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陽離開兩天後,徐陽帶著聞方又一次的來到了明月城。上次徐陽進城,在兩次遇到阻攔的時候,都是將阻攔的人殺的乾乾淨淨的。可能是徐陽的心狠手辣讓那些彆懷心機的人害怕了,所以這一次徐陽進城,不但沒有什麼人阻攔了,連那些行走在街道上的修士似乎也怕了徐陽這個凶人,紛紛的讓開了一條道。徐陽也懶得理會那些人的看他的表情是恐懼還是厭惡,疾步快行的向著明月城的中心走去。前一次,他是來封印那個傳送陣的,這次他卻是來破壞那個傳訊陣法的,順帶殺一些與自己不利的修士,以此震懾明月城中的這些勢力。這次,徐陽進城自然是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所有的人都在注意著徐陽的前進方向。當徐陽走過大半路程的時候,這些注意著徐陽的修士也就知道了徐陽的目的地了,不少修士很快小心的將自己手中的傳訊yù符發了出去。明月城的中心位置分為六大塊,五大塊是屬於當年明月島的五大勢力的,剩下的一大塊是屬於那十二個稍小一點的勢力所共有的。幻雲宗滅宗之後空出來的那一塊區域被五大勢力中剩下的四大勢力所共有,而十二個稍小勢力掌握的那塊區域卻沒有什麼變化。徐陽此行的目的地,正是那十二個稍小一點的勢力所占據的那一塊區域。在徐陽沒有走到那塊區域的時候,在那塊區域中留守的十二個勢力的修士就知道了徐陽要來找他們的麻煩。在一番激烈的短暫的討論之後,這些留守的修士戰戰兢兢的來到了這塊區域的街道口,等著徐陽的來臨。徐陽來的很快,他的身影出現在這些修士的眼中的時候,這些修士還沒有調整好心態。看著這一群有些慌luàn的修士,徐陽這次連個“滾”字也懶得說出口了。在走到這些修士的不遠處的時候,斬星突然間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接著他以剛才的速度接著往前走著,好像他的前麵根本就沒有人攔路似的。徐陽的腳步聲很輕,真的很輕,要不是這些修士都是耳聰目明之輩的話,他們肯定是聽不到徐陽的腳步聲的。可是,就是這很輕的腳步聲,在他們的耳邊卻好似巨響。徐陽的每一聲腳步聲響起的時候,這些修士都有一種耳鳴的感覺,他們腦子裡的東西似乎也在這耳鳴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就這樣,徐陽緩緩的靠近,而這些修士卻是眼神無光的看著徐陽的靠近。好像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吧!徐陽以他好似很快的速度,就來到了這群修士的邊上。那最靠前的幾個修士都是合體中期的修士,他們來此的目的自然是擋住徐陽的去路。可是在徐陽走進的時候,他們卻輕輕的挪動了幾步,給徐陽二人讓開了一條通道。而後麵跟著的那群修士也有樣學樣的,同樣在徐陽靠近的時候給徐陽讓開了一條通道。他們本來是來阻擋徐陽的,可是在徐陽經過的時候,他們卻好像是來歡迎徐陽似的。待到徐陽即將跨入一個庭院大mén的時候,那些修士好像才從驚恐中反應過來。不過即使他們反應過來了,還是隻有一個修士敢出口喝止徐陽。“這裡是。。。”他的話音剛出口,就突然間又停了下來了。他既然敢開口說話了,自然不會因為驚恐就又停了下來,他停下來那是因為他再也說不出話了。就在這個聲音響起的一瞬間,這群修士都看到了令他們膽寒的一幕。在前麵正走著的徐陽,在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好似施展了分身術一樣,一個徐陽從正在前行的那個徐陽的身上分了出來,接著以好似極慢又好似極快的速度來到了說話那人的身前劈了一刀。在這個聲音戛然而止的時候,前麵的徐陽剛好跨進了那個庭院的大mén。要不是身邊有一具屍體作證的話,這些修士幾乎以為剛才那一幕是他們的幻覺。在那具屍體倒下的時候,要不是mén派規矩約束的話,這群修士幾乎就要一哄而散了。那幾個領頭的合體中期修士以擔憂的目光對視了一眼之後,對著這群沒到合體期的修士揮了揮手讓他們離開,然後他們身形一閃,來到了徐陽走進的那個庭院裡。走進庭院後,徐陽的麵前又出現了很多修士,這次,他依舊沒有理會這些修士。