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身邊每個兄弟都如親兄弟一般,隻要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他們一口吃的。為了他們,我也可以不吃。和白起連日來的接觸白起已經接受了我這個老大,白起聰明,在很短的時間他就已經學會了怎麼在這個社會上混。彆人敬我們一尺,我們敬彆人一丈。彆人比我們狠,我們比他們更狠。重達二百來斤的桌子就那麼被白起掀翻,白起死死抓著中年人的衣服領子勒的他臉都青了。收起憨厚的笑容,他棱角分明的臉龐有些冷酷,“叔,麻煩恁對俺大哥說話客氣點兒。”“白浩,你要動手?”見白起動手,火風臉色大變。掏出槍,火風用槍指著我的頭。笑了笑,我的手閃電般抓向火風的槍。用力往天花板上一揚,火風的槍啪的一聲打碎一個燈泡。燈泡的玻璃碎片四散落下,我抓著火風的槍用力一坳已經奪下他手中的槍。槍沒打出子彈前就是塊廢鐵,火風的槍近距離指著我除了可以裝比並沒有其他用。已經身經百戰,在火風開槍之前我一點懼怕的意思都沒有。見我們跟他們老大打起來了,身後火風的兄弟有槍的紛紛準備掏槍。一個人才拿出手槍,王東一槍已經打中了他的胳膊。啪的一聲,那人慘叫著丟下手中的槍。“草你嗎,都給我老實點!”王東的大嗓門深深震懾著每一個人的心。奪過火風的槍,我用槍指著火風的頭。想學我一樣搶槍,還沒等他伸出手我已經目不轉睛的扣動了扳機。茶樓中再次傳來一聲槍聲,這一槍我打掉了火風半片耳朵。捂著頭慘叫了一聲,火風立刻蹲在了地上。見我們三個如此凶狠,火風的小弟們再也不敢動了。三個人,我們震住了火風他們上百人!樓下有火風的小弟和我們的小弟湧上來,見到二樓的場景所有人都呆呆的不知所措。“火風老大,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微笑著用槍抵住火風的頭對他說。知道我敢開槍,火風隻能束手就擒ˉ了火風和白虎幫的副堂主,我們當著他們上百名小弟的麵將他們帶出茶樓。擒賊先擒王,他們老大被抓了剩下的小弟自然不敢再戰。而且他們老大被我們用槍指著,他們誰都不敢動手。帶著火風他們,我們的車隊緩緩離開他們地盤。回去的時候我心裡鬆了口氣,剛才如果沒有白起那雷霆一擊我們想震住他們還真難。看了看倒視鏡中憨厚笑著的白起,我心想他還真是個變態。長的帥,能打,懂奇門術數,老天對這個年輕人不薄。這樣的人,如果放在古代肯定是一代名將。有些人天生就是混子,白起也注定在黑道這條路上聲名遠揚。將火風和白虎幫的副堂主帶回去,我們自然是老套路跟他們要場子。火風人在我手裡,我沒有吞了他的全部地盤已經很給他麵子了。要了他手下六個場子,我讓兄弟帶他去醫院包紮。火風他們上百人都沒能拿我們怎麼樣,這一戰他也徹底服了我了。至於另外的白虎幫副堂主,我笑著看了看他說,“火風能給我六個場子,你能給我什麼?”“白浩,你不敢動我。”操著濃重的地方口音,中年人冷冷的盯著我的眼睛。“嗬嗬,我不敢動你?”王東場子中的包房,我笑著點了一支煙和王東還有白起走出包間。身後,王東的小弟打的中年人連聲慘叫。白虎幫在我們流氓團夥麵前是個龐然大物,白虎幫手下的七個堂口每個堂口都能跟我們一拚。另外,白虎幫也是高手如雲。我不想惹它,但是它偏要惹我。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即使對麵是雷霆閃電,我仍然敢與之爭鋒。