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打架,我一個人能打過七八個普通人。打二十幾個人,難度有點大。如果是在一條狹小的走廊,我有把握打贏他們,因為打二十幾個人跟打三四個人是一樣的。但是我們是在寬大的牢房,二十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太亂了。看著眼前朝我衝來的二十幾個人,我後背緊緊貼著牆壁與他們對峙。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如果不硬氣一點的話,我以後會被他們欺負死。在監獄裡我不知道要被關多久,我必須硬氣一點讓自己過的好一點。我在外麵混的風光,但是穿上囚服我和他們沒什麼兩樣。沒人認識我,也沒人知道我的名字。就算有剛進來的囚犯知道我的名字也沒什麼用,因為我現在隻是一名普通的囚犯。告訴他們我是誰他們不會相信,說了我的名字我也隻是自取其辱。失去了一切,我的兄弟們現在也都坐牢了。現在,我隻能自己靠自己!“小比崽子,還想立棍兒呢啊,今天老子打死你!”一聲大吼,二十幾個犯人全都伸手朝我打來。背靠著牆,我正麵麵對了大概五六個人。不少人都擠在那五六個身後,他們想伸手也伸不上來。屏著呼吸,我儘量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眼前的二十幾個人雖然都犯人,但是他們犯的罪不同也不一定都是能打架的。這裡麵有不少醬油角色,他們就是幫牢頭充充場麵。他們打人不疼,隻要我找出醬油角色抗住他們的拳頭去打那些真正有戰鬥力的犯人就行。牢房裡有不少瘦犯人,其中還有幾個戴眼鏡的。戴眼鏡的人一般都斯文,他們胳膊細的跟苗條一樣沒什麼力氣。我猜他們可能是政治犯或者是經濟犯,在我麵前的六個人中正好有兩個。打我的那兩個戴眼鏡的犯人打我我沒還手,我隻是跟那些長的略壯略微凶狠的犯人去拚拳頭。一陣劈啪聲和一陣怒吼聲,他們的拳頭打在我身上我也把拳頭往他們身上砸。臉上和身上一陣麻木,我啪的一聲一拳重重砸倒一個強壯的犯人。“這小子會功夫,大家小心點。”看我出手不俗,幾個犯人忙提高警惕。呼的一聲,一道勁風向我下麵襲來。一把擋開來人的撩陰腳,踢我那個人戴著眼鏡正陰冷的衝著我笑。草他嗎,這一腳差點讓他踢的我斷子絕孫,老子還沒孩子呢。看戴眼鏡的犯人這麼凶狠,我咬著牙一記撩陰腳還給了他。他速度沒我快下手沒我狠,這一腳我踢的他頓時倒在地上哀嚎。放倒了戴眼鏡的和強壯的,我雙手揮舞著繼續跟他們拚命。人太多聚集的太密,縱使我有功夫也試不出來。被他們圍著,我隻能靠著單純的力量和速度跟他們較量。一個拳頭朝我砸來,我抓住一個拳頭用胳膊肘彆住那人的拳頭用力一壓。哢吧一聲,那人流著虛汗慘叫。接著,我又一拳狠狠砸重一人的鼻梁。打架極耗力氣,才打了兩分鐘我已經覺得身子有點無力了。被他們這麼圍著打如果等我沒力氣了我肯定吃大虧,看準站在他們後麵的牢頭我一聲怒吼衝了過去。在我衝過去的時候身上挨了不少拳腳,頂著那些人的拳腳我一把抱住牢頭用力將他摔了出去。擒賊先擒王,摔牢頭的時候有些吃力。那牢頭實力不弱,他的水平抵得上外麵一些金牌打手。不過他不會功夫我又擅長摔,即使摔他很吃力我還是將他摔了出去。將牢頭摔倒後我也不理身邊的眾人,撲在牢頭身上我的拳頭拚命往他身上砸。這一次,我幾乎使儘了身上的力氣。躺在地上,牢頭咬著牙用雙臂擋我的拳頭。一邊擋著牢頭一邊吼,“肥肥,快來救我!”