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偉哥笑著看我。||“沒什麼。”我苦笑著搖搖頭。看到偉哥像慈父一樣的眼光,我不知道怎麼跟他說。“我給龍哥打電話,叫他請你吃飯。”偉哥笑著看我,然後從包裡拿出三捆鈔票遞給我。“這是你的錢,你拿著花。”“偉哥,這錢我不要了。”我心裡不舒服,那三捆鈔票我覺得不是錢,而是燒紅的火炭。“不要?這是你應得的,彆不紅意思,該拿就拿。”偉哥笑著把錢塞到我手裡。拿著錢,我覺得我的手很癢。這種錢,得來的有點不舒服≡從拿過那三萬塊錢我的手就一直癢,直到後來結婚生孩子看到小孩子的笑時我的手才不癢。呆呆的將三萬塊錢踹在口袋裡,四個口袋我有三個口袋都塞滿了。鬼哥笑話我,說我像個暴發戶,錢踹在口袋裡像磚頭一樣。後麵他們還跟我說了不少話,我腦袋嗡嗡直響全忘光了。什麼都不知道,我心裡隻想著一件事,我想離開偉哥。儘管他對我很好,但我想我不適合跟他們混。我現在學習成績好了,我該好好學習跟林然考到一個大學。晚上和偉哥還有龍哥一起吃的飯,龍哥剃個大光頭帶了一條金鏈子看著很霸氣。他的胳膊上還紋著一條龍,那是真正的大龍。飯店的包間很熱,我也熱的脫掉外套。勉強喝了幾杯酒,我聽到龍哥稱讚我,說以後有事都找我。“龍哥,王廠長是怎麼欠的你錢?欠債不還嗎?”我問龍哥,試圖找到一點安慰。“草,那幾把跟我賭錢輸的,輸了不認賬。白浩,欠我錢的還有幾個,你有時間都幫我要來算了,咱們繼續配合。”龍哥笑著對我說。看著龍哥笑,我心裡想,配合個幾把,你去找誌明配合吧!酒桌上龍哥和偉哥幾個老大喝了不少酒,喝完酒龍哥說帶我們找樂子。一聽說找樂子,鬼哥立刻雙目發光。去足療城跟他們一起洗的澡,洗完澡我做了一個足療。我的腳被一個二十左右的女生捏著,第一次做足療我的腳被她捏的又疼又癢。心裡想到一個電影片段,好像是浩南哥做足療。捏到哪個地方他痛的叫了一聲,他為什麼叫我忘了。我的腳被女生捏的哪裡都疼,我在想是不是我的身體也不好。電影總是跟現實不一樣,浩南哥,他隻是表麵風光吧。他是我們心中的大英雄,但我覺得他的心黑了。如果他還是善良的,我相信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人。打了無辜的人心裡不好受,躺在沙發床上我昏昏欲睡。感覺一隻手從我的腳一直往上捏,捏的我的腿酸酸麻麻的很舒服後,那隻手停留在我那裡揉了兩下。給我做足療的姑娘很漂亮,下麵被她揉了兩下我立刻硬了,同時我也清醒了。我趕緊坐起來問她,“你乾什麼?”“走吧,該給你做特殊服務了。”女生有些靦腆。“特殊服務?是那種服務嗎?”我好奇的問女生。女生很漂亮,戴著一個眼睛,長的很清秀,很斯文。“恩”女生害羞的低下頭。這些天一直憋著火,我很想和林然試試那種感覺°療城有的技師可以做足療可以做特殊服務,有的技師隻賣藝不賣身。戴眼鏡這個漂亮姑娘,她是那種可以點去做特殊服務的。要是不做,她隻是做完足療就要換人了。“不用了,我不做了。”我對女生說。“你不做了?”女生吃驚看我。“恩,你就當我做了。”我對女生說,然後躺在沙發床上點了支煙。“怎麼了?”偉哥和龍哥他們幾個都躺在我不遠的地方做足療。“白浩,嫌這技師不好看我給你換一個?”龍哥笑著問我。“不不不,挺好看的,我就是不想做。”我苦笑著對龍哥說。“怎麼?你還是處男?”龍哥笑著問我,然後又看那女生。聽到龍哥逗我,女生臉紅了。“不,我不好意思。”