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吳迪的大聲哀嚎,鷂子和劉璿幾人麵無表情的向坑上填土。一鍬又一鍬,土很快埋上了吳迪腰。在坑中大聲掙紮,吳迪企圖弄開身子周圍的土。見吳迪不老實,劉璿放下鐵鍬笑嘻嘻的蹲在坑邊用槍指著吳迪,“迪哥,你不是說一不二嗎?你現在怎麼不裝了?”看到劉璿的槍,吳迪早已嚇的麵如土灰的臉此時更是一點顏色都沒有,“璿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裝了。我”吳迪話還沒說完,又一鍬土揚在吳迪臉上。張著嘴,吳迪吃了一嘴沙子。接著,又有一片土石揚下來,土石很快埋到了吳迪的胸口。被活埋那種滋味是非常難受的,先拋去讓人緊張心跳的憂慮感不說,光是被土石埋著的那種痛苦的感覺就難以形容。不理吳迪,土石很快埋到了吳迪脖子的位置。被土石壓著,吳迪漲的滿臉通紅。麵無表情的鏟著坑外的土堆,鷂子還在向裡填土。另一邊,美女騎在我的身子上已經解開了我的衣服將一種精油塗在我的身子上。包間中很熱,我的身子也變得滾燙。美女長長的手指在我身上輕柔的撫摸著,隨著她有節奏的上下起伏我的下麵也頂起了帳篷。如果是跟美女一個人獨處,我想我還不會起反應。主要是旁邊為李振民按摩的美女衣服也脫光了,看著兩個白花花的身子我怎能不心動。下麵蠢蠢欲動著,我的心裡有一團火在我身上來回滾動。此情此景,我心裡隻有幾個念頭。乾點什麼嗎?還是不乾了?到底乾不乾?我也不知道。乾吧?要是白給的就乾吧?不行不行,我有老婆了。“白老大,我聽說世界杯的時候你和高紅岩結下了不小的梁子啊。”腳泡在盆子裡,李振民對此情景並不感冒。“同行是冤家,跟高紅岩結仇我也沒辦法。”呼吸有些濃重,我說話時儘量克製自己緊張的心情。身子上,美女已經俯下身子用她胸前兩團柔軟的地方幫我按摩了。美女的胸很軟也很堅挺,被她弄的我下麵更受不了了。“我們都是流氓,你說我跟高紅岩算不算冤家呢?”李振民笑著問我。“要聯手做掉他嗎?”我眼睛一亮。說話時,我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嗎比的,我要受不了了。聽了我的話,李振民拍了拍身邊美女的屁股,“你也去伺候白老大吧。”“恩”美女一聲嬌吟,坐在了我的身邊用手在我身上撫摸。一個都受不了了,此時又來了一個。被兩個美女圍著,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白老大,你不會沒做過這種服務吧?”看到我的表情,李振民有些吃驚。“我我”乾咳兩聲,我的臉紅的都快不行了。嗎比的,被兩個美女同時服侍,我做夢都沒這麼想過。這種感覺,實在太刺激了。“這是什麼服務?”我問。“沙漠風暴。”一個美女看著我窘迫的樣子嬌滴滴的笑了。“螞蟻上樹。”另一個美女開始脫我的褲子了。脫下我的褲子,她開始一點點的從我的腳往上舔。“這,這得老貴了吧?”我又問。“她們兩個以前是模特,這種服務是白老大花錢都不一定享受的到的。不過白老大是江湖大哥,我想白老大高興的話應該有很多女人願意為你這麼服務。”李振民的小弟劉衝對我說。“哦”紅著臉,我實在快不行了。之前幫李振民做服務的那個美女,她已經舔到了我那裡。感覺下麵一陣濕滑,我的東西已經被她含住了。嗡的一下,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另一邊,市裡的郊區鷂子他們用土石埋到吳迪脖子處就不埋了。拿起電話,鷂子給吳迪的一個小弟打了電話,“你們老大掉到坑裡了,你們來人救他吧。