我已算是死過幾次的人,我心早已無畏。火風被我們放了,明月堂的副堂主被我們關起來了。在大連火風是最難啃的硬骨頭,已經打敗火風王東在大連也沒什麼對手了。我們幾個兄弟如今混的都不錯,王東如今在大連也算一方霸主了。他要去省裡幫我手下還有很多事也處理,第二天在大連逗留一天我們還在王東家跟高莎莎一起吃了頓飯。大連房價高,王東和高莎莎在海邊一個高級住宅區買了一個高層房子。房子一百五十多平,家裡被高莎莎收拾的很乾淨。因為是在高級住宅區,同樣住著很多達官貴人的住宅區保安係統很好,小區外還有個轄區派出所,王東並不擔心有人找他老婆報複他。和王東小兩口吃了一頓飯,晚上我帶著白起回的我家。晚上陪研兒膩歪了半宿,第二天我們開車帶著王東五十多個兄弟趕回省裡。回到省裡的前一天晚上,曾星和劉璿還有鷂子又跟高紅岩他們乾了一仗。這一仗拚的有些慘烈,他們才帶來二百多個兄弟就傷了幾十個兄弟。受傷的兄弟都被他們派人送回去了,帶著手下的三百名兄弟我們一籌莫展。高紅岩很聰明,他跟我們打的是消耗戰。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們帶來的兄弟傷一個就少一個。高紅岩不一樣,他可以找很多小弟為他拚命。實在不行,他還可以花錢雇傭省裡的學生們幫他拚命。這樣打下去,我們人隻會越來越少。張大棍子也有些動搖了,他隨時可能幫著高紅岩調轉槍口打我們。帶來了王東,劉璿和鷂子還有曾星他們全都很高興。幾個兄弟抱在一起,如果加上剛子我們的人就齊了。剛子已經不混了,也不知道他跟田甜在大學那邊過的怎麼樣。心裡一直掛念剛子,我有好幾次想給他錢都被他拒絕了。幾個兄弟一起簡單吃了點飯,我鋪開省裡地圖凝神觀看。我們所在的開發區與馮老大還有李振民的地盤接壤,另一邊是幾個小城市。那幾個小城市全有高紅岩的人,如果我們敗了我們隻能逃到李振民的地盤。逃到李振民地盤後,我搞不好可能想當初的痞子一樣被困死。也就是說,無論如何我都要守住開發區。如果守不住開發區,我將會麵對四麵楚歌的局麵。在張大棍子的地盤,我要拉攏好張大棍子。和張大棍子聊了幾句,我看他有點心不在焉。看著他心不在焉的樣子我暗叫糟糕,張大棍子可能要反。來的兄弟多,開發區的旅店一條街和附近能住的地方全被我們包了。夜裡,我忍不住讓白起給我卜了一卦。雖然我不相信封建迷信,但是讓白起給我卜一卦也好。白起的師父是個奇人,很小的時候白起就跟著師父學藝了。道教五術白起都精通一些,為我卜了一卦後白起皺起眉頭。“怎麼了?”我問白起。“金爻帶鬼,一方有兵革之興;土位逢凶,四海儘乾戈之難。卦中有殺神,大凶之相。”白起皺著眉頭對我說。我不懂白起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他說的肯定不是好話。“草,準不準啊?”劉璿覺得白起說的有點懸。“卦中雖然出現了殺神,但是此卦有解。”點了一支煙,白起認真的看著卦象說。白起學什麼都快,這陣子他連抽煙也學會了。“怎麼解?”我問白起。“如果俺沒猜錯的話,今天晚上高紅岩他們會來打咱們,張大棍子也要造反。隻要製住張大棍子,咱們今天晚上必能躲過大凶。另外,卦中還有紫氣東來之象,有貴人要來相助咱們。”白起認真的說。“是李振民嗎?”我問白起。“不知道。”白起茫然的搖搖頭。“浩哥,南方幫老大找你。”叼著一支煙,曾星把電話遞給我。驚訝的看了白起一眼,我隻覺後背冷汗直流。白起,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