“哈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多玩幾次就好了。”龍哥愜意的躺在沙發床上對我說。“我還是不了。”我苦笑著說。“白浩有對象,阿龍你彆勸他了。”看我確實不想做,偉哥替我解圍。“草,這麼年輕還不玩玩,將來結婚了有你後悔的。”看偉哥說話了,龍哥隻好作罷。晚上做完服務他們要在足療城睡覺,做特殊服務的隻有龍哥和鬼哥。偉哥和誌明他們隻是做了普通的按摩。我心裡不舒服不想在足療城呆著,我跟他們說還有事做完足療直接叫的車回家。這一次是我跟偉哥玩的最久的一次,跟他玩的時候他一直照顧我,幾次想跟他說不跟他混了我看著他始終說不出口。龍哥對我有恩,我有點舍不得他。但如果他下次再讓我乾這種事,我該怎麼辦?心裡想,這種賺錢的機會還是留給誌明吧,我放棄了離開偉哥的想法。周六放假,放假了研兒住我家。爸媽都喜歡研兒,他們當研兒是自己女兒給研兒零花錢帶她買衣服。在我家,研兒感覺到了親情的溫暖。她也喜歡我爸媽,沒事還纏著我爸媽陪她打撲克。我草,我長這麼大從來不敢纏著我爸媽打撲克,研兒一跟我爸媽說我爸媽就陪她,我感覺不公平。回家的時候研兒正跟爸媽打撲克,他們贏一塊錢的。爸媽喜歡研兒,打牌的時候故意輸給研兒,研兒贏錢贏的很開心。“哥,我贏了十幾塊錢了。”一看到我回來,研兒手舞足蹈的跟我喊。看我回來了,爸媽也對我笑。哎,爸媽偏心了。我歎口氣笑笑,然後徑直回自己小屋。打開電腦,我上網看看QQ上都誰在線。林然、蘇婷、田甜她們都在線,幾個兄弟也在線上。朋友越來越多,我跟田甜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上學的時候也忙,有時候在班裡跟蘇婷都說不了幾句話。“在嗎?”我第一個是跟林然說話,我做錯事心裡不舒服想跟她聊聊。“在啊,怎麼了?”林然給我發了個親我的笑臉。“沒事,就是想你了。”我給林然回個微笑的笑臉■錯事的事,我想想沒跟她說。林然本來就煩我打架,要是我告訴她我替偉哥去收錢還把人給打了,林然一定生我氣。和林然胡亂聊了幾句,我借口說要洗澡就沒跟她繼續聊。小屋門被推開,研兒躺在床上笑著看我。“不玩了?”電腦上沒什麼想玩的,我轉到了一下椅子看研兒。“你怎麼了?不高興了啊?是不是跟林然吵架了?我幫你找蘇婷?”研兒笑眯眯的看我。“沒吵架,好著呢。”我皺著眉頭點了支煙。“那怎麼了?”研兒好奇的問我。“沒事。”我不想跟她說我打人的事。“嗬嗬,我知道了,你肯定跟那個趙歡歡在一起了,你一腳踏兩船!”研兒壞笑。“才沒有呢。”我沒好氣的看研兒一眼。心裡煩,打了無辜的人我心裡不舒服。想找個人傾訴,正好研兒纏著我我就把事說了。尤其是小白看我們時鄙夷的目光,我覺得特彆不舒服。跟我們一樣,小白和歡歡的九十九怒漢也從來不乾欺負弱小蠻不講理的事。跟他們一比,我覺得我們矮了半頭。“是有點不好,隨便打人真不對。”研兒聽我說完點點頭。“是啊,拿了錢都不舒服,我感覺我手一直癢。”我對研兒說,說完我將鈔票扔到桌子上。“彆難過了,你又不是故意的,下次改了就行了嘛。”研兒笑著對我說。在我們這住了一個星期,研兒說話時海邊口音改變不少。“親親你。”研兒想了想突然湊過來親了我一口。“你乾什麼!?”我的臉瞬間紅了。“安慰你,親你一口啊。”研兒眨巴著清澈的眼睛看我。“親一口可以,你親我嘴乾什麼!”我又羞又憤,用力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