晚了,你們老大就該死了。”放下電話,鷂子又冷冷的對吳迪說,“彆以為你是浩哥捧起來的我就不敢碰你,想殺你,我隨時都可以。”“恩。”吳迪漲的滿臉通紅已經無力說話了。被我力捧著,吳迪得到了很多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東西。但是,他這老大當的也不舒服。鷂子回來了,他的克星也來了。披上衣服,鷂子他們幾個扔掉鐵鍬收起手上戴的白線手套相繼走進車子。荒涼的蘆葦塘,隻剩下可憐巴巴的吳迪被埋在坑中。車子中,劉璿對鷂子說,“我已經收到消息,市裡姚東輝他哥已經帶著巨款跑路了。用不了幾天,咱們市裡馬上就要開始大掃蕩了。”“嗬嗬,就算吳迪要進去,我也要給他點教訓。讓他這麼舒服的進去,實在太便宜他了。”鷂子冷笑。“文傑,兄弟們那邊交代的怎麼樣了?該關的場子都關了嗎?”劉璿問徐文傑。“都搞定了,集團的錢也被王遠謀轉移了。”徐文傑對劉璿說。“鷂子,姚東輝他哥都跑了,咱們也不能再留在市裡了。”劉璿對鷂子說。“浩哥知道上麵要下來掃的消息嗎?”鷂子咳嗽了兩聲問。“白浩前兩天就知道了,這幾把現在可能正在省裡瀟灑呢吧。一個蘇婷,一個夏小冉,他現在左擁右抱的肯定得老享受了。”劉璿露出羨慕嫉妒恨的神情。“市裡不能呆了,咱們去鄰市。李冬李楠一直跟咱們作對,我想把他們收拾了。”鷂子想了想說。“哈哈,大連的王東已經打下一個城區了,咱們跟他比比誰快。”聽到有架打,劉璿後腦勺都樂。腳下踩著油門,劉璿跟市裡的兄弟們打了個電話。這一夜,上百輛車子開向鄰市。我們勢力越來越大,隻是拿下一個城市兄弟們早就不滿足了。我到哪他們就到哪,他們的最終目標是帶著兄弟們殺到省裡跟我並肩作戰。夏老大曾經說過,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我的能力有多大我不知道,但是我渴望得到更大的權利。打了個噴嚏,我的下麵仍然是濕滑溫暖的感覺。被兩個美女伺候著,我趕緊一個激靈掙紮著要爬起來。“白先生,您怎麼了?”身子下的美女忙驚慌的問我。“沒事,沒事,你們先彆鬨了。”我趕緊提自己的內褲。“我把您弄疼了嗎?”美女問我。“不是,這個跟你沒關係。”掙紮著,我趕緊推開兩個隻掛著黑絲的美女。被她們弄的我渾身全是火,我現在都快爆炸了。看我有福不享,李振民也覺得吃驚。吃驚的看著我,李振民說,“白老大,你對她們的服務不滿意?”“不是不滿意,是太滿意了。”我說。“恩?”李振民不解的看我。對他這種大哥來說,做這種服務早已成為家常便飯。李振民家裡有個母老虎,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在外麵玩。“我腎虛,享受不了這種服務”紅著臉,我對他們說。“”聽了我的話,李振民和劉衝,還有兩個美女,他們的臉色全都變了。沒有男人會承認自己不行,我行不行我自己知道,我現在隻想找個借口不做這種服務。下麵都被人含了,我心裡已經覺得很對不起趙歡歡了。要是再做什麼,我真的沒臉給趙歡歡打電話了。“哈白老大你這麼年輕就不行了?你不是在說笑吧?”李振民吃驚的問我。“哎,真的不行了,我現在老麵了。李老大你可彆讓我享受這種服務了,要是真整點啥我明天該起不來了。”“哎,這麼小就不珍惜自己身子,你長大了可怎麼辦啊。”壞笑著,李振民猜測我是玩多了。以為我是真的不行,李振民跟我的關係也更加親密了。趴在我的耳邊,李振民小聲對我說,“其實我也不行,我明天給你介紹個大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