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有你妹妹的下落了?”陳傑臉上露出喜色。“他們往那邊去了?”我抓著服務員的衣服大聲問。“我我我沒注意。”服務員驚慌失措的對我說。“出去找,朝飯店兩邊追!看到兩個人直接攔下,不問男女!”我大聲對陳傑等十幾個兄弟說。“好。”陳傑忙指揮人衝出小飯店。跟著他們一起衝出小飯店,我直接朝飯店左邊追去。平房區遠處是火車站,火車站那邊有不少警察。除了那些警察,還有我們守在火車站的兄弟。帶著戴研兒,天津殺手不可能往火車站那邊走。我朝著火車站相反的方向跑,一邊跑我一邊仔細的打量每個路人。天津殺手和戴研兒需要吃飯,給姚東輝打過電話他肯定意識到姚東輝會出賣他。想臨時換個地方,天津殺手順便帶研兒出來吃飯。研兒不會用筷子,剛才那一桌子的狼藉肯定是研兒吃的。正是發現這一線索,我感覺我馬上就要找到研兒了。剛才問那服務員是不是兩個人的時候,那服務員也確認了他們是兩個人。飛快的跑著,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漸漸的,我停下來了。因為,我似乎發現天津殺手和戴研兒了。最前麵幾十米處走著兩個人,那兩個人個子都很瘦小。其中一個人穿著一件藍色帽衫,穿著藍色帽衫那人身材不能說是瘦小,他的身材應該說是嬌小。那個人很瘦,走起路來腰肢會不經意的扭動著。看那走路姿勢,那分明就是個女生。很多女生走路的時候都喜歡扭腰,即使她們覺得扭腰的動作有些風騷勉強克製自己也克製不住。女生,走路就是那個樣子。看著那嬌小的身體我心裡一陣激動,因為激動,我差點流出眼淚。研兒,真的對不起,哥讓你受苦了。天津殺手有槍,我不敢直接衝上去救研兒。拿出電話,我低聲對陳傑說,“來我這邊,我已經發現研兒了。”“好。”陳傑在我不遠處尋找研兒他們,聽了我的話他立刻向我靠近。拿著電話,我又先後給鷂子和剛子他們打了電話,陳傑也給另外三傑打了電話。不遠不近的跟著研兒和天津殺手,我小心翼翼的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將槍彆在懷裡指著天津殺手,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我會馬上開槍。即使是在繁華的大街上,我也會立刻朝他開槍。為了研兒,我什麼都不管了。一點點跟著他們,我們朝這邊靠攏的兄弟越來越多。這麼多人,就算天津殺手插翅也難飛。已經看到鷂子了,鷂子正站在一個角落死死盯著天津殺手。不遠處,劉力傑也朝我們走了過來。跟著他們,天津殺手似乎發現我們了。回頭看了我們一眼,天津殺手臉色大變。一把抓住研兒胳膊,他抓著研兒胳膊就跑。看他想逃跑,我們趕緊追了上去。一瞬間,我們從大街各個角落和隱藏在人群中的兄弟衝出來幾十個。見我們已經將他們包圍,天津殺手扯著研兒的胳膊說,“彆過來,你們敢過來我就殺了她!”“哥!”看到我,研兒驚喜的大聲叫我。帽子下麵,是她清澈的眼睛。將帽子弄掉,研兒如墨一般富有光澤的秀發披散下來。幾個月不見,研兒看到我露出了驚喜的笑容。見到我,她連自己的危險的處境都忘了。“研兒,哥這就救你!”我對研兒說。“恩,我就知道你會救我。”研兒笑眯眯的看著我。“老實點,你開跟我走。”天津殺手緊張的拉著研兒的胳膊。同時,他掏出了身上的槍。被人群關注著,天津殺手帶著研兒向一邊的小路退去。黑壓壓的,我們的人全都圍了上去。大街上突然發生這一幕,很多行人都吃驚的圍上來圍觀。我們是見不得光的人,我們做的是見不得光的事。