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桃A!才被白虎幫的人吸引住眼球,我掀開的牌立刻引來了圍觀者的噓聲。聽到噓聲,所有人都朝桌子上看來。看到桌子上的牌,劉明露出詫異的眼神,“白浩的運氣居然這麼好?”“明哥,他們玩的小孩子抽大小的遊戲,A是最小的。”剛進來的劉明不知情,有人解釋給他聽。“”聽了彆人的解釋,劉明愣了愣瞬間大笑。“哈哈哈,白浩,你的運氣還真是差啊,看來我注定是你的克星了!”跟痞子一戰,劉明落荒而逃。在我手頭上吃過幾次虧,劉明這次來擺明了就是來找我事來了。見劉明帶了一群人過來,我心想我們在省裡的處境要艱難了。想了想劉明的事,我更關心的還是桌子上的賭局。運氣不好,我抽了一張最小的。不知道,高紅岩的運氣會不會比我還差。我已經抽到了最小的牌,就算高紅岩運氣差也就跟我打個平手。那麼多牌,高紅岩怎麼可能跟我打平手。看著我的牌,在場的大哥們全都幸災樂禍的看著我。兩千萬絕對不是小數目,在場的大哥們,他們一大半人身家都沒有兩千萬。看高紅岩就要將兩千萬收入囊中,大家都很羨慕他。“白老大,不好意思,你的兩千萬我帶走了。”笑著看著我的錢,高紅岩哈哈大笑起來。“紅岩大哥,你不看看你的牌嗎?”我笑著問高紅岩。“”看著我鎮定的樣子,高紅岩感覺不對。痞子在我之前已經吃過一次這樣的虧,高紅岩見狀趕緊掀開桌子上的牌。看到桌子上的牌,賭場立刻亂了。大聲議論著,賭場中的大哥全都眼睛瞪的大大的盯著桌子上的牌。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桌子上的牌並不能算作一張牌。因為,高紅岩掀起的牌根本沒有數字。牌上畫著一個笑容可掬的老大夫,上書幾個大字,“XX市天橋中醫院歡迎您。”看到桌子上的牌,高紅岩臉氣的鐵青。他掃了沈紫欣一眼,沈紫欣也是一臉不知所措。看著他們詫異的樣子,我笑著對馮三眨了眨樣子。麵無表情的,馮三偷偷對我豎起大拇指。有馮三這種江湖奇人在我身邊,我自然要跟他學兩手。什麼都略懂一些,生活更精彩一些。抽大小的規則是我定的,在跟高紅岩賭錢的時候我們已經派人偷偷觀察過高紅岩他們賭場慣用的幾種撲克。假撲克是我在抽牌的時候放進去的,通過心理暗示我已經確定高紅岩會選那張假撲克。至於我抽到的那張A,那是我運氣真的不好。等回去,我得請白起幫我算算了。總的來說,這場賭局是我出千了。說著簡單,實際上我們費了很大的苦心。不付出些辛苦,我們又怎麼可能贏到高紅岩價值兩千萬的金條。“高老大,白浩抽了個一點,你弄了個畫片,這場賭局是不是你輸了啊?”李振民見高老大輸了,他故意落井下石。鐵青著臉,高紅岩並沒說話。臉上的肌肉在抽搐,看的出高紅岩已經生氣到極點。“紅岩大哥,你這是跟哪個姑娘不小心了?”笑著,丁寧也問高紅岩。天橋中醫院是我省著名大醫院,無痛人流手術做的非常好。同時,對於治療一些男性疾病天橋中醫院也很在行。“收錢!”笑了笑,我對兄弟們說。說完,我從桌子上拿起一根金條遞給高紅岩說,“岩哥,我拿根金條買你幾個包,你不介意吧?”“滾你嗎比的。”怒不可遏,高紅岩拿過我的金條狠狠扔了出去。啪的一聲,金條砸破窗戶從高紅岩的酒店十七樓頂樓飛到樓下。扔了金條後,高紅岩掏出懷裡的槍指住了我。高紅岩跟我之間因為世界杯的賭球已經結下梁子,想贏我點錢出口惡氣,他沒贏我反被我贏了。跟高紅岩之間我們已經注定不能和解,見他掏槍我們兩邊人馬紛紛掏出了手槍。“白浩,你覺得如果我想乾掉你你能活著走出我的酒店嗎?”高紅岩臉上肌肉抽動著,他沒有痞子那麼大度。