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魔龍戰鬼、々逍遙書生々、贏在北京三位大大的月票、晚香大大的四張催更葫蘆今天是得不到了。今天葫蘆感冒了，上午加班回來，人就不舒服，吃藥後一覺睡到下午五點半，這一章，從六點半一直到現在，才碼出來。人不舒服，就難以進入狀態。花了四個多小時才碼出這麼一章來……如果明天好了，葫蘆依然會一萬二！“嗬嗬，都是非常支持？工人也非常踴躍？當我是三歲小孩還是當我是白癡？”雲非冷笑著對眼前中年人說到。工人踴躍是正常的，九一重工的待遇，遠遠比132廠高了好幾倍。九一重工的熟練工人，比這些132廠中層管理人員還高，他們如何能夠不踴躍，很有可能，沒有熟練工人，就是因為這些人的阻礙。除非132廠的這些工人，本著一心為國奉獻終身，不願意過好日子。這可能麼？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沒有人願意付出同樣多勞動，卻比彆人得到的少。人性，就是這個樣子。要不然，132廠這些隻要稍微有點能力的家夥都把自己家中不成器的子女送到九一重工去當學徒工。“小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在聽說咱們132廠要向你們九一重工提供四十名鉗工的名額，所有人都想去，這就使得我們根本就無法確定人選，一直拖到現在……”黃喬鬆一臉的不好意思。這半年來，就因為這四十個名額的問題，廠裡麵各個分廠的工人鬨翻了天，誰都想得到一個去132廠的名額，就連那些不是鉗工的工種。都在四處托關係，搞得整個132廠裡麵的人都沒有心思乾活。身為132廠廠長的黃喬鬆知道，這事情，當初他向整個廠公開選拔就是一個最嚴重的錯誤。要不然，在這年底，他這個廠長也不會為了安撫住工人，在年終獎這事情上麵犯愁。“不要給我解釋，老黃，我要的，隻是結果。而不是你們怎麼選擇給我們的鉗工這個過程！本來，如果你們的熟練工人到位，我們九一重工生產規模擴大兩倍沒有任何問題！而現在，你們那些剛剛畢業的學徒工人，不僅沒法乾活，還拖累得我們的熟練工人效率低下！如果正月初七，熟練工人還沒有到位，不僅我們九一跟你們132廠的合作全麵終止，你們的那些子弟校的畢業生。也不用再回九一重工報道了！”雲非霸氣地說完之後，就離開了132廠的會議室。留下一眾目瞪口呆的132廠中高層管理人員。“小雲，雲總，等等……”見到雲非離開了。黃喬鬆也顧不得眼下正在進行的會議，直接向著雲非追了去。雲非下屬的各大公司全麵終止跟132廠的合作，還得把那些已經在132廠上了半年班的畢業生子弟給退回來，這簡直就是開玩笑。要真的那樣。他這個132廠的廠長也就當到頭了。“老黃，這事情，真不是我逼你。如果你們的鉗工不到位。我九一重工明年這個時候就得直接破產了！你不要跟我說什麼你132廠的壓力大，實話給你說吧，九一重工在前幾天簽下了超過六億的數控設備合同，這些都是那些跟我們中國關係很好的國家定購的……”雲非也知道，不給黃喬鬆說明白，132廠的鉗工很難短時間內到位。春節一過，台灣數控機g廠的數控設備將會大量上市，九一重工為了應付他們，通過哈爾重工，生產了數百台加工中心的毛坯，很多已經經過了粗加工，正在進行自然時效處理。隨著神坤跟九鼎兩家九院基地新工廠生產能力的形成，九一重工的機械加工能力已經不存在什麼問題，現在就缺少裝配能力。各種型號的數控設備裝配，需要的，可不僅僅是機械的裝配，還得電氣裝配，機床參數設置，調試，需要很多的各個專業的熟練工人。雲非最缺乏的就是就是機械裝配的裝配鉗工。