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真疼啊?”林然小心翼翼的問我。“恩,真疼,一憋著肚子就疼。”我皺著眉頭對林然說。說話的時候我感覺我像個孩子,對林然,我有種深深的依賴感。看我難受,林然有點動心了。不過林然還有些顧慮,她猶豫了一下把手伸進我褲子裡。感覺她手涼,我忍不住哆嗦一下。看我哆嗦,林然問我,“涼啊?涼我就不給你整了。”“不涼,舒服。”被林然摸下麵我舒服多了。“白浩,要是給你整出來,你褲子多臟啊。”整的時候林然偷偷看外麵,然後小聲問我。被林然給我整的舒服,聽她一說我有點尷尬。想想她說的有道理,要是整到褲子裡真挺難受,而且還太猥瑣了≤這麼整,我也不好意思看林然。“對,那就不整了。”在小吃部乾那事就是圖個刺激,怕被林然嫌棄我咬著牙忍住了。“嗬嗬,真乖。”看我聽她話,林然笑著親我的臉。“老婆。”我叫林然。“恩?”林然奇怪的看我。“我也給你來個愛的印記。”林然把手從我褲子裡抽出來,我笑著抱住她吻她的脖子。一陣陣溫暖的體香從她衣服裡穿出來,我抱著她親親允吸她的脖子。林然被我親的受不了,她緊緊抱住我。親了一分鐘,林然脖子上出現了一個小紅印。跟林然一人一個,正好公平。林然希望我親她,但我親完她她馬上拿出小鏡子照著看。看到脖子上的小紅印,林然氣的打了我一下。“彆打啊,你都給我留印了,我不能給你來一個?”我笑著問林然。“讓同學看到不好意思。”林然皺著眉頭說。“看到就看到唄,看到說明你名花有主了。”我笑著對林然說。看我說的振振有詞,林然沒好氣的笑了。她上學快來不及,我送她出去坐的出租車。看林然離開,我有點舍不得。要是我倆還在一個學校就好了,至少我倆天天能在一起玩。現在我們已經那個過了,整不好我們還能在學校偷偷那個。在小吃部乾那種事覺得刺激,我心裡想有機會還得試試彆的地方。下午沒上課,我叫了輛出租車去醫院看兄弟。和小白比試,幾個兄弟都受了傷。小白出手重,幾個兄弟中受傷最嚴重的是鷂子、王東和曾星。鷂子和小白對了一拳,鷂子被小白打斷一根手指。王東打小白的時候手腕被小白卸脫了臼,曾星手指甲脫落一塊,背上有兩處淤青。去醫院的時候小白也去了,醫藥費是小白拿的,但是沒人搭理他。小白的背景曾星查到了,他家是生意人,家裡跟社會人有點關係。他有個舅舅很厲害,在我們市地位極高,他的功夫就是跟他舅舅學的。“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走了,對不起。”看沒人搭理他,小白笑笑落寞的走出病房。“浩哥,白景騰的背景我查出來了,剩下幾個人的背景我也查出來了。”曾星躺在病床上呻吟著對我說。被小白踩了兩腳,曾星總覺得惡心。“什麼背景?”我點支煙塞到曾星嘴裡。“九十九怒漢趙歡歡和小白家裡條件特殊點,剩下的幾個家裡都是普通人。肥豬他家是賣衣服的,家裡有點小錢。瘋子他爸是工人,跟咱們差不多。”曾星對我說。“哦?趙歡歡她爸不是警察嗎?”我問曾星。“趙歡歡?”說到歡歡,曾星的聲音突然小了。他看看周圍神秘兮兮的說,“趙歡歡她爸是局子裡的大官,她爸挺厲害的。不過趙歡歡上初中的時候好像碰到點事,碰到那事之後趙歡歡就變了。”“什麼事?”聽到趙歡歡有事,我心裡一震。“聽彆人傳的,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像趙歡歡她爸以前得罪過社會人,然後趙歡歡就被人那個了。”曾星小聲對我說。