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大那邊人多眼雜,我和趙歡歡去夏老大的度假村不方便。而且,我現在雙腿廢了呆在度假村心裡也不舒服。覺得自己雙腿廢了成了廢人,怕麻煩他也為了好好靜養,我和趙歡歡去的我們以前藏槍的那個村子。去村子那天是王東和鷂子他們陪著我們去的,奮戰了一夜幾個兄弟顯得有些疲憊。揉著通紅的眼睛,幾個兄弟將行李和輪椅搬到了屋子中。取槍那天有些衝動了,那天為了裝比我們把炕給砸了∵進屋子,看了看一地的狼藉我們全都一陣頭疼。“白少,今天晚上天黑之前我保證將屋子給你收拾的立立整整的!”鷂子看了看一地的碎磚頭卷起了袖子。來之前鷂子他們想過送我去彆的城市養傷,東北冬天冷,留在我們城市對我腿上不利。不過為了能隨時掌握市裡的戰況,我選擇了留在市裡的農村。這地方偏遠,隻要劉璿他們不說我的事沒人能找到我。也是為了省錢,這房子我們租了一年還有小半年房租,我想著兄弟們的血汗錢不能浪費,我選擇留在我們租過的房子。房子是獨門獨院,一個大瓦房分東西兩屋。院子旁邊有一個園子,房子後麵還有一個大院子。一推開門是廚房,東北話叫外屋地。廚房有兩口大鍋,兩口大鍋分彆連著東屋和西屋。大鍋是用柴火燒火做飯的那一種,一頓飯做好炕也暖了屋子也暖了。西屋的炕被我們砸了,但是東屋的炕還是完好的。學校那邊我給老師打了電話,我說我想掛名,等高考考試的時候我在回來。老班對我一直不錯,知道我的情況,老班欣然同意了。我雖然學習好,但我在學校也是個禍害。我不上學,他求之不得。傷筋動骨一百天,未來有很長一段時間我要和趙歡歡住在農村。為了能讓我和趙歡歡住的舒服,劉璿、鷂子、剛子和曹達還有曾星、王東、白景騰他們七個兄弟一整天都在農村幫我們收拾房子。曹達家就在農村,剛子從小也是在農村長大,對於乾粗活什麼的他們十分在行。曹達燒了炕,我坐在暖烘烘的炕上等著他們給我收拾屋子▲在炕上,趙歡歡一直靜靜的陪著我。用了一上午時間,幾個兄弟將西屋收拾乾淨把炕重新砌好。然後,兄弟們拿著抹布等工具好好把屋子給我們收拾了一下。換了新炕席,買了漂亮的窗簾,曹達和剛子怕我看窗外的風景不舒服,他們除了園子裡的荒草將院子也收拾的乾乾淨淨。幾個人忙了一夜第二天一天也是沒吃飯,心裡心疼他們,我說你們彆忙了,累了就休息休息吧。“休息個幾把,大哥答應你天黑之前要忙你收拾乾淨大哥就要給你收拾乾淨!”劉璿倔強的對我說。忍著疲憊,幾個兄弟累了也不吭聲。趙歡歡收拾著我們的行李,她認真的將我們的衣服疊好放進炕上的衣櫃裡。天黑之前,曾星開著車去市裡又給我和趙歡歡買了新的被褥,我未來養傷的地方算是徹底整理好了。缸裡填滿了水,身子下的土炕燒的滾燙,幾個兄弟自己做了一頓飯,晚上吃完了飯他們全都起身告辭。“走?你們走什麼?今天晚上天都黑了你們就在這住吧。”晚上吃完飯我留他們。“嘿嘿,**一刻值千金,你和歡歡都和好了,我可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劉璿壞笑著看了一眼趙歡歡。被劉璿看著,趙歡歡的臉紅了。“白浩,你雖然受傷了但是你不能欺負我姐,如果我姐跟著你受了委屈,就算你腿上有傷我也一樣打你!”白景騰將他姐交給我有點不舍得,走的時候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走啦,人家小兩口怎麼的跟你有什麼關係!”王東一把攬住白景騰的脖子就往外拖。