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神魂那個欲裂(1 / 1)

操之過急 樸希 2007 字 2個月前

葉慈補妝完畢,回到大廳,侯域沒在。她以為侯域又被哪個老總纏上了,也沒多想,坐在座位上等他回來。哪想這一等就等了近半個小時,也沒見人回來。以她對侯域的了解,他是不會故意丟她一個人在這兒的,肯定是有什麼事拖住他了。現場人多,地方又寬,去找他,不現實。葉慈拿出手機準備給他打個電話,想了想,又改成了發短信。結果發完短信等了幾分鐘,侯域也沒回她。主席台上,陶市長已在致辭,大部分人也都已回到大廳。葉慈心中略忐忑,正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忽聽有人叫她:“葉慈!”她猛然一抬頭,麵露欣喜,發現來人是展燁後,表情裡卻忍不住添了絲失望。展燁打趣道:“咋啦?見我不是侯域就這麼失望呀。”“哪有。”葉慈朝他笑笑,“之前怎一直沒看到你,你才來麼?”“我比你們還先來呢,不過之前一直在三樓跟人喝茶聊天,沒下來。”“難怪。”展燁的到來讓葉慈稍微沒那麼慌了,卻又有些心不在焉。展燁看穿了她的心思,安撫道:“我之前看侯域和一位老總往北門那間咖啡廳去了,肯定是有要事商量,彆擔心,他沒跑。”其實他看到的是侯域摟著一位大美人往後花園去了,當然,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葉慈聞言心頭暗自鬆了口氣,她不是怕侯域偷偷溜走或是背著她去獵豔什麼的,隻是純粹的擔心他,擔心他樹大招風,擔心他被什麼麻煩事纏住了。不然以侯域的性格,怎會連招呼都不打,就將她丟在這裡這麼久?而且連短信都不回她,現在看來她確實是在瞎擔心。心中大石落地,葉慈的語調也隨之變得輕鬆了許多,她問展燁:“怎麼樣,今天有收獲麼?”展燁說:“陶伯伯給我介紹了幾個在圈裡信譽還不錯的老板,之前聊了聊,挺投緣的,下午準備陪他們打會兒高爾夫。”說著他又問葉慈,“你呢?吃完午飯就走麼?”“永興置業的老董約了侯域下午打牌,我倒是想吃了就走,不過不知道走不走得了。”“你這麼著急著回去乾嘛啊,改方案?看圖紙?”展燁溫聲數落她,“你呀總是愛給自己施加壓力,這樣不累麼?而且這個社會哪有你想的那麼公平,真要想成功,除了有真材實料,還得要有關係,人都不認識你,也沒聽過你的名頭,自然不會信任你,你再努力再有才華又怎樣?難得休息這麼兩天,就得出來好好放鬆放鬆,釋放一下壓力。勞逸結合,才能更好地迎接下一個充滿未知的挑戰,你說我說得對不對?”雖然被教育了,但展燁的話聽起來既中肯又透著滿滿的關心,葉慈聽著頗為受用:“嗯,這我知道,原本我隻是想著,反正也打不來牌,其他人我也不熟悉,怕呆在這裡無聊,所以想早點回去。”展燁順勢調侃她:“這麼說來我跟你也不熟囉?”葉慈一愣,囧道:“學長怎會這麼說,我之前不是沒看到你麼,還以為你今兒沒來呢。”展燁笑了:“既然如此,那下午你跟我一起去打高爾夫吧,順便讓你也認識一下那幾位老板。球場就挨著酒店的,那邊的配套設施設計得特彆棒,去轉轉吧,順便找找靈感。彆告訴我你不會哦。”葉慈都在做這行,怎麼可能不會。但她並未順口應下,而是委婉道:“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我其實也一直挺想去那邊看看的,但是不知道侯域下午會不會突然有彆的什麼安排,到時我看看他這邊的情況再給你打電話成麼?”“成。”展燁爽快道,“我等你電話。”