“嗬嗬,我白浩早就死過無數次了,你覺得我是怕死的人嗎?”從容掏出槍指著高紅岩,我一點畏懼的意思都沒有。“白浩,你等著,我的錢絕對沒有那麼好花。”高紅岩冷笑著對我說。“收錢。”我也冷笑著看他。嘩啦啦的金條聲不絕於耳,看著我們將他的金條裝進他的皮包高紅岩的臉色愈發難看。賭錢不用錢而用金條,高紅岩是想炫耀他的富有。而現在,他的金條全變成我的囊中之物了。被金條時,劉璿特意看了沈紫欣一眼。想了想,劉璿笑嘻嘻的對沈紫欣說,“沈妹妹,方便留個電話嗎?”狠狠瞪了劉璿一眼,沈紫欣扭過頭沒理他。見沈紫欣沒理他,劉璿也不生氣。將金條裝進包裡,劉璿他們扛起包就往我這走。坐電梯的時候劉璿對我說,“白浩,我遇見我喜歡的人了。”“誰?”感覺劉璿說的是沈紫欣,但我又覺得不大可能。沈紫欣是高紅岩手下的四大天王之一,她怎麼可能跟劉璿在一起。“沈紫欣,我喜歡她的氣質。”劉璿一臉幸福的對我說。“草,小心沈紫欣一箭射死你。”我撇撇嘴對劉璿說。我們混社會的也有個人愛好,沈紫欣愛好有些特彆,她喜歡玩弓箭。在省裡,沈紫欣還拿到過冠軍。高紅岩是我們的敵人,他的資料和他手下金牌打手的資料我們早已了解的很詳細了。劉璿要追沈紫欣,可能性為零。因為沈紫欣還有個身為四大天王的哥哥,沈風。見劉璿喜歡上不該喜歡的女生,我為劉璿感到惋惜。這次和高紅岩的牌局,我們收獲很大。扛著我們帶來的鈔票和高紅岩的金條,我們回到了我們的酒店。心情好,我看著大家興高采烈的樣子索性給他們一人扔了幾根金條,“拿著當紀念品吧。”接過金燦燦的金條,大家全都滿心歡喜。以前混我們隻是想著出點名不挨欺負就行,我們做夢都沒想到我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一路一邊走一邊學習,我們這條路走的很艱辛。索性,我們扛過來了。現在我們已經殺到省裡,我們的地位跟以前比又有了一個飛躍性的變化。我富了,我身邊的兄弟們自然也不窮。現在大家都有了好車,徐瑞和王維波還有小胖子他們三人在大連為父母買了彆墅,杜瘸子房地產公司新建的樓盤我和劉璿還有鷂子我們三個兄弟也各買了一套彆墅。彆墅都是挨著的,我們打算混到三十歲不混,到時候大家天天沒事一起玩一玩在彆墅裡弄個烤肉。帶著美好的憧憬,我們醉後靠在一起說過無數次這樣的話。隻是,走進這條路容易退出卻很難。我們期望著,期望我們能完好的活到三十歲。贏了高紅岩的錢,我們出去放縱了一夜。喝著名貴的洋酒,劉璿叫了一群女孩子陪我們唱歌。第一次看到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子,白起顯得有些局促。和一個女孩子緊緊挨著,白起又和女孩子談了三個小時人生。“浩哥,俺給恁算算命吧?”和女孩子聊夠了,白起紅著臉走過來對我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不算了。”我笑著對白起說。說完,我問白起,“你的手怎麼樣了?”“沒啥事,就是有點兒疼。”白起揉了揉腫的像饅頭一樣的右手。三天後,我開著車子從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出來想回學校看一眼。車子剛開出酒店,我的車子擋風玻璃發出哢的一聲脆響。感覺到不妙,我本能的緊踩刹車。擋風玻璃上,一支箭射穿玻璃深深嵌了進來。看著玻璃上裂開的大片花紋,我知道高紅岩這是跟我開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