從一開始的時候，雲非就有成立技工學校的想法，給自己的九一重工培養專門的工人，但是這事情，一直沒有得到教育部的答複，這個年頭，很多國營企業經營不景氣，那些工人都找不到地方安置，況且，這年頭私人辦學，尤其是高等職業教育的事情，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為此，吳忠達跟趙興邦達成了協議，在九院基地的子弟校裡麵專門開設了一個電氣裝配的專業，培訓時間三個月，就是為了給九一重工培訓電氣元件的裝配工人。而這些參加培訓的工人，都是經過九一重工人事部的招聘，然後統一安排到九院子弟校裡麵進行培訓。當然，這些領著基本工資參加學習的人員，絕大多數都是九院基地裡麵的子弟。最後，如果經過培訓的工人沒有通過九一重工的考核，根本就不會得到九一重工的合同。機械裝配鉗工雖然也可以這樣培訓，但是沒有現場的師傅帶領，很難保證裝配的精度，這不像電氣裝配那樣，隻需要按照電路圖，把各種線路接好就可以“說說吧，為什麼這麼久了熟練鉗工還沒有到位？”或許趙興邦這老貨知道得到了吳忠達的通知，正在進行九院基地深化改革的趙興邦在第二天就從大巴山裡麵趕到了蓉城。或許是因為倪黎霜離開了，樸研姬那裡又有李璐礙事，葉悲春家雲非又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雲非憋得太久了，所以難免火氣局有點大。絲毫不顧及趙興邦即將升任中將，也沒把趙興邦這個手中權力不小的國家乾部當回事兒。“最遲你什麼時候要？現在馬上就要過年了！”趙興邦沒有解釋，直接問雲非九院的人他什麼時候需要。這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解釋沒有任何作用。他跟雲非兩人的交情，也不需要解釋。九一重工就是在9327廠的基礎上麵建設起來的，大部分的工人以及管理人員都是原來九院基地出來的，他既然在答應了雲非給六十名的熟練鉗工，沒有必要舍不得給。九院基地的很多工廠，都是生產完整的裝備的，自然不會缺裝配鉗工。“正月初七，九一重工正式上班。”既然趙興邦不願意解釋，雲非也懶得去聽。國營廠裡麵複雜無比，更加不要說這些戰略儲備基地。“那行。沒有問題，最遲初六，六十名鉗工就會到九一重工的人事部報道，名單我已經個了老吳。為了表示歉意，九院基地再給你四十名電工……”趙興邦認真地對著雲非說道。就仿佛是對他上級那樣認真。九一重工的情況，他可比黃喬鬆明白得多。九院同樣有著132廠那樣，工人都想要進入九一重工的情況，甚至那些工人的情況比132廠更加嚴重，不過九院基地一直沒有提供熟練工人過來。可不是因為這些問題。工業部冼廣平針對九一重工的事情，可是很早就在開始了。九院屬於軍方統管，也得接受其他好幾個部門的管轄。“電工能不能多提供一點？”這四十名熟練電工可是解決了九一重工的燃眉之急。子弟校已經培訓了兩期電氣裝配工，不過每期都隻有一個班六十個人。120名沒有絲毫經驗的電氣裝配工對於九一重工的來說，根本就是杯水車薪。隨著九一重工賣出去的數控車以及數控銑越來越多，各個銷售點需要的售後服務人員也就越來越多。數控設備前期的故障，很多都是因為客戶操作失誤而引起的。不僅僅需要機械方麵的維修鉗工，還得需要電氣方麵的。電氣方麵的維修鉗工不僅要熟悉九一重工生產的數控設備的電氣線路布局，還得熟悉這些數控設備上麵的數控係統！九院屬於機械基地。熟練的電工可沒法跟機械方麵的各個工種相比較。能夠一次提供四十名隻需要培訓係統方麵知識的熟練電工，已經是相當不錯了。所以雲非一開始也沒有向趙興邦開口要電工。“我再想辦法吧，不過最多也隻能多給二十，九院的情況，你也知道……”聽到雲非的話，趙興邦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同意了雲非的要求。