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玉嬌龍那娘們活兒不錯,怎麼樣?哈皮嗎?”從醫院出來後,張四少壞笑著問我。在醫院檢查了半天,我血啊什麼的能驗的都驗了。確定沒事,我這才放心。玉嬌龍說她有病,看來是嚇唬我的。不過就這麼被她欺負了,我心裡還是不舒服。“哈皮啥啊,彆吱聲了。”我憂心忡忡的推了張四少一把。和玉嬌龍玩的兩個小時,絕對不是她發神經那麼簡單。“草,你這家夥得了便宜還賣乖。要是我,我隨便怎麼玩都行。”張四少笑嘻嘻的跟我說。“沒玩,她就拿嘴給我整的。”我被張四少纏的沒辦法了,我小聲跟他說。“哈?”張四少愣住了。愣了片刻,張四少興奮的臉都紅了,“這你還不滿意?你還想怎麼樣!?”“哎,彆說話了。”皺著眉頭,我不想提這事。不過想到玉嬌龍那精致的麵孔和玉一般的身材,我感覺確實不錯。便宜讓她占了,我一個大小夥子也沒什麼。占了就占了吧,這次算我倒黴。開著車子回到我們自己酒店,我感覺腿一陣發軟。怕張四少笑話我,我勉強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曾星辦事效率很高,當我在醫院檢查完回來以後曾星已經打聽到了玉嬌龍的消息。玉嬌龍本名不叫玉嬌龍,這是她一個外號。她原名叫薑盼盼,是個大學生。玉嬌龍自小學武,在她大二那年得了全國武術冠軍。白虎幫是幾千人的大黑幫,他們每年都要物色一批優秀人才補充幫裡的新鮮血液。玉嬌龍是武術冠軍,又是天津本地人,所以白虎幫自然就找上了她。一開始白虎幫找她的時候她並沒同意,她還報了警。後來家裡要用錢,她又禁不住利益的誘惑,她這才加入白虎幫。作為一個女孩子加入黑幫這是很少見的,作為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加入黑幫更加少見。所以當玉嬌龍加入白虎幫那天,就有無數男人盯上了她。其中,就包括白虎幫的幫主劉老虎。玉嬌龍的第一次是被劉老虎在酒裡下迷藥給弄走了,玉嬌龍當時跟劉老虎兒子差不多大。可想而知,當她知道自己的身子被劉老虎弄走了她得有多難受。劉老虎之後,玉嬌龍又先後被前任副幫主,前任碧水堂堂主和副堂主還有老大等多個男人欺負過。即使她有一身好武藝,但她一個單純的女孩子始終不是那些黑幫老油條的對手。帶著恨,玉嬌龍心性變了。她利用自己的美色討好劉老虎成為了劉老虎身邊的紅人,接著,她又用了種種手段乾掉了欺負過她的男人,包括副幫主和堂主後,玉嬌龍正式當上了堂主。最毒女人心,玉嬌龍在幫裡的手段出了名的狠毒。當她當上堂主後,除了劉老虎幾乎沒有什麼人能欺負她了。不過她想報複劉老虎,她故意讓劉老虎喜歡她,然後她去跟彆的男人玩。那段時間,白虎堂幾乎被她搞的烏煙瘴氣。就在幫裡,玉嬌龍一個人把白虎幫上上下下一群人玩的團團轉。太子劉明因為被玉嬌龍排擠,他這才跑來我們這邊。至於攻打我們這邊,我猜也是玉嬌龍的主意。人有權有勢了就容易**,白虎幫外表看著光鮮實際上內部早已潰爛。不光白虎幫是,連丐幫也是。這就好比白虎幫他們帶人來車隊攻打我們這時,他們老大全都坐著飛機舒舒服服過來,而小弟們則是開著車子一路顛簸長途跋涉趕過來。現在在省城我們和白虎幫已經對分天下,如果玉嬌龍不是對白虎幫幫主帶著仇恨的話,我想我們拿下白虎幫還要有段時間。也正是玉嬌龍的突然倒戈相向,白虎幫的形勢這才急轉而下。現在,我們已經拿下了三個區和開發區,隻剩下最後兩個區,我們就要將白虎幫殲滅在省城裡了。丁寧是白虎幫的狗腿子,他被我們抓住自然沒有好下場。