有。”燕yù翎一愣,問道:“天雨妹妹怎麼了?”司馬天林道:“沒什麼,隻是受了一點驚嚇。”幾人剛走進房間,傅yù馨就迎了上來。徐陽看著傅yù馨問道:“馨兒,天雨怎麼樣了?醒過來了嗎?”傅yù馨微微一笑道:“剛才你們離開後醒來一會,現在又睡著了。”徐陽點點頭,給傅yù馨和燕yù翎相互介紹了一番,四人就圍在桌前聽燕yù翎講起了歸元宗被幻雲宗攻擊後所發生的一些事。雖然已經知道了一些,可是現在由燕yù翎這個當事人講起來,三人還是感覺到那場大戰的緊張和慘烈。一方是亡命之徒般的幻雲宗修士,一方是為了保全宗mén力量的歸元宗修士,他們之間在三天的時間裡死命的攻擊著對方,直到歸元宗做出放棄五行山的決定,雙方的爭鬥才小了一點。不過在來到鑄劍山莊的途中,歸元宗還遭受著幻雲宗的追殺,等到天星閣出現,情況才好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