九一重工發展得越快，規模越大，對於九院基地越有好處。最好是九鼎跟神坤兩家廠能夠發展壯大的可以安置所有的九院基地的工人“老王，你怎麼過來了？你這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情就說吧。”雲非看著眼前自己原來那個世界的老領導，揉了揉腦袋說道。現在離過年沒有幾天時間了。旗下各個公司年度財務報表都送了過來，原來還有著倪黎霜跟毛老四幫著他分析整理，而現在，那兩個丫頭都呆在滇南不回來，他就隻能苦逼地自己看厚厚的一摞財務報表。九一航空從建立起來，他都沒有怎麼管理，今年事情太多，幾乎連九一航空那邊的管理人員都沒有見過幾次，一看到航空公司一年虧損三千多萬，任由雲非旗下賺錢的企業不少，也不由頭痛。正要準備打電話把九一航空的總經理蘇翁平叫過來問問怎麼回事情，九一材料廠的廠長王毅就敲響了雲非辦公室的大門。這貌似還是王毅進入九一材料廠之後，第一次踏入雲非的辦公室裡麵。九一材料現在還是屬於九一重工，一直都在研究新產品，現在每個月同樣虧損上百萬。這一些，都是靠著九一重工輸血而維持著。“老板，我是來要錢來了……”王毅沒有做任何鋪墊，一進來就說出了自己的來意。“要錢？要什麼錢？你那邊的工資不是都是由九一重工負責麼？”雲非很疑惑。難道九一材料那邊的工資被九一重工這邊拖欠了？不應該吧？“過年錢！老板，我知道現在我們材料廠每個月還虧著不少，不過著過年了，總部這邊連學徒最少都有七八百塊錢，咱們材料廠一個人三百塊錢，是不是少了？或者說，我們屬於九一重工隻是名義上的？”王毅的心中也有點忐忑。從九一重工接手蓉城工具廠，更名為九一材料廠，到現在超過半年的時間，每個月上百萬的虧損，使得身為股東的132廠以及吳忠達等人都非常不滿，唯一也就隻有雲非認為這屬於正常現象。而現在，馬上就要過年了，九一重工這邊往九一材料廠裡麵撥付的過年錢，都是按照每人三百的標準撥付的，雖然相比於一般的國企多了不少，但是王毅卻覺得這不合理。如果九一材料廠剛一成立，就對設備進行升級，並且在新產品的研發上麵加大投入，這半年的時間，九一材料即使不能夠扭虧為盈，至少也能夠降低虧損額度。然而，讓王毅失望的是，吳忠達並不願意往九一材料過多的投入。他也知道，九一材料不像九一重工，完全屬於雲非一個人的，材料廠的投入，需要眾多股東都同意，畢竟這個錢，不是九一重工一家出的。“這事情？我也不好做主，畢竟材料廠不是我一個人的……”雲非一聽到說這事情，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個年終獎，是132廠以及葉選美他們商量出來的，吳忠達也跟雲非反應過這事情。九一重工今年的年終獎平均數會超過四千，就是欣凱興跟小麥廠那邊，也會超過兩千五，而同樣由九一重工控股的材料廠工人隻有三百的過年錢，這對材料廠工人的積極性，影響是非常大的。經過王毅的鐵血整改，整個廠裡麵員工總數隻有八百多人，即使按照九一重工這邊的學徒工發獎金，這個總數也不會超過百萬，對於雲非來說，這隻是九牛一毛。然而，這事情，雲非還真不能私下做主。“老板，對於廠裡麵發三百，我覺得很高了，但是這個畢竟跟九一重工差距太大了……”王毅也知道，他這要求有點過分，但是要是不再爭取一點，年後廠裡麵的工作就不好做了。平時因為廠裡麵的效益不好，工資就比這邊低了好幾倍，而現在要是過年錢依然少了，到時候那些工人肯定會鬨騰。他們當初圍市政府，支持九一重工收購，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