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怎麼不過來?”看我表情不好,中年男人笑著看我。“我要找的是幫主,你不是。”我冷笑著看著他說。我們親自大老遠來找丐幫幫主,但是丐幫幫主並沒有誠意見我們。他沒有誠意見我們有他的道理,畢竟他們丐幫是大幫派,即使在我們勢力最巔峰我們也沒法跟他相比。一個幫主三個副幫主,另外丐幫還有十二名舵主和無數個片長。在我們麵前,丐幫儼然也是個龐然大物。也隻有這樣的龐然大物,才能跟白虎幫一拚。現在,我們什麼都沒了,丐幫幫主看不起我也是應該的。“嗬嗬,我不是幫主,那我是誰?”眼前的中年男人饒有興致的看我。“咱們丐幫有三個副幫主,都是黑道上鼎鼎有名的人物。趙副幫主擅長理財,幫派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李副幫主手底上功夫硬,是咱們丐幫當之無愧的金牌打手。孫副幫主喜怒不行於色,是咱們丐幫幫主的師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就是孫寶寶孫副幫主吧?”心裡知道他們瞧不起我,但我還是儘量收起臉上的冰冷。畢竟是我們有求於人,即使他們不幫我我也不能得罪他們。“哈哈”聽了我的話,中年男人笑了。他的笑已經確定了我的判斷,他就是孫副幫主。才跟孫副幫主說完話,我身後傳來一陣洪亮的笑聲。身後,一個高大挺拔的中年男人被一群人簇擁著朝我們走來。中年男人走路時虎步生風,他的眼中閃動著堅定而又自信的光芒。猶如眾星捧月一般,中年男人說,“早就聽說白浩雖然年輕但是有勇有謀,今日一見果然是少年英雄。”看著越走越近的中年男人,我微笑著點點頭,“幫主你好。”“一個幾把叫花子老大叫幾毛幫主,大家都叫我花子頭,你叫我花子頭就行了。”中年男人說完一把攬住我的肩膀將我帶進包間中,他的肩膀很有力。這幾個月我吃的有點胖了,但是在中年麵前我還是顯得太單薄。被中年男人寬大的肩膀摟著,我如小孩子一般跟他坐在沙發上。“花哥。”雖然他讓我叫他花子頭,但是我不想那麼沒禮貌的叫他。“花哥?”丐幫幫主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幫主大笑著說,“哈哈,花哥叫的好,你還是第一個這麼叫我的,你以後就叫我花哥吧。”“幾個月前姚東輝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他說你會來找我。姚東輝那小狐狸腦瓜子聰明我喜歡,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來,喝酒!”花子頭身材威武,他說話的聲音也洪亮。如果不知道他背地裡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生意,他的豪氣還真能跟裡的喬峰一拚。開了幾瓶皇家禮炮,花子頭直接給我倒了一大杯。笑著,他將一大杯酒遞給我。呆呆的看了一眼花子頭遞給我的酒,我的腦袋有點迷糊。這麼一大杯酒喝下去,我肯定得醉。想想我要找他幫我對付白虎幫的事,我隻好接過他的酒一飲而儘。看我就這麼把酒乾了,花子頭哈哈大笑。抿了一小口酒,花子頭又給我倒了一大杯酒。喝酒的時候,我隻感覺我像歌廳裡陪酒的姑娘。隻要我喝一杯酒,他就給我很多錢。我的勢力被打散,散落在各地的兄弟不知所蹤。想想現在如光杆司令一般的我,我心裡一陣屈辱。當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回到酒店後,我吐的膽汁都出來了≡從上次喝醉後親了趙歡歡,我已經很久沒喝這麼多酒了。雖然吐的不像樣,但我腦子中仍然清醒。為了我那死去的上百號兄弟,我他嗎醉死我也認了。