他這邊一說完,不遠處有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展哥這是準備把我們家葉慈拐哪兒去呢?”兩人聞聲轉頭,隻見侯域大步流星地朝他們走了過來,眼中帶笑,麵上頗為春風得意。展燁心頭一聲冷笑,麵上卻笑意滿滿:“不敢不敢,我還指著你以後又給我介紹大生意呢,拐誰家的,也不能拐你家的呀。”葉慈見他回來,眼中頓時染了笑,解釋道:“你下午不是要打牌麼,我又不會,學長擔心我會無聊,約我去打高爾夫,順便參觀參觀咱們雁江市最標準的高爾夫球場,找找靈感。”侯域笑得越發燦爛:“那我得好好謝謝展哥了,謝謝你這麼照顧我們家葉慈。”展燁哈哈一笑,調侃道:“你這是想羨慕死我的節奏麼?”侯域雙手一攤:“沒辦法,我天生討人愛,連老天都幫我,總給我好運,對不對葉慈?”葉慈有些不好意思,輕輕瞪他一眼,眼中卻噙著笑。此時陶市長也已致辭完畢,幾人都沒怎麼聽。展燁起身道:“不行我得回座位了,不然非得被某人氣吐血不可。葉慈,下午電話聯係哦。”他走後,侯域坐回自己的位置,慢慢斂了笑意,柔聲對葉慈說:“抱歉,親愛的,剛遇到個老熟人,是泰華的股東,所以出去跟她商量了點事情,也沒來得及跟你打電話,是不是讓你擔心了?”事實上卻是薛瑤纏他纏得緊,他看到短信後,剛要跟葉慈打電話,女人就把他的手機搶了。這些葉慈都不知道,她很信任他:“你沒事就好。”侯域親昵地捏了捏她柔滑的臉蛋:“傻瓜,我怎麼可能會有事。”“彆,好多人看著呢。”葉慈不太習慣他在大庭廣眾下同她打情罵俏。侯域卻不以為然,還因她的話起了逆反心理,趁她不注意時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吃完午飯後,有人忙著離開,陶市長夫婦便忙著送客。葉慈他們沒走,因為侯域要陪永興置業的柯董和x土局左局長打牌。侯域中午喝了很多酒,下午又要打牌,葉慈怕他等下會不舒服,跑去給他泡了杯解酒茶,端進去時,他們已經玩兒上了,三個男的葉慈都認識,那個女的葉慈沒見過,卻被她的美貌深深震撼到了。女人一身火紅的深v長裙配上她霸氣妖豔的妝容,還有那對呼之欲出的36d……真的是……美得不可方物。葉慈偷偷打量一眼坐她對麵的侯域,某人左手撐著頭,右手轉著麻將玩兒,似是有些百無聊賴。她進去後大夥兒齊齊抬頭看向她,侯域朝她笑笑,笑容裡儘是寵溺。柯董和左局長也笑了,笑容裡滿是了然。薛瑤也在笑,笑容裡卻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裡麵。葉慈走過去將杯子遞給侯域:“來,解酒的。”侯域嘴角的笑容擴大,沒接那杯子,而是就著她的手埋頭喝了起來。葉慈有些尷尬,忙捧著杯子調整了角度,免得撒到他身上。侯域喝完將她手裡的杯子抽走,順手放到旁邊的茶水架上,然後執起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薛瑤見狀,鳳眸微微一眯,笑道:“喲,認識這麼久了,這還是第一次見侯公子在人前秀恩愛呢,女朋友這麼漂亮,都不給介紹一下,不仗義哦。”葉慈正尷尬呢,轉頭看著她,四目相對,也沒看出女人眼神裡有什麼惡意。侯域輕輕睨了她一眼,笑的意味深長,轉頭對葉慈道:“葉慈,叫薛姐。”……哪有你這樣作介紹的。葉慈心裡默了兩秒,老老實實地朝薛瑤道:“薛姐好。”薛瑤臉色僵了僵,隨即罵侯域:“討厭,你故意的吧你。”侯域佯作無辜:“你確實比她大呀,叫你姐是尊敬你。”其實薛瑤就比葉慈大幾天而已,這聲姐確實把她叫“老”了。薛瑤瞪他一眼,笑盈盈對葉慈道:“葉慈,我叫薛瑤,以後彆叫姐了,直呼名字吧。”葉慈朝她溫然一笑:“嗯。”