廢了丁寧的雙手雙腳,我們利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將丁寧的地盤和產業儘數收入我們麾下。聽了玉嬌龍的故事我感覺她挺可憐的,跟錯了老大玉嬌龍這輩子都毀了。讓曾星幫我打探玉嬌龍的消息我自然不是對玉嬌龍的身世好奇那麼簡單,我是覺得玉嬌龍以後還會出現。這次她玩我絕不是跟我玩玩那麼簡單,我感覺這中間肯定有什麼更大的陰謀。能坐上白虎幫堂主位置的人全都不簡單,玉嬌龍的實力僅次於青龍、文龍和紅龍,她肯定有什麼自己的陰謀。想著玉嬌龍的事我想了很久也沒想清楚,玉嬌龍讓我感覺比青龍和文龍還要深不可測。不再去想那些將來的事,我放眼當前省裡的形勢。地圖上,還隻剩下李振民和高紅岩兩塊地盤。李振民的地盤被我們的地盤圍著,我們下一個要乾掉的肯定是李振民。李振民知道自己出賣了我們,當我們攻打李振民地盤的時候遇到了李振明和白虎幫還有高紅岩他們一夥頑強的抵抗。連著打了三天,因為怕把事情搞大我們隻好暫時收手。在收手後的幾天,我看明著打不下李振民的地盤就暗中派兄弟滲透到他們的地盤。一連三四天,我們在他的地盤抓住了他手下不少老大。那段日子,李振民被我嚇的終日惶惶不安連頭發都白了一半。“浩哥,今天又乾掉了李振民手下幾個能打的。”就入住在李振民地盤的一家酒店中,晚上幾個兄弟過來跟我交代收獲。“嗎比的,就算咱們不打他嚇也嚇死他。”王東臉上露出獰笑。“不錯,咱們就這麼嚇唬他!叫兄弟看住李振民的場子,隻要李振民敢逃出來咱們就去抓他!”我點了支煙淡淡的笑著說。現在我們跟李振民就是玩貓抓老鼠的遊戲,我們也不明著跟他打,我們專門暗地裡下黑手收拾他的小弟。就算李振民不用出門,他手下的小弟總還要生活。我們抓住李振民的小弟基本都是打成重傷,然後叫人把人送到他小弟的場子裡。被我們這麼玩,無論誰都受不了。到第七天的時候,李振民終於給我打電話了,“浩哥,我投降!”跟馮老大不一樣,馮老大可以選擇投降李振民不行。他出賣了我們,出賣了我們的兄弟。我兄弟的仇,我要用他的血來祭祀。笑著,我對李振民說,“振民大哥,投降就不必了。你給家人留封遺書,我保證讓你的家人在省城過的舒舒服服。”“你嗎比的,你彆逼我!”聽了我的話,李振民勃然大怒。“嗬嗬,那就不用談了。”我笑著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後,李振民又給我打了幾個電話。看了看他的電話,我全都按了。如果是以前,我可能會原諒李振民。但是自從那次之後,我已經不再相信任何人了。我是老大,我該為我的兄弟負責。我可以敗一次,但是我決不允許我再敗第二次。那種失去兄弟的滋味,我再也不想嘗試了。“浩哥,李振民不投降啊?咱們怎麼辦?”在酒店的總統套房中,王東坐在我的床上把玩著手槍問我。“李振民現在是在歡樂時光呢吧?”我問王東。“恩,躲在歡樂時光一直沒敢出來。就算出來,他天天帶著幾十個小弟咱們也不好下手。”王東對我說。“把歡樂時光一把火燒了!”舔了舔嘴唇,我冷笑著對王東說。“”王東深深吸了一口氣。“做的漂亮點,彆讓人抓到把柄。”我對王東說。“知道了。”點點頭,王東去安排人動手去了。歡樂時光是省裡的大場子,燒了歡樂時光在省裡無疑是件大事。不過我們現在省裡朋友不少,王遠謀和曾瑤為我們打好人際關係立下不少汗馬功勞。有王遠謀和曾瑤在,這事我們能做的不留痕跡。“浩哥,花子頭死了。”從外麵急匆匆走回來,曾星趴在我耳邊小聲說。圓瞪著雙眼,我吃驚的望著曾星。而一邊的張四少,他還毫不知情的笑著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