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揉捏著胸部,安安已經嚇的麵無人色了。驚恐的抖動著睫毛,安安流著眼淚對我說,“白,白浩,我求求你,不要殺我!”先是殺了白虎幫一個堂主,接著我們又血洗了開發區乾掉白虎幫兩個堂主。在這之前,我並沒有下過幾次狠手。從鄰省花子頭的地盤回來後,我們的手段跟以前比不知道變的強硬了多少倍。如果說之前我們隻是一個流氓團夥,那麼我們現在則蛻變成了真正的黑勢力集團。隻有一夜,我們的雷霆手段已經另省城黑道震驚。見識到我們的手段後,不少擁立白虎幫的小團夥已經悄然退出。知道我們殺了人,安安也相信我們會殺她。現在,她很害怕我。“白,白浩,隻要你不殺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哭著,安安抽動著鼻子委屈的對我說。還沒等我對她說什麼,她已經自己跟我提條件了。在道上混,我碰過的女人有很多。逢場作戲,我不在乎玩玩安安。手在安安的胸部上停留著,我冷笑著對安安說,“姐,我可是你弟弟啊。我讓你做什麼,可以嗎?”說完,我揉捏著安安胸部的手更加用力。也不知道是疼還是害怕,安安的身體劇烈抖動起來。死死咬著嘴唇,安安閉上眼睛哭著對我說,“隻要你不殺我,你讓我乾什麼都行。”看著眼前這個賤人,我隻恨不得把她從十一樓扔下去。她騙了我一千萬不說,還害死了我不少兄弟。如果不是她答應我幫我說服王秀林那死老頭,我怎麼可能放心留在省裡。高紅岩、王秀林、丁寧、馮鈺喜、李振民,想到他們五個老大我恨的牙根直癢癢。白虎幫固然可恨,但是他們這群白虎幫的狗腿子比白虎幫還要可恨!被王秀林包養著,安安的生活條件很好。省城的房價很高,但是安安在省城裡還是有三套房子。這套房子是王秀林送給她的其中一個房子,安安平時都住在這個房子裡。房子很大,三室兩廳。安安家客廳的水晶燈很明亮,在明亮的水晶燈下安安的皮膚顯得很白嫩。即使已經三十左右了,安安依然保養的很好。安安是那種嬌小玲瓏的女人,她的胸大屁股也大動人的身體看著很有感覺。這次來安安家我們總共來了六個人,開著我的邁巴赫和張四少的蘭博基尼,小區保安問都沒問就把大門的杆子給我們揚起來了。來的有我、白起、張四少、鷂子、劉璿,還有一個擅長開鎖的兄弟。那兄弟擅長翻宅入戶,是劉璿在省外收的小弟。開鎖那兄弟名叫李四,二十三四歲看著很機靈,以前是個專業扒手,進去過四五回。劉璿和李四相識是在劉璿租的房子裡認識的,當時劉璿跟一起跑路的王維波他們喝了不少酒。回到家打開燈後,劉璿一下就看到了李四。李四擅長翻宅入戶手上有點功夫,看到劉璿回來李四忙拿出身上的刀子緊張的看著他。“這是我家嗎?”喝的有點多了,劉璿眨巴兩下眼睛。“這是我家,你走錯地方了。”李四鎮定的對劉璿說。“哦,不好意思啊。”劉璿笑了笑。“沒事。”李四也尷尬的笑了笑。正在笑著,李四的臉突然被一串鑰匙砸中。對麵,劉璿大聲罵道,“草你嗎的,你當我是傻比啊?”說完,劉璿衝過去就跟李四乾了起來。李四打架水平不弱,跟劉璿過了兩招李四差點劃傷劉璿。劃了兩刀後,當李四第三刀捅向劉璿肚子的時候他的頭已經被劉璿用槍抵住了。看著劉璿手上黑漆漆的槍,李四流出了冷汗。江湖話這叫賊碰頭,碰的頭破血流。李四是小毛賊,而劉璿則是正統的黑道中人。一嘴巴子打的李四眼冒金星,劉璿要來了李四的身份證。將李四身份證放在口袋中,劉璿點了支煙笑著說,“你開鎖的技術不錯,你以後跟我混吧。”就這樣,李四被劉璿霸道的收為小弟。跟著劉璿混福利待遇不錯,李四對劉璿也越來越忠心。六個人,我和張四少還有白起我們五個都是赫赫有名的惡棍。李四能跟我們一起進這個屋子,他以後地位自然也不會很差。