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皇後碼頭在很多香港電影和電視劇中常常出現,不論是男女主角英雄救美、偶遇、相識、談心、定情、分手、三角戀攤牌等,都在此地生,十分有趣。而且解放軍駐港總部也在皇後碼頭附近。可惜的是自己並沒有到過皇後碼頭。吳誌也想去皇後碼頭好好滴玩玩,體驗一下皇後碼頭的魅力。放空了老半天了,滿臉歎息的吳誌終於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那就是從明天開始,自己要好好放鬆,好好遊覽一下香港,體驗一下香港的賽馬、購物等所帶來的快感。這一段時間,吳誌還真的是沒什麼好好放鬆,一回家就是忙著惠寧電器的事情,回來後還得繼續操勞著。第二天,不打招呼的吳誌就跑到了吳慧芳的辦公室。“芳姐,這幾天應該沒什麼大事情需要你坐鎮的吧。”吳誌向正在喝茶的吳慧芳問到。“嗯,這幾天確實是沒什麼事情,李成他們都跑到了美國折騰去了,邁克也跑到了捷克去了,就剩下我一個人和那些“新兵蛋子”了。”吳慧芳心有不甘地說。這也難怪吳慧芳會抱怨,自從進了公司後,就是管理一些雞皮蒜毛的事情,要不就是擔任後勤部長或者是跑腿的。哪像李成和蘇生他們那樣可以做著他們喜歡做的事情。至於吳誌昨天才交待的事情,對吳慧芳招過來的新兵蛋子來說,那簡直是小菜一碟。所以吳慧芳也就懶得操心了,順便看看他們的辦事能力了。“那好,等下就陪我出去好好逛逛吧。”“什麼?你要出去逛逛?”吳慧芳的下巴都快掉了下來。這也不怪吳慧芳會有這種表情,誰叫吳誌來香港半年多了都沒出去逛逛。今天突然跑過來跟你說出去逛逛,難免吳慧芳不吃驚,吳慧芳還以為吳誌的腦袋是不是碰到了什麼東西後就開竅了。“有什麼問題嗎?”吳誌皺起眉頭,很為吳慧芳剛才的表情感到不滿。自己要出去逛逛難道就有什麼問題,值得你下巴都掉下來了,再說自己又不是什麼從原始森林出來的人,有必要給出這麼大的反應嘛。“沒問題,”吳慧芳早就注意到了吳誌的表情,在收斂了自己的誇張表情後說,不過還沒等吳誌接口,吳慧芳又接著說:“去哪裡逛逛啊,維多利亞海港?中環置地廣場?皇後碼頭?跑馬地還是沙田?”“哈哈,芳姐,你說的那麼急乾嗎?我真的是要好好出去玩玩,放鬆一下心情,釋放一下壓力啊。”吳誌等著吳慧芳那個機關炮啞火後說到。“哦,這樣啊,那我們就去賭馬吧。”作為香港人的吳慧芳向吳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去賭馬?你確定?”吳誌在聽到賭馬時,就嚇了一跳。沒想到芳姐也會唆使自己去賭馬,自己還是一個小小的未成年人呢。香港人就是香港人,放鬆心情的第一選擇就是賭馬,看來芳姐還是不改香港人的本性。不過這也難怪,畢竟賭馬是香港唯一合法的,也是規模最大、影響最深遠、最大眾化的賭博,而且它還成了香港市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算是遊人到香港玩,有興趣的話,且時間和錢包都允許,也會到跑馬地賽馬場、沙田馬場去親身感受一下現場的緊張和刺激。不過想到自己本來就是想要放鬆的,去現場感受一下緊張和刺激也未嘗不可的,順便體驗下香港社會獨特的“馬文化”。長期以來,香港人在日常交往中產生了許多與賽馬有關的口頭語,如:造馬、馬主、外圍馬、馬夫、鋪草皮等;此外,還出現了許多帶“馬”字的街道和街區地名。由此可見香港社會對賭馬的癡迷,也間接地反映了香港社會的高壓情緒。