“哦。”一個傻傻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接著,我身子一輕整個人被人提了起來。我長的已經很壯了,一米八的個子一百四十斤。我身後一個憨憨傻傻的大胖子,他竟然輕輕一提就將我提了起來。被他提起來後,我仿佛騰雲駕霧一般重重落在炕上。炕上是疊的整齊的被子,才被扔到炕上我馬上爬起來把整齊的被子往炕下的犯人身上踢。用手擋著我的被子,他們全都往炕上爬。身子已經沒什麼力氣了,當他們衝上來的時候我往他們身上打的時候再也不像一開始那樣一下一個。被人打了一拳,我腦袋嗡的一下開始恍惚。我的頭有後遺症,在我挨了一下重擊後我再也支持不住。腳下一軟,我直接倒在了炕上。被幾個犯人抓著,我啪的一下被他們從炕上扔了下去。重重一摔,我疼的身子都快散架子了。倒在地上還沒等爬起來,一群犯人馬上又朝我踹來。被他們踹的爬不起來,我隻能用手護住身子重要部位默默承認他們的群毆。這裡是壞人的世界,沒人認識我也沒人知道我。倒在地上被他們群毆的時候我心裡一陣難過,完了,我可能要死在牢裡了。也許,我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出去了。即使龍吟救了我,他還是不會輕易放過我。讓我被人打死在牢裡,我想這可能就是他的想法吧。正在我絕望的時候哢嚓一聲牢房的大門被人打開,一群獄警拿著警棍衝進來見人就打。看到獄警來了那些犯人全都老實的蹲在地上,我的周圍一片輕鬆很快沒人打我。倒在地上,一個獄警蹲下來檢查了一下我身上的傷。看到我身上的傷獄警不屑的跟我說,“嗬嗬,就這點本事還跟人打架?沒能耐就彆裝,你知道不?”聽了獄警的話我心裡又是一陣難受,倒在地上我冷冷的盯著他沒出聲。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是我自己沒能耐。如果在外麵的時候我跟白起多學幾招,我也我也不會被人打的這麼慘了。被獄警帶去了醫務室,在醫務室監獄裡的醫生簡單的給我包紮了一下並擦了點藥∵的時候醫生送了我一瓶紅花油讓我回去擦,紅花油是用塑料裝的。在醫務室呆了能有一個多小時,回去的時候我恢複了不少力氣但是我身上像散架子了一樣難受。在醫務室的時候獄警給了我胸牌,牌子上寫的是我的名字編號和罪名。“戴好你的牌子,弄丟了要罰一百塊錢。”在送我回牢房的時候獄警對我說。“恩。”我點點頭。重新被送回牢房,看到我回來了監獄裡的犯人們全都冷眼看我。剛剛因為我他們被獄警打了一頓,現在他們更恨我了。“都彆在打架了啊,誰在打架送你們去小黑屋!”簡單交代了幾句,獄警離開牢房。牢房中,犯人們全都蹲在炕邊冷冷的看我。看我回來了,牢頭眯著眼睛看了一眼我的胸牌沒看清。我們監獄裡的犯人每個犯人都有胸牌,胸牌寫著我們的罪名。在監獄裡最受氣的一般是強X犯和盜竊犯。強X犯一般入獄沒有幾個能活著出去的,就算能活著出去他們也被人折磨的跟精神病一樣。盜竊犯要好一點,不過盜竊犯在監獄裡一般都是小弟,很少有能出頭當大哥的。世事無絕對,應該也有。過來看我胸牌的是一個矮個子犯人,他的罪名是盜竊罪。看了一眼我的胸牌,矮個子犯人大驚,“李哥,他是”“是什麼啊?”牢頭冷冷的問他。“李哥,他是”矮個子犯人驚的額頭上都流出了汗。陣引司圾。“草你嗎,你快點說啊,在那吊胃口呢啊!”牢頭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