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田甜拉著手,我心裡有種怪怪的感覺。田甜的手很溫暖,也很柔軟。我咽了口口水,偷偷看了田甜一眼。田甜紅著臉低下頭,不敢看我的臉。田甜之前跟我認真表白了一次,我沒好拒絕她,但也沒說接受她。跟她這麼拉著手,我不知道怎麼辦好。這幾天天天在一起,我跟田甜感情很好。有時候我和劉璿忙不過來,田甜還幫我們收拾桌子。田甜說她站的腳疼,午休的時候我還在包間給她揉過腳。跟田甜,我們可能就差那麼一點就要在一起了。被田甜拉著手,我覺得有些尷尬。我問田甜,“怎麼樣?累嗎?要是累就彆乾了,你一個女孩還是彆那麼累了。”“不,我要跟你一起打工,我還欠你錢呢。”拉著我的手,田甜咬著嘴唇對我說。“錢不用你還,我自己還就行了。”我跟田甜說。“那不行,你幫了我那麼大的忙我怎麼能讓你欠蘇婷的錢。等發了工資,我馬上把錢還你。”田甜認真的對我說。“以後再說吧。”我歎了口氣對田甜說。一個人還錢是挺累的,要是田甜能幫我還錢我能輕鬆不少。不過我是男生,我總不能跟田甜要錢讓她還我錢,她也挺不容易的。“以後再說,什麼都以後再說,我跟你在一起也是以後再說嗎?”田甜突然生氣了,她抬起頭氣乎乎的對我說。被田甜生氣的瞪著,我趕緊掙開了田甜的手。我為難的看著田甜說,“田甜,我當你是好朋友”“嗬嗬,我還是不如你的林然。”看著我,田甜在路燈下的臉白白的。田甜委屈的笑了一下,轉身就往回家的路跑。看看田甜生我氣了我挺無奈的,但我真不能接受她。我和林然的事還沒弄清楚,我不可能去招惹田甜。怕田甜有事,我一直跟在她身後,直到田甜走進自己家的樓,我這才放心的離開。一晃乾了一個星期了,打工雖然很累但是很有意思。能賺到錢不說,在飯店我還認識了不少新朋友。飯店裡的男生和女生跟我年紀都差不多大,跟他們在一起玩挺有意思的。這種生活,我過的很開心。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田甜臉色不太好看。沒有客人在餐桌旁邊站著的時候,田甜一直冷笑著臉不看我。看田甜跟我生氣了,我沒辦法。午休的時候,田甜突然把我叫到一個包間。把田甜惹生氣了,我忐忑的跟著田甜走進包間。田甜把我叫到包間也不跟我說話,就是冷著臉看我。我知道我做的不對,我也沒跟田甜說話,低著頭,我不敢看田甜的眼睛。時間一點點的過著,包間裡有田甜身上淡淡的香味。我和田甜就這麼一直呆著,夠了很久,田甜終於跟我說話了。田甜冷冷的看著我說,“白浩,我腳疼,你給我捏捏。”說完,田甜就脫掉鞋子讓我捏她的腳。我跟田甜什麼關係都不是,我捏她的腳不太好。上次給田甜捏腳是前幾天的事,那次是看田甜確實腳疼,我才咬著牙給田甜捏的腳。當迎賓小姐要穿絲襪,田甜腳上穿的是肉色的絲襪。看著田甜晶瑩剔透的小腳,我不知道怎麼辦好。不由我多想,田甜已經把腳搭在了我的腿上。包間裡就我們兩個,氣氛一下變的尷尬起來。“捏啊,你快給我捏啊。”田甜跟我說話的語氣很不好,一副命令似的語氣。“田甜,你彆生我氣了,不是我裝,是咱倆真不行,我跟林然的事還沒”皺著眉頭,我把田甜的腳握在手裡。“我知道,你不用說了。”田甜委屈的看著天花板。看田甜委屈,我不再說話。捏著田甜的腳,我心裡湧起一種怪怪的感覺。我感覺田甜是在故意勾引我,但看她的表情不像。可能是我想歪了吧,我搖搖頭。屋子裡靜靜的,中午休息大家都各自尋找包間休息。我和田甜呆在一個包間,我感覺田甜的臉一點點紅了。“白浩,我對你好不好?”田甜紅著臉看我,突然壞笑了起來。看著田甜嘲笑的眼神,我立刻明白怎麼回事了。我的臉紅的厲害,我的秘密被田甜發現了。“白浩,你是不是喜歡女生的腳啊?”田甜壞笑著問我。“彆亂說,我才不喜歡呢。”我趕緊放下田甜的腳。“嗬嗬,少裝了,剛認識我的時候你就總偷看我的腳,你彆以為我不知道。”田甜笑嘻嘻的對我說。“真沒有”我紅著臉對田甜說。“白浩,要是你跟我處對象了,我天天穿絲襪給你看,你說好不好?”田甜像個孩子似的問我。為了我,她是真願意付出一切了。“不好。”我將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我對田甜說。“白浩,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還不跟我在一起,我就跟樓下那個傳菜員處對象了。”