“是啊,賭馬啊。”吳慧芳聽到吳誌的疑問後肯定的回答。“可是我還沒成年啊,去了也買不了啊?”吳誌說的確實是很重要的事情。在香港賭馬,必須是成年人才可以買,就像在中國不管是買福利彩票還是體育彩票,都有一個硬性規定:那就是你必須滿了18周歲才可以購買。“哈哈,看來吳誌你也知道這個啊,還真的是小瞧你了。不過不是還有我嘛,能有什麼好擔心的。”“那好吧,就賭馬去吧。”吳誌自己可是還要呆在香港一段時間的,趁著現在儘量融入香港的生活,要入鄉隨俗嘛。再說搞不好自己以後還會入籍香港。現在去賭馬就算是為自己將來作為一個香港人做準備吧。畢竟在香港,想讓彆人認為你是香港人的話,那你就必須要做到四件事:飲凍奶茶,飲港式鴛鴦,打麻雀,賭馬。而且賽馬在香港也是一種文化,它已經容入進了香港人的血液裡,上到達官貴人,下到販夫走卒,都深深的喜愛這種文化。賭馬,就是他們生活的一部份。“那去哪個馬場啊,是跑馬地還是沙田馬場?”吳慧芳問了問。“去沙田馬場吧。”吳誌隨口地回答。其實對於是去跑馬地還是沙田馬場,吳誌都覺得沒什麼,去哪裡不是一樣賭馬,本來自己就是來消遣的。至於為什麼會選沙田馬場,還是因為沙田這兩個字正對了此時吳誌的胃口。想想自己家裡剛剛跡的時候就是通過在自家的沙質田淘金。隨後在去廣西賣彩電的時候經過了容縣,在容縣的時候,吳誌又吃過當地所謂的沙田柚,那味道可是比家裡的好吃多了,也讓吳誌一直不能忘懷。香港沙田馬場位於火炭火車站,賽馬跑道設備之先進在全球可謂數一數二,是全港第二大的馬場。第一大的就是位於香港島跑馬地的快活穀馬場。“那好吧,我先去準備一下,等下我們就自己開車過去吧。現在日馬場外投注的時間還沒開始呢。”日馬賽事日場外投注處的開放時間是上午九時至下午七時;夜馬賽事日場外投注處的開放時間是正午十二時至下午十一時三十分。“不用了吧,就坐坐輕軌列車吧,我還沒做過呢。”吳誌拒絕了吳慧芳當司機的願望。打車來到了紅磡火車站,看著眼前的紅磡火車站,吳誌清楚的記得:這裡是往來香港及中國廣東省廣州市的廣九鐵路起點,許多香港人前往大6都會到此搭火車,1小時4o分鐘左右就可抵達廣州市。坐在正在行駛列車上,看著香港的街道,高樓林立,心情起伏不定。雖然現在還隻是9o年,但它的活力,明顯要強於內地。車流滾滾,人流滾滾,處處章顯著其國際大都市的魅力。可是光鮮的背後總有太多的辛酸。香港就經曆了太多的苦難,它以它的渺小,見證著整個中華民族的興衰榮辱。1842年簽訂《南京條約》,割讓香港島;186o年簽訂《北京條約》,割讓九龍半島;1898年簽訂《展拓香港界址專條》,強租新界,租期99年。這些都是用鮮血寫在教課書上的,國人永遠不能忘記的恥辱曆史。還有七年,還有七年,香港就要回歸祖國母親的懷抱了,飄蕩多年的遊子終於可以回來了。吳誌不用記算,都能知道,香港是在自己15歲的時候,就可以重新回到祖國的懷抱。記得後世的自己還在上初二,正在忙著準備著明年的中考。當然那時香港回歸時的那種心情,真是很難用語言來形容。乘九廣鐵路過了九龍塘站,列車進入獅子山隧道,出了隧道,右手的山頂上有一大塊石頭,這塊石頭被稱做望夫石。據說這塊望夫石很像背著孩子等待出海未歸的丈夫的女性形象,最初還看不出像人的形狀,隨著列車向右轉變,卻越來越看它像人的模樣,很有意思。“哦,芳姐那個是不是望夫石啊?”吳誌指著車窗外的一塊大石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