侯域也朝她撇了撇唇,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她會在葉慈麵前說什麼,也不擔心葉慈會懷疑或是吃醋什麼的,言行舉止都頗為從容隨性。薛瑤看他笑的那麼欠扁,在桌下偷偷踩了他一腳。她確實不會對葉慈說什麼。一,沒那必要,因為就算她把葉慈趕走了,隻要侯域想,立馬就能再找一打女朋友。二,她不能拆侯域的台,因為她也有事要找侯域幫忙。她隻是有些不甘心,之前軟磨硬泡纏了他半天,某人剛有點反應,這女孩一條短信過來,他立馬就要走,嘴上跟她說隻是玩玩兒,行動上卻是各種上心,這可不像是玩玩兒的節奏。葉慈直覺上雖然覺得薛瑤和侯域之間的氣場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微妙,卻也沒多想——她非常信任侯域。聽薛瑤說,兩人認識很久了,熟人之間自然不用那麼拘禮客氣,而且他倆之後的言行中也並未有啥曖昧舉動,至少侯域的言行舉止自始至終都非常坦蕩,這就夠了。葉慈不是個愛吃飛醋的人。他們打牌打了兩個多小時。葉慈對麻將不是很懂,卻依舊看明白了桌上的貓膩——今兒薛瑤隻是陪客,侯域和柯董是專門來當冤大頭的,尤其是柯董,自打上桌後就在不停地點炮,左局的牌都喂他嘴邊了,他也不敢吃。下午三點過,葉慈似乎有些困了,坐在侯域旁邊連打了好幾個哈欠。侯域問她:“困了麼?要不去睡兒吧,我讓人給你在五樓開個房間。”葉慈搖搖頭:“不要,我就在這裡陪著你。”她特彆怕一個人睡酒店,不管那酒店有多豪華,隻要是酒店式的房間都會令她心生不安。侯域隻知道唐紹和葉慈之間恩怨的前因後果,並不知道那件事的具體細節,自然也不會知道葉慈怕睡酒店的原因,以為她是舍不得離開自己,心中頗覺欣慰,便對她道:“對了,你不是約了展燁打高爾夫麼?瞧我都忘了,你現在就過去吧,我讓老李送你。”其實他根本沒忘,他隻是想讓葉慈一直陪著他而已,所以一直沒鬆口放人,因為他知道隻要他表現出一點點的不舍,葉慈就會一直陪著他。不過這會兒看她忍著困意坐在這裡,他又有些心疼了。葉慈就是看他似乎很喜歡自己陪著他,所以一直沒忍心提要走的事。此時聞言不由眼睛一亮,解釋道:“我這身衣服不適合打球,隻是想過去看看那邊的場地。”“嗯,我知道。”侯域拍拍她的手,鼓勵道,“去吧,去走走免得犯困。”“那我真去了哦。”“嗯,晚一點我打完牌就去接你。”葉慈從棋牌室出來後,邊走邊給展燁打電話。展燁此刻的心情似乎特彆好,語氣裡透著爽朗的笑意。他跟葉慈說,他已叫人幫葉慈備好了衣服和鞋子,讓她過去後先去前台,有人會帶她去換衣服。葉慈婉拒,說她隻是想去那邊踩點,但展燁堅持。最終,展燁還是用“高爾夫禮儀”說服了葉慈。十分鐘後,葉慈來到雁江市最大的高爾夫俱樂部的大廳。她剛一進去就有人熱情地迎了上來:“請問您是葉慈小姐嗎?”“是的。”“展先生已跟我們打過招呼了,請跟我來,我帶您去更衣室,您的衣服已經幫您拿進去了。”“好的,謝謝。”服務員帶著葉慈穿過大廳後,又拐了兩條長長的走廊,然後才來到更衣室外。那人拿著門卡幫她開了門,對她道:“您進去吧,我在這裡等您,等下帶您去球場那邊。”葉慈不疑有他,禮貌地道了謝,推門而入。這是間獨立的更衣室,跟某些高檔的ktv包間差不多,不過裡麵多了鏡子和梳妝台。展燁為她準備的衣服和鞋子在梳妝台上。進來後她也沒多耽擱,把高跟鞋一脫,開始換衣服。誰承想,她剛把身上的裙子脫下來,更衣室的門就開了!緊接著,多日不見的唐公子便笑吟吟地出現在了門口:“嗨,葉慈,咱們又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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