田甜認真的看著我說,說完,她高高揚起下巴閉上眼睛。看著她緊閉雙眼的樣子,我明白她什麼意思,她是想我親她。如果親了,我們就真的在一起了。如果沒親,可能她真的會跟樓下的傳菜員處對象。被田甜逼著,我有點急了。我既不想親她,又不想她自己糟淘己跟樓下的傳菜員處對象。看著田甜微微抖動的睫毛和嬌豔欲滴的小嘴,我心裡跳的厲害。不行,就先親她一下敷衍敷衍她?隻是我真親了,我們以後該怎麼辦?心裡特彆矛盾,讓我直接拒絕田甜我又怕她生氣。正想著,突然有人敲我們包間的門,劉璿在外麵大喊大叫。聽到劉璿的聲音,田甜趕緊驚恐的睜開眼睛,然後穿上自己的鞋子。看劉璿敲門,我鬆了一口氣,劉璿總算救了我一次。打開門,我問劉璿怎麼了。劉璿氣乎乎的跟我說,“姓楊的那傻比來了!”“劉洋?”我心裡一直記恨劉洋,劉璿說姓楊的,我第一個想到劉洋。“不是劉洋,是楊文遠,那傻比跟他爸來吃飯了。”劉璿生氣的對我說。聽到是楊文遠來了,我也不禁皺起眉頭。放假這些天,楊文遠騷擾過我一次,讓我還他的錢。我們跟楊文遠有仇,要是他看到我們在飯店打工,整不好他要來找我們麻煩。聽說楊文遠來了,田甜的臉上也變了顏色。看看手機,離我們下午上班還隻要十分鐘了。上班以後,要是楊文遠看到我們,不知道他會怎麼對付我們。“嗎的,剛才楊文遠都看到我了,你不知道他那表情,看著可氣人了。”劉璿生氣的對我說。看劉璿生氣,我勸他說彆生氣了。我對劉璿說,“他裝他的,咱們彆跟他一般見識,等開學了咱們乾掉李龍再收拾他。”到樓下的時候,我果然看到了楊文遠。我看到楊文遠的同時,楊文遠也看到了我們。看到我們,楊文遠的表情立刻變的精彩起來。他臉上掛著壞笑,眼神裡有種鄙夷的意思。“文遠,你認識那幾個孩子啊?”楊文遠他爸看楊文遠看我們,他爸忍不住問他。“嗬嗬,那兩個服務員嗎?我可不認識他們。”有楊文遠他爸在,楊文遠一點都不怕我們。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挺大的,服務員三個字咬的特彆重。他欠田甜的,他沒敢看田甜,也沒敢嘲諷田甜。“哦,我感覺你也不會認識那種人。”楊文遠他爸淡淡的說。楊文遠他爸說的聲音不大,但我和劉璿都聽到了。楊文遠他爸梳了個大背頭,白白胖胖看著挺有派的。聽到他爸的話,劉璿氣的罵了一句臟話。我們在飯店打工,我不想在飯店惹事。我拽了劉璿衣服一下,我跟劉璿說,“彆說了,等以後慢慢對付他。”“草,看到那傻比就生氣。”劉璿脾氣大,他氣的轉身走回樓上。看劉璿不乾活,我拿他也沒辦法。在楊文遠的注視下,我走到他們身邊老老實實的站著,等著接待客人。看我在他附近站著,楊文遠有點坐不住了。他顯得有些興奮,不知道在那想著什麼鬼主意。想了想,楊文遠突然招呼我說,“喂,你過來把餐桌收拾一下。”聽了楊文遠的話我有種氣悶的感覺,但我還是走了過去。楊文遠他們的桌子已經很乾淨了,我拿著抹布給他們認真的擦了一次。擦桌子的時候,楊文遠大驚小怪的說,“服務員,你們這飯店什麼衛生條件啊,怎麼這麼臟啊?”“不好意思,我收拾收拾。”王經理跟我說過,不管碰到什麼樣的客人都要忍耐。在飯店,我不敢跟楊文遠發脾氣。“行了,趕緊收拾吧,收拾完再換套餐具。”楊文遠故意頤指氣使的對我說。說完,他還偷偷看了田甜一眼。在飯店這麼玩我,楊文遠覺得很有麵子。本來就煩楊文遠,看楊文遠跟我挑釁,我強忍著怒火又給他和他爸換了套餐具。他爸不明白楊文遠為什麼要刁難我,但是他爸挺慣著楊文遠的,楊文遠指使我的時候他爸始終含著笑看楊文遠。站在楊文遠他們附近,我又被楊文遠叫來指使了幾次。也是煩了,我怕我忍不住在飯店罵他。當我收拾完最後一次後,我忍不住想上樓離他們遠點。活乾的憋氣,我寧可讓王經理說也不想伺候他們了。剛想上樓,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走到後廚的時候有個傳菜員端著盤子往外走,我問傳菜員,“這菜是不是三號桌的?”“是啊,怎麼了?”傳菜員問我。“沒事。”我笑著對傳菜員說。說完,我狠狠朝菜裡呸了一口。嗎的,讓楊文遠玩我,老子也讓他嘗嘗我的厲害。“哈哈,有客人裝比了啊?”傳菜員見怪不怪的對我笑。笑完,他也狠狠朝菜裡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