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心中大驚。王東和曾星還有曹達三人帶了十幾個兄弟被我派去大連保護我家人,他現在對我說對不起肯定沒好事。“戴研兒不見了。”王東訥訥的對我說。“草,人呢!?”聽說研兒不見了,我腦袋嗡的一片空白。“今天下午她去參加同學聚會,然後那個天津殺手過來把戴研兒抓走了。當時是曾星保護她,曾星為了保護戴研兒被槍打傷了。”王東語氣中有些痛苦。“曾星現在怎麼樣了?”我問王東。“身子中了三槍,不過都不是要害。他現在正在輸血,醫生說曾星沒有事。”王東對我說。“報警了嗎?”我問王東。“已經報警了,大連這邊的警察正在抓捕那個殺手。”王東對我說。“我今天晚上就到。”我放下電話。想到戴研兒,我心裡急的要命。戴研兒如果出什麼事,我將那個天津殺手殺一百遍都不解恨。“劉璿,你在小區裡開了槍,你現在找個地方躲起來。就去我和趙歡歡住過的地方,沒人聯係你你不要出來。”我對劉璿說。“好。”劉璿點點頭。“現在就走吧,彆耽誤了。在市裡動槍是大事,被抓到了就不好辦了。”我對劉璿說。“好。”劉璿再次點頭。拿出身上的槍我丟給劉璿,“小心點,小心點宋東子。”“恩,我一定小心。”劉璿看看我∵去度假村,劉璿換了一輛車子開著車子趕緊離開了。安排好劉璿跑路,我對徐瑞和王維波說,“我妹妹出事了,你們跟我回大連一趟,我要回去找我妹妹。”“啥?戴研兒出事了?”徐瑞和王維波一直喜歡戴研兒,聽到戴研兒出事了,他們全都急的要命。“恩,我妹妹出事了,你們這就陪我回大連一趟。”我對戴研兒說。“嗎的,是誰敢動戴研兒。”徐瑞咬著牙問我。“咱們路上說吧。”我對徐瑞說。因為戴研兒的事我心裡亂成一團亂麻,跑了宋東子,宋東子肯定拚命報複我。我的腿傷是裝的,痞子知道了再也不會輕視我了。用不了多久,我想痞子馬上就會對我們發動進攻。兩邊出事,我腦子裡亂的嗡嗡直響。帶上槍,還沒走出度假村我們看到三輛警車朝我們開來。看到警車,我連忙大吼,“快把槍扔到池塘裡。”說完,我第一個將槍扔進了池塘裡。看著突然趕來的警察,徐瑞和王維波也是大驚失色。噗通兩聲,他們也將槍扔進了池塘裡。警車很快開到,一群警察衝進來不由分說就將我們三個按在了地上。接著,又是一群警察衝進度假村大肆搜查一番。“槍呢?”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警察冷笑著問我。“你說什麼呢?”我皺著眉頭裝傻。“嗬嗬,不說是吧?”被人按在地上,那年輕警察對著我的臉就狠狠踢了一腳。這一腳,我被他踢的牙齒一陣鬆動§裡湧起一股鹹腥味,我吐出了一口血水。“槍呢?”年輕警察再次冷酷的問我。“你憑什麼打人?”我大聲質問他。“就憑你們剛才在市裡開槍了!”年輕警察一聲冷笑,說完又踹了我一腳。踹過我,他冷喝一聲將他們帶進局裡。我們三個被押進車裡,很快被他們帶到局裡。因為趙歡歡的關係,我認識市裡不少警察。對待我們,市裡的警察還算給我們麵子。犯事了,他們就是打個電話問問是不是我們乾的。如果是我們乾的,我們隨便交出兩個人就這麼算了。如果不是我們,市裡的警察告訴我們一聲下次注意這事就算完了。剛才踢我那年輕警察態度極其囂張,我在市裡從來沒見過他ˉ我們的警察不少,但是他那麼年輕就帶隊了可以看出他的地位很高。用舌頭舔了舔有些鬆動的牙齒,我想到那年輕警察恨的牙根直癢癢。已經好久沒被人這麼打過了,吃了啞巴虧我心裡越想越生氣。被關在局子裡,年輕警察笑吟吟的走了進來。帶著一臉的得意,年輕警察笑著說,“上麵剛派我下來就抓到了你們這群混混,你們運氣還真差啊。”“你是誰?”我問那戴眼鏡警察。“鄙人張家樹,正經的一本大學本科畢業,榮獲過嘉獎三次,三等功一次,集體三等功兩次,獲得過省大學生跆拳道第七名。”盯著我的眼睛,年輕警察鏡片上閃過一抹寒光。看著我,他臉上的笑意極深,“怎麼樣,怕了嗎?”聽著他一陣炫耀,我心想我就問他是誰,他跟我墨跡那麼多乾幾把。心裡想著戴研兒出事的事,我急的要命。現在我著急趕去大連,沒想到我卻被他抓了。“槍是哪來的?”一把抓住我的脖領子,張家樹問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皺著眉頭,我對他說。槍的事我不可能承認,我現在身上還背著刑期,如果我承認我就廢了。就算不算我原來的案子,光是槍的事也夠我判幾年了。“嗬嗬,你還裝傻?有老百姓舉報說你們在小區裡開槍殺人,你不承認?”張家樹死死的抓著我的脖領子問我。“有百姓舉報我?