看著安安動人的身體,張四少不淡定的點了支煙,“把你衣服脫了。”“啊?”安安吃驚的看了張四少一眼,然後又求助的看了看我。我來找安安是有目的的,同時也帶點報複的心理。她上次耍了我,我怎麼可能幫她。點了支煙,我不屑的笑了笑扭過頭。“你嗎個比的,跟你說話沒聽到是不?”我們幾個兄弟脾氣都好,張四少脾氣可不好。啪的一聲,張四少直接朝安安旁邊開了一槍。張四少槍法很準,他一槍就把安安家客廳門口的小魚缸打的粉碎。啊的一聲尖叫,安安被張四少嚇的痛哭起來。她穿的是連衣裙,腿上是肉色絲襪腳上是厚底鞋。她看出來了,張四少比我還狠。張四少身上穿著不菲的名牌衣服,他一看地位就不低。很害怕,安安順從的哭著脫下了連衣裙。連衣裙裡麵,是她豐滿的身子。張四少好色,當他看到安安的黑色胸罩和肉色絲襪後已經坐不住了。拍了拍劉璿,張四少說,“一會兒我來第一炮,給你第二炮怎麼樣?”劉璿和張四少都色,這兩天他們兩個聊了幾個猥瑣的話題後一下成為誌同道合的好兄弟。張四少是真色,劉璿是假色。故意裝出色眯眯的樣子,劉璿笑嘻嘻的說,“我有潔癖,我來第一炮你來第二炮。”“行,我不嫌你埋汰。”張四少誠懇的說了一句。聽了張四少的話劉璿吃驚的看了他一眼,心裡有點感激。拍拍張四少的肩膀,劉璿隻覺得張四少這個朋友他交定了。裡麵穿的很少,被我們六個年輕人**裸的看著意淫對安安來說無疑是巨大的屈辱。抖動著身子,安安已經泣不成聲了。撿起地上還在掙紮的金魚,我歎了口氣,早日今日何必當初呢。帶著金魚,我走進安安家的廚房。拿了一個碗接了點水,我把金魚放進了碗裡。看著金魚歡快的遊著,鷂子抽著煙走了進來。“四少動手了?”我問鷂子。“恩,我有點看不下去。”鷂子伸手去玩碗裡的金魚。“嗬嗬,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點了支煙。抽著煙,我朝廚房外望去。客廳中安安已經被張四少拔的一絲不掛,拿著槍指著安安,安安被張四少脅迫著做著各種誘人的動作。白起直挺挺的坐在沙發上,他的俊臉漲的通紅。他很想看安安,但是又不好意思看。想走,他還舍不得。就這樣,他一直在那痛苦的糾結著。用相機給安安拍了照,張四少相機一扔馬上把安安壓在了身子底下。褲子一脫,張四少當著我們的麵就要開乾。跟我們相比,張四少什麼5P6P交換之類的什麼遊戲都玩過。他對那方麵看的很開,所以他根本不在乎當著我們的麵乾那種事。感覺做的差不多了,我對張四少說,“四少,算了。”“草,你啥意思啊?又想壞我好事?”張四少不高興的回頭問我。褲子都脫了,張四少看我打擾他明顯有些不高興。“這女的身材是好,不過你想想。一個五十多歲老頭子在她身上又舔又那個的,然後你乾了,你不覺得很臟嗎?而且你還沒帶套,太不安全了。”我笑著勸張四少。聽了我的話,張四少果然沒了興趣。掃興的看了安安一眼,張四少從安安身上爬了起來。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覺得我說的話有道理。爬起來後,張四少咬著牙點了支煙,“白浩,一會兒你得給我安排倆好的,要不我今天晚上難受。”“行了。”我沒好氣的笑了笑。看看安安雪白的身子,我對她身子並沒什麼興趣。冷笑著一把抓住安安胳膊,我將她拽進臥室。從口袋裡掏出一小袋東西我對她說,“上次你耍我騙我的錢我不要了,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如果事成了,我再給你加兩千萬!”安安不是傻子,顫抖著接過我遞給她的小袋子安安再次流出了眼淚。三天後,五大區老大之一王秀林暴斃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