這事不能驚動群眾,驚動了群眾又是一番麻煩。有人,身子拿手機拍我們。“我草,演電影的吧?”一個胖子大叫。“演你嗎比,我大哥妹妹跟人私奔了,你快滾開!”胡英傑也帶著人來了。跋扈慣了,他直接推了那個拿手機錄像的路人一把。“大哥?你們是黑幫啊?”路人根本不怕胡英傑。“滾犢子,我們才不是黑幫呢,你趕緊把你那破手機收起來,要不然老子給你砸了。”我們圍進小路,胡英傑在外麵幫我們攔著大街上的行人。聽著胡英傑跟人爭吵的聲音,我死死盯著天津殺手的眼睛。想了想,我拿出身上的槍。當著他的麵,我將手槍遞給身邊的陳傑。“兄弟,你的手是我打傷的,有事你衝我來,彆碰我妹妹。”兩手空空,我攔住身邊的兄弟大步向天津殺手走去。“浩哥!”鷂子叫我。“你們都彆過來,讓我用我自己換我妹妹。”我攔著鷂子他們說。說完,我又對天津殺手說,“你不是想報複我嗎?有事你衝我來!你放了我妹妹,我要殺要剮隨你便。”一邊說著,我大步向天津殺手走去。“你彆過來!”用槍指著我,天津殺手很怕我。在他眼中我看到了殺意,但他不敢殺我。如果殺了我,他馬上就會被我身後的兄弟打成篩子。身後,陳傑和鷂子還有好幾個帶槍的兄弟全都拿出了槍。胡英傑帶著在外麵阻擋著圍觀的行人,站在外麵的行人根本看不到小路這邊發生了什麼。小路兩邊是高聳的大樓,繁華的大樓側麵是破舊不堪的小路。和每一個繁華的城市一樣,外麵看著光鮮亮麗的大樓背後是它肮臟的一麵。天氣越來越熱,小路旁邊的垃圾桶散發著陣陣惡臭。看著天津殺手,我笑著說,“你不是想殺我嗎?你怎麼不動手了?現在我就在你麵前,你殺我啊?”“你叫你的人放下槍。”天津殺手咬緊臉上的肌肉對我說。“放下槍。”我揮手對身後的兄弟說。“不許你欺負我哥。”被天津殺手抓著的研兒突然掙紮起來。一把掙脫天津殺手的胳膊,研兒狠狠踢了他胯下一腳。一腳踢的他臉上變色,研兒抓著他拿槍的手腕用力一扭卸下了他手中的槍。跟著我學拳學了兩個月,我們老師也教了研兒一些簡單的擒拿和防身術。那陣子我每天都在苦練,在武館練拳,回到家之後我經常拉著研兒陪我練習擒拿功夫。無意中做的一些事,研兒在關鍵時刻卻幫了我大忙。看研兒卸掉了天津殺手手上的槍,我立刻飛撲上去重重踹了天津殺手一腳。一腳將他踹離研兒,我們身後的兄弟全都撲了過來。天津殺手不是金牌打手,他敢殺人打架手段卻不高明。被我們的人一擁而上,天津殺手被我們的人打的狼狽不堪。看看嬌滴滴的研兒,我心疼的一把抱住研兒瘦弱的身子。心裡儘是疼惜,我緊緊抱著研兒說,“妹妹,哥對不起你,哥讓你受苦了。”“嘻嘻,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哥,你好浪漫啊。”研兒興高采烈的也緊緊的抱著我的身體。當著眾人的麵,研兒還在我嘴唇上親了一口。在家時研兒也經常親爸媽,偶爾研兒也親我的嘴唇。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被研兒親了有些尷尬。陳傑和劉力傑吃驚的問我,“這個又是你的假妹妹?”“扯淡,這個是我的親妹妹。”我抱著懷中的研兒對他們說。被眾人按在地上,天津殺手目露凶光的看我,“白浩,我剛才真應該一槍殺了你。”“白浩,這人怎麼處置。”陳傑問我。“將他綁起來扔進大海。”我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天津殺手惡狠狠的說。沒人能動我的家人,誰敢動我的家人,隻有死!“哥,你不能殺他。”研兒攔住了我。“為什麼?”我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