誰看到了?他們知道我們叫什麼名字?你怎麼知道是我開的槍?”我問張家樹。一連串問題,我把張家樹問的說不出來話了。問過這些問題,我也覺得有點不對。我才案發半個小時他們就找來了,這個張家樹是不是故意針對我啊。不過我沒見過他也不認識他,我覺得他沒必要針對我。我是流氓沒錯,但是論黑,姚東輝和痞子比我還黑。論犯罪,痞子那些小弟犯過的罪比我多多了。“不說是吧?”張家樹直接扇了我一嘴巴子。一嘴巴子,我被張家樹扇的嘴角流出了血。打人不打臉,被他平白無故扇了一巴掌我覺得很恥辱。惡狠狠的瞪著他,我恨不得殺了他。看我瞪他,張家樹一拳朝我鼻子打來。被他接二連三的打,我再也受不了了。手上戴著手銬子,我舉起雙手一把抓住了張家樹的拳頭。他得過什麼省裡跆拳道第七名,不過老子的實力也不弱。抓著他的拳頭,我惡狠狠的對他說,“張家樹,你他嗎彆逼我!”“小混混,你敢還手?”張家樹冷冷的問我。除了真正的犯罪份子,市裡警察抓住人從來不打人ˉ著張家樹的拳頭,我對他說,“我沒有打你,我隻是自衛。你一點證據沒有就打我,我就上京城上訪去告你!”“告我?我草。”張家樹說了一句臟話。下麵不穩,我的凳子被張家樹一腳踹翻了。倒在地上時,我把心一橫直接抓住張家樹的拳頭。砰的一聲,張家樹的身子重重卡在桌子上。疼的色變,張家樹用力掙脫了我抓著他拳頭的手。審訊室中幾個警察看我反抗,他們全都幫著張家樹過來踹我。被他們一頓扁踹,我身子疼的要命。蜷縮成一團,我隻能默默忍受著。我不知道這個張家樹什麼來頭,我更不知道他為什麼針對我。身體被他們重重踹著,直到審訊室的門打開他們才停下。“怎麼回事?”門被推開,一個紅光滿麵神色威嚴的大警察由姚東輝他哥和趙歡歡她爸陪同著走進來。“陳書記,這小子敢襲警!”張家樹對大警察說。“襲警?”陳科冷冷的問。“恩,我剛才被他拽了一把身子都卡破皮了。”張家樹微微喘著氣對陳書記說。聽說上麵派了人調查姚東輝他哥,看看大警察被人簇擁著的樣子,我猜那個陳書記和張家樹就是上麵派來的人。心裡想不通,我實在想不通他們不找彆人要找我。“陳書記,白浩我認識,他應該不會襲警吧?”看著我,趙歡歡他爸皺著眉頭對陳書記說。審訊室中,我倒在地上身上疼的直發抖。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姚東輝他哥小聲趴在陳書記耳邊說了什麼。“上麵剛下發了關於加強構建安全和諧社會的文件,我剛下來就碰到了這種事不太好嘛。”陳書記說。“嗬嗬,陳書記,您放心,我現在這就去開會講一下。我一定帶著局裡的人認真貫徹上麵下發的文件精神,強化警員思想認識,抓牢市裡的安全工作。這種事,我保證不會發生了。這小同誌還是個學生,他應該沒那麼大的能力弄到槍。陳書記,我想也許是張乾事抓錯人了。”姚東輝他哥笑了笑說。“姚局,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抓錯人呢?我盯著這小子好幾天了,他的背景我全熟悉。”張家樹有些不高興的說。“張乾事,你當然不會抓錯人,我想說這事有可能隻是個誤會。這小同誌我認識,他絕對沒那麼大的膽子。至於群眾們反應的槍聲,有可能是鞭炮聲。”姚東輝他哥笑著說。“鞭炮聲?不可能!”張乾事大聲說。“張乾事,你小點聲。你說市裡有人開槍,我想問問你看到子彈了嗎?你看到有人傷亡了嗎?至於群眾們反應看到有人開槍,也許那是仿真槍。”姚東輝他哥笑著說。聽著姚東輝他哥的解釋,陳書記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到姚東輝他哥幫我說話我有些奇怪,我心想姚東輝他哥也太夠意思了,居然叫他哥救我。但是聽了他們的話我馬上懂了,姚東輝他哥不是救我,姚東輝他哥是救他自己。現在上麵來查他,他怎麼可能讓市裡出現開槍的事。就算有,他也要暫時將這事壓下來。“張乾事,這小同誌的事可能是誤會。如果你因為彆的案子查他沒問題,但是開槍這種事在我市絕不會發生。”姚東輝他哥如老狐狸一般笑著說。“姚局,你!”張家樹被姚東輝他哥噎的滿臉通紅。“張乾事,你是大學生,我感覺你學習上麵下發的文件精神不全麵啊。剛才,我似乎聽到你在罵人。好多話,甚至還是通俗話。這樣,不太好嘛?”姚東輝他哥笑著問張家樹。隨隨便便的,姚東輝就轉移了話題。“恩,張乾事,姚局長說的不錯,有時間你還要下基層鍛煉一下。”陳書記對姚東輝他哥的話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