“然後呢?”“然後趙歡歡那次以後就變了,一直學武術,還認識了小白。她跟小白關係特彆好,她是小白認的姐。後來上高中,他們把四中老大肥豬給打了,他們組織了九十九怒漢。”曾星小聲對我說。聽說歡歡被人那個過我有點不舒服,不知道誰那麼缺德,那麼漂亮的女孩也下的去手。不過曾星說的是傳言,應該不是真的。在心裡,我也不希望那是真的。“浩哥,還有個傳言,我聽說趙歡歡不喜歡男生。”曾星悄悄對我說,說完一臉沮喪。“亂說。”我沒好氣的笑了。歡歡對彆人是冷,不過跟我挺不錯。我跟她打架摸到她那的時候,她總是臉紅。歡歡,她怎麼可能不喜歡男生。嘴上不相信曾星說的,我偷偷給李娜打了個電話。“姐,我問你點事。”“什麼事?”李娜好像在吃東西,她那邊很吵。“我聽說趙歡歡”打聽彆人**有點不太好,我想問又不好意思問。“歡歡怎麼了?”李娜吃著什麼東西,嘴裡塞的滿滿的。“哎,算了。”我放下電話不問了,問彆人的**總是不太好。在醫院陪鷂子和王東還有曾星包紮,鷂子手指頭上綁了根雪糕棍,王東的手腕被接上了。曾星跟鷂子差不多,他手指頭也包了厚厚一團。小白打贏了我們一大半人,他現在是我們中的一員。十三少隻能有一個人,所以我們最弱的一個兄弟被淘汰了。覺得對不起那兄弟,我讓他跟著鷂子在校外混。跟校外混子一起玩有麵子,那**雖然不是十三少的人,但他地位比以前還高。大家都知道小白是臥底,讓小白加入我們十三少的時候兄弟們怨言很大。“我要小白有用。”我對劉璿和鷂子他們說。“浩哥,留著他太危險了,不如咱們把他騙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廢了他吧。”王東惡狠狠的說。“嗬嗬,太浪費了,留著他對付四傑多好。”我笑著對王東說。說話的時候我不知道怎麼又想起歡歡,歡歡好像很討厭混子。看四傑和衛宇他們幫歡歡的時候歡歡並不高興,我覺得歡歡初中時被人那個過的事是真的。歡歡的事暫時沒提,回學校後我們去學校附近的網吧玩了一下午。玩遊戲的時候我們還像一樣三對三,不過我挺佩服鷂子和曾星的,手指頭都受傷了還玩的那麼好。尤其是鷂子,手指頭上綁根雪糕棍手速一點影響沒有。心裡感歎,狠人就是狠人,到什麼時候手速都是那麼快。此時音速已經有點過時了,勁樂團也快沒人玩了,我們全都玩勁舞團。“草你嗎的,十二P,你是不是人?”王東大罵。“嗬嗬,運氣好。”鷂子笑著說。小白雖然是臥底,但是當天晚上我還是請他喝了一頓。來了就是兄弟,太小氣了顯得我們做人不行。酒桌上,大家對他不太熱情但也不排斥。一頓酒喝完,小白正式加入我們。十三少中,小白名列二少,三少是剛子、四少是劉璿,小白的名次僅次於我。“小白,明天跟我去辦個事,偉哥交代的。”快喝完時,我對小白說。“好啊。”小白喝了幾瓶啤酒臉色微紅。跟偉哥混也快一年了,偉哥照顧我給我賺錢的機會。三萬塊錢,如果我們把帳要來我們手裡能寬鬆不少。想到賺要來帳能收到三萬塊錢我們都很興奮,不過真到要錢的時候我們頭疼了。第二天是周末,我和剛子、劉璿還有曾星六個人帶著小白去的葦塘造紙廠。枯黃的蘆葦塘,葦塘裡顯得很荒涼∵到偌大的造紙廠門口,我們心裡全都緊張。“你好,我們是來收帳的。”曾星麵帶微笑咬著舌頭對看門老大爺說。他喜歡裝比,為了裝比,他還借來一副眼鏡。手裡夾著他爸的皮包,那是我們用來裝錢的。“收贓的?我們這不賣贓物!”看門老大爺不屑瞥了曾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