在這個庭院裡打量了一番之後,徐陽向著西南方向的一間屋子走去。也不知是不是這個庭院帶給了庭院中的修士一些信心,在徐陽向著那間屋子走去的時候,突然間跳出了五個合體後期的修士將徐陽給擋了下來。“在下錢豐見過二位前輩,不知道二位前輩來我錢家有何貴乾?”本來準備出手殺人的徐陽,在聽到這個修士叫錢豐之後,身子一頓竟然停了下來。“你叫錢豐?這裡是你錢家的地方?這院中的修士都是你錢家的弟子嗎?”徐陽淡淡的問道。錢豐見徐陽接自己的話了,眼中閃過一道喜sè,身子一躬,恭敬的說道:“回前輩的話,在下是叫錢豐,這個庭院是我錢家在明月城的駐地。至於院中的修士嗎?大部分是我錢家的弟子,還有幾位是我錢家的客人。”徐陽打量了一下庭院中的這些修士,冷笑道:“你心裡清楚我是徐陽,所以不用假惺惺的裝作不認識我而叫我前輩。”說完後,徐陽不理臉sè變的難看的錢豐,對著這庭院裡的修士冷冷的說道:“誰不是錢家之人的話,給我立刻滾!”徐陽的話音一落,不少修士都忍不住召喚出了自己的法寶,而召喚出法寶的修士恐怕都是錢家的子弟。錢豐此時也不能再裝作不知道徐陽是誰了,他謹慎的看著徐陽說道:“徐穀主,你這是什麼意思?”徐陽一邊冷冷的看了那幾個倒退了一小步的合體期修士,一邊冷冷的回道:“你錢家在明月城也傳承了很長時間了吧!應該懂得什麼叫敢作敢當吧?我是什麼意思,你恐怕不會不知道吧!”聽到徐陽的話,錢豐臉sè變的更加的難看了,他對著那幾個合體期的修士送去了求救的眼神後,小心的說道:“徐穀主,得饒人處且饒人,我錢家雖然做了對不起穀主的事,可是卻沒有直接出手對付過穀主和長生穀啊!”這次,徐陽卻沒有接錢豐的話,而是緩緩的向著西南方的那間房子走去。像錢豐這樣,在對付彆人的時候毫不客氣,可是在彆人找上mén來他又對付不了的時候,他又想著讓對方得饒人處且饒人,徐陽除了無恥以外再也想不到彆的詞語來形容他了。而且這個錢豐不是一般的無恥,他一邊在這裡求徐陽放他們一馬,一邊卻還讓人在那間屋子裡繼續向那五個渡劫期的修士發送訊息。錢豐這種人,是已經將無恥融進了他們的靈魂的人。看到徐陽不接自己的話,卻朝著西南方那個房間走去,錢豐的眼中閃過一道狠辣,對著身邊的幾人使了一個動手的眼sè。身邊的幾個修士雖然十分的害怕徐陽,可是家主的命令他們卻不能不聽。在得到錢豐的暗示之後,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心一狠,突然間一起召出了法寶想著徐陽打了過去。徐陽雖然沒有去注意錢豐,可是他的感應極為靈敏,在幾人打算動手的時候,他就已經感應到幾人真元的一動。不過,直到他們的法寶向自己打了過來,徐陽才暴起出手。刀起,刀落,這幾個修士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就被徐陽一刀劈成了兩半。而他們剛才打出的法寶卻在穿過徐陽的身體後,打在了庭院的圍牆上,發出一陣金石jiāo鳴之聲。對付這些修士,徐陽自然不用⑩用遁術,僅僅隻是依靠極快的速度,他就在瞬間躲過幾人的法寶,平且出刀將幾人劈死。殺了那幾個向自己出手的修士後,徐陽沒有理會臉sè嚇的刷白的錢豐,接著向著那間屋子走去。也許隻是幾息的時間過後,徐陽就來到了那間屋子邊上。來到這間屋子跟前後,徐陽並沒有直接推mén進去,而是感應了一下裡麵的動靜,接著高高的揚起了斬星,然後猛的向下揮出了一刀。明月城的城牆很結實,明月城內各種建築的地牆也很結實,可是這些建築的mén窗卻僅僅隻是一些堅硬的木料做成的而已。即使給這些mén窗加上防護陣法,它們也是抵擋不住徐陽的刀氣。亮白sè的刀氣過去,那雕刻jīng美的窗戶上出現了一道很細的裂紋,接著房間裡麵傳來了一聲慘叫和一聲輕微的爆炸聲。錢豐看到徐陽向著他身邊的窗戶揮出了一刀,他的心就跳到了嗓子眼上。“這個房間可是加過隱藏氣息和隔絕神識的陣法的,他是怎麼感覺到裡麵的情況的呢?”錢豐一邊想著,一邊忍不住將神識探進了那個房間查看起裡麵的情況來。裡麵的那個錢家長老已經被那一道刀氣劈中了腦袋,死的不能再死了,而那個傳訊陣法也被那一道亮白sè的刀氣給劈的四分五裂了。查看完裡麵的情況,錢豐的臉sè變的更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