“”白景騰一直很禮貌。被王東大大咧咧的攬著脖子他有點不舒服,但他覺得王東說的有道理就沒說什麼。兩輛車子離開,走時劉璿貼心的幫我們關上大門。他們一走屋子顯得空落落的,坐在暖暖的土炕上我看了看臉色素白的趙歡歡不禁有些心動。他們走了,以後這裡就隻有我們兩個了。我們兩個這麼呆在一起,算是同居嗎?屋子裡很暖和,情不自禁的我的臉有點紅。冷戰了很久才和好,因為我的腿傷趙歡歡不在冷落我了。安靜的鋪好被子,鋪好被子後趙歡歡問我,“白浩,你累嗎?你累了我給你洗腳吧,洗完腳你休息休息。”“啊?你給我洗腳?不用了。”紅著臉我對趙歡歡說,讓一個女生給我洗腳我怎麼好意思。“你的腿不能動了,我給你洗腳也沒什麼。”趙歡歡笑了笑。打了一盆開水,趙歡歡輕輕的將我的腳放進水盆。輕輕的給我擦洗著,趙歡歡問我,“燙嗎?”自從中彈後我的雙腿一直麻木著沒有知覺,看著趙歡歡微微垂下的頭發我心中感動,“謝謝你。”“沒事,我是你未來老婆嘛。”趙歡歡想了想狡黠一笑。看到趙歡歡調皮的樣子我也笑了,為了讓我高興,她都學會幽默了。看著美麗的趙歡歡我隻覺心裡特彆知足,雖然雙腿被廢了,但是有她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已經知足了。人生如斯,夫複何求。認真的為我洗完腳,趙歡歡拿著水出去倒。看著她瘦弱的背影我心裡又是一陣感動,讓我一個男生給女生洗腳沒什麼,但是如果是一個女生給男生洗腳我覺得很不容易。租的房子裡有電視,趙歡歡收拾了一下屋子為我鋪的炕。鋪好了炕,我們安靜的坐在炕上看電視。因為混的原因我很關注新聞,沒事的時候我習慣看一會兒電視上的新聞或者用手機看看新聞。看新聞的主要目的還是看看上麵的動向,有時候通過一些蛛絲馬跡我可以得到一些消息。例如嚴打、掃黃什麼的,看了新聞我們有事也能提前做好準備。皺著眉頭看著新聞,我心想我們的寶園始終是個問題。什麼時候,我也該解決一下寶園的事了。看完新聞,我和趙歡歡躺在炕上準備睡覺。“白浩,現在睡覺嗎?”趙歡歡問我。“睡吧。”我對趙歡歡說。躺在暖暖的被子裡,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鷂子他們幫我解決了很多事,但是最關鍵的一件事他們還沒幫我解決。在屋子裡呆了一天,我突然發現我還沒上廁所。隱隱有種尿意,我憋的身子直難受。趙歡歡關了燈,她靜靜的躺在我旁邊。和趙歡歡雖然住在一起了,但我並沒有跟她睡在一個被子裡。她安靜的在我旁邊躺著,我在被窩裡憋的這叫一個難受。躺在炕上,我輾轉亂動怎麼睡也睡不著。“白浩,你怎麼了?”趙歡歡問我。“我,我想上廁所。”我實在憋不住了。再憋下去,我可能要尿炕。“啊?我幫你。”趙歡歡對我說。打開燈,趙歡歡趕緊扶我。給我披上衣服,她費力的抱著我將我弄到輪椅上。推著我走出去,趙歡歡背過頭對我說,“你尿吧。”“”沒說話,我覺得十分尷尬。看我不說話趙歡歡吃驚的回頭看我,看了我一會兒趙歡歡明白怎麼回事了。雙腿不能動,我坐在輪椅上根本沒法上廁所。我可以自己脫褲子,但是脫了褲子我根本沒法方便。想了想,趙歡歡紅著臉說,“我幫你?”“恩。”我痛苦的點點頭。幫我脫了褲子,趙歡歡看到我下麵的東西臉紅的厲害。之前她雖然幫過我那個,但她幫我上廁所還是有些尷尬。被她冰涼的手扶著下麵,我勉強方便完。完事之後我紅著臉尷尬的對她笑了笑,“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