喝了很多酒,但是花子頭跟我合作打白虎幫的事他卻絕口不提。他在等,等我求他。我不能求他,如果我求他我們就不是合作關係了。我也在等,等他開口問我白虎幫的事。他跟白虎幫有仇,我想他肯定不會這麼看著白虎幫做大。我跟花子頭的較量是一場跟耐心有關的較量,隻要我能耐的住性子,我就贏了。跟花子頭喝過第一次酒後,第二天晚上花子頭又找我喝酒。去的是省城裡的高級酒店,喝的是茅台。“白浩,你昨天挺能喝啊,今天接著喝。”花子頭笑著拿了一個大碗將一瓶茅台都倒進去了。“花哥,你是長輩我是小輩。您讓我喝酒,我肯定喝。但是如果我不敬你一杯,有些說不過去了。”說完,我也給花子頭倒了一大碗酒遞給花子頭。舉著碗的時候我心想,喝,喝你嗎了個比◎天老子吐的膽汁都出來了,現在臉還黃著呢。你嗎比的,要喝咱就同歸於儘。反正我年輕,你都快五十了,我看咱倆誰扛的住。“”看著我熱情的樣子,花子頭有些尷尬。咽了口口水,花子頭說,“白浩啊,你先把酒放下,咱先不著急。”花子頭知道我昨天喝的不好受,他今天又讓我喝。這麼喝酒,他已經有點糟踐我的意思了。知道過分,花子頭也有些不好意思。包間裡是花子頭和三個副幫主還有兩個舵主,我們這邊是我和馮三、白起。跟花子頭聊著家常,我們不聊白虎幫隻聊一些瑣事。昨天來的時候忘了給花子頭禮物,今天來的時候我特意給花子頭帶了禮物。和白虎幫一戰我們大敗撤出省城,因為敗了我們夏氏集團在省城投資的生意還沒有盈利就全都停了下來。這一戰,無論是勢力還是財力都對我們損失不小。集團已經沒什麼錢了,在來的時候王遠謀從集團省吃儉用給我撥了一千萬塊錢。拿著這一千萬,我花了八百萬讓楊春花給我選購了一個名家真跡。楊春花天天沒事閒的就喜歡附庸風雅,現在他那點皮毛也能派上用場了。花子頭有錢,他的錢有多少誰也不知道。我知道他妻妾成群,每天過的是皇帝一般的生活。像他這種人,對生活已經沒什麼追求了。一些俗物,他根本就看不上。即使是我們花了八百萬為他購買的禮物,他也隻是瞟了一眼。“白浩,你是第一次來我們這吧。來了就是客,這幾天沒事你就在我們這玩玩吧。等明天,讓嫣然陪你逛逛。”笑了笑,花子頭對我說。“謝謝花哥。”我謙恭笑道。“沒事,來的都是客嘛。”花子頭仍然不提打白虎幫的事。“花哥,我崇拜你老長時間了,來花一杯吧?”我笑著對花子頭。皺皺眉頭,花子頭看了一眼晶瑩剔透的白酒,“昨天你都喝了不少了,今天就彆喝了。好好休息吧,酒喝多了傷肝。”聽了花子頭的話我心裡講話了,你嗎比的你也知道酒喝多了傷肝啊。人有錢了就是這樣,一大碗三千多的飛天茅台,像花子頭這種有錢人已經無福消受了‖再多的錢,對他來說也隻是個數字。回到酒店後,我心想不用喝酒了總算躲過一劫。晚上早早睡了,到第二天的時候我電話響了。給我打電話的是一個好聽的女生聲音,隻是那聲音有些冰冷,“喂,白浩嗎?”“恩,你是?”我問女生。“我是張嫣然。”女生冷冷的對我說。“”頭有點疼,我心想我也不認識她啊。“我爸讓我陪你在省城逛逛,你不逛就算了。”張嫣然掛斷了電話。聽了張嫣然的話,我這才知道怎麼回事。同時我也知道了,花子頭姓張。匆忙收拾了一下,等我走下樓的時候哪還有張嫣然的影子。看張嫣然生氣走了,我心想嗎比的這姑娘脾氣比夏小冉還大。心裡有氣,我心思這樣的姑娘不管好不好看我都離她遠點。剛想坐電梯回酒店,我的電話又響了。“你到底出來沒出來啊?怎麼這麼慢啊?”張嫣然的聲音已經明顯不耐煩了。“我出來了,你在哪呢?”我四處張望,一樓隻有一些吃早餐的客人。“我就在一樓的門口站著呢,你沒看到我啊?我真服了,你怎麼跟女人一樣墨跡啊?”張嫣然生氣的問我。看了酒店門口一眼,門口哪裡有人。想了想,我無奈的問張嫣然,“你在哪個酒店呢?”“瑞詩啊,你真夠墨跡的了。”張嫣然埋怨我。“姐姐,我在香格裡拉”我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