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乾淨衣服的饌玉·貔貅的氣色好了很多,金眸金發古銅色泛著隱隱金光的皮膚,若是剃掉那一臉亂紛紛的胡須應該是個軒昂男子。饌玉·源的病勢雖好了很多但麵帶悲淒,大概是被親生兒子設計背叛心中難過。我給饌玉·源行禮問好,“爺爺身體可好些了?這兩日我有事沒能過來看您,您老人家可彆見怪。”饌玉·源忙起身還禮道:“姑娘快彆這麼說,老朽謝你還來不及怎會見怪。”我扶著他坐下,笑道:“爺爺就叫我琥珀吧,叫姑娘我會不好意思的。”大家都笑了起來,饌玉·貔貅笑道:“我也正發愁要怎麼稱呼你,是叫姑娘、小姐、公子、兄弟還是恩人?”我的臉皺成一團,駭道:“千萬彆叫恩人,嚇死人了。你也叫我琥珀就好,名字取來就是給人叫的呀,我叫你貔貅你叫我琥珀,我們的名字都這麼美麗動聽為什麼不多叫叫。”饌玉·貔貅笑,聲音啞啞的卻性感之極。我好奇的瞅著他,高挺的鼻梁凹陷的金眸,可惜臉頰嘴巴都被他金色的大胡子遮住,看不到全貌,我真想把他雄獅般的虯須剃掉,看看他是否如他聲音那樣sexy。我把裝著金幣銀狐裘的袋子遞給饌玉·源,道:“爺爺您看看,這些可值1萬金幣。”饌玉·源拿出銀狐裘愣住,我見他不語以為銀狐裘在金國不值錢,他不好意思說出口。就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還以為世界大同這銀狐裘在那國都同樣值錢哪,想你們帶著狐裘比帶金幣方便些,才沒有換成金幣帶來,爺爺若是覺得不好,我去換成金幣就是。”饌玉·源抱緊銀狐裘,忙道:“琥珀你誤會了,我是久未見過這麼完美的銀狐裘才失神的,這定是藍國珍寶坊的作品,隻有天衣無縫珍寶坊才做的出這種工藝。”我苦笑道:“爺爺,什麼天衣無縫珍寶坊我是不知道的了,我隻想知道這狐裘值不值1萬金幣,夠不夠貔貅翻身的本金。”饌玉·源象看外星人似的看著我道:“琥珀看你出身不凡,人又精靈似鬼的,怎會不知道藍國珍寶坊哪?珍寶坊的一件繡衣就價值千金,這領銀狐裘少說也要值2萬金幣啊。”“啊······”丘陵丘峰同聲叫出來,相視吐舌道:“這麼值錢?吹牛吧。”饌玉·源老眼一瞪氣勢橫生,吹胡子道:“真不相信你們這些小孩子都是在七色國疆界內生活的,即不曉得天衣無縫珍寶坊也不知道我黃金城池饌玉世家,我真是要被你們氣死了。”我與丘陵丘峰麵麵相覷的打眼色,最後都傻傻的搖頭,我們的確誰也不知道這兩個名詞,很有名嗎?饌玉·貔貅啞啞的笑起來,喘息道:“爺爺,您就彆氣了,您不是最不喜歡彆人因您的身份才對您好嗎,孫兒看琥珀他們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這樣我們相處起來不是更輕鬆自在嗎。”饌玉·源麵色才緩和下來,招手要我們過去,指著銀狐裘道:“這銀狐裘是七色國金貂銀狐綠獯火犼藍猞雪狸紫猱七大禦寒珍品皮草之一,這七種皮草就是普通做工的在黑市也是萬金一件難求。琥珀這件銀狐裘渾然一體毛密針長,一絲拚接之處也看不出來一根雜毛也沒有,這種材質做工不用看領角的標記就可以斷定是珍寶坊的,你們若不相信我就看看這是什麼吧。”饌玉·源在後領角一翻,果然襯裡上有個小指甲大小的圓形繡標,是珍寶二字的變形體。針法奇妙雋秀,字體獨特圓潤,標識本身就是一種藝術設計。我帶著丘陵丘峰大大的誇讚了一番老爺子的見多識廣,哄得饌玉·源眉開眼笑,哄老人我最拿手,想當初我三歲時就把爺爺奶奶哄的圍著我團團轉。我得意的眯眼笑,卻對上饌玉·貔貅了然的金眸,眸中融融的笑意讓我心中一暖,我衝他拱嘴皺鼻做了個小豬臉,他搖首笑出來。我把銀狐裘與那三千金幣都給了他們,因為隻有狐裘沒有現金也很麻煩,饌玉·貔貅也不推脫隻是微微笑,似乎胸有成足必會成功翻身加倍還我。我反正也不太在乎他能否還錢,“雷鋒”是不求回報的,喜歡一句戲詞“我為美麗她為飽暖”是一個富家夫人把一隻金鳳釵送給一個饑寒交迫的要飯女子時唱的,我本來隻是陪爺爺看哄他開心,可後來卻愛上了中國的戲曲,博大精深寓意深遠。丘陵的母親留我吃中飯,我剛想答應,就見丘陵丘峰眼睛眨得象抽筋似的給我使眼色。我便推脫有事,辭了饌玉祖孫出來,順便要了件丘陵的藍棉襖穿上,銀狐裘送了人我也不能凍著呀。丘陵丘峰緊跟著我出門來,喜滋滋的告訴我今天終於排到“七色樓”的七色宴了。我聽了也是大喜,這“七色樓”是銀都新開的酒樓,說是藍國大廚掌灶,擅長做七色帝國時期的國宴,由每族七道特色菜七種特色果點組成的七色宴。由於“七色樓”每天隻賣一桌七色宴,而想吃這七色宴四十九道菜四十九種果點的人卻太多,所以必須提前預約排隊。我都忘了這碼事了,幸好丘陵很有我的一號特助楊永青的潛質,居然替我記得清清楚楚。我擺出指點江山的姿勢,一手掐腰一手遙指前方,大叫道:“小的們衝呀,還等什麼,四十九枚金幣都掏出去了,我們要吃它個夠本!”*********************************************************************下午再更一節,新的一周開始了,有票的兄弟姐妹們請繼續支持玲瓏吧,彆讓玲瓏的推薦欄太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