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梅的坦白,郭士納微笑對之,從剛才的話中,郭士納也明顯感到了劉梅的真誠,也從劉梅的話語中感受到了來自遙遠東方國度的信任。當然,劉梅後麵的一段話更加讓郭士納吃驚,中騰投資公司正在打造一個汽車大集團,目前已與蓮花、薩博、斯柯達進行洽談了,而這新成立的總裁就是自己。隻是這汽車帝國還上沒成型,因為現在還在洽談,所以劉梅也跟郭士納說了,這一去肯定是先去中國,管理著電器公司。然而這一工作隻是過渡性質的,最終的目標就是讓其出任華騰汽車帝國的ceo,劉梅也不忘誇獎自己的老板,說的最多是一句話就是老板不會大材小用的。對於這份工作自己是否能夠勝利,郭士納並沒有多大的擔心,雖然自己是美國人,而工作的地方在那神秘的紅色中國,語言不通那是肯定的,諸多生活習慣的不同,那也是肯定的,不過這一些,對郭士納來講,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因為他相信他們會考慮到這點的,也會替自己安排好這一切的,不過說真的,郭士納還蠻期待自己去中國的,雖然東西方文化不同,但是歸根到底就是兩種不同的社會思想,而郭士納期待的是東西方文化碰撞後的火花。同時擔心的也還是東西方文化碰撞後的不可控製。在思量了很久後,郭士納說了這麼一句話:“劉小姐,我想知道的是你們究竟看重了我哪一點?““說實話,郭士納先生你主要是靠經營香煙和快餐起家,對於家電業和汽車行業,我不否認郭士納先生是門外漢。不怕你笑話,對於我們公司想請你出山擔任汽車總裁的時候,我們也很震驚老板的決定。麵對我們的質疑,老板就說了這麼一句話-----我看重的是他那種學習度很快,而且有勇氣采取嚴厲措施的性格。隨後我們就試著去了解你的成長過程和經曆,一看,就覺得老板說的很中肯,或許郭士納先生會給我們帶來種種的奇跡。”劉梅笑著說。這種先苦後甜似的馬屁,對劉梅來說,那是小菜一碟。不過這馬屁還是拍得不錯,拍得郭士納開心地笑了起來。沒多久後,郭士納就很正經地說:“劉小姐,很感謝貴公司對我本人的重視,也很感謝你如此坦誠相見,我想會認真考慮貴公司的建議。”“我也很感謝郭士納先生你能抽出時間與我見麵,我也很期待先生您的到來!”劉梅也很客氣地說。對於郭士納這麼一個說法,劉梅無法判斷郭士納內心的想法,不過劉梅想到自己是儘力了,也很坦誠了,能不能成劉梅心裡也沒底,畢竟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吧。這人在世,總會有許許多多意外的事情生,也不差這件事了。在互相留下了私人間的聯係方式後,劉梅就離開了,直接回到了紐約了。回到紐約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了,而劉梅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香港的吳慧芳彙報。劉梅也知道此時香港的時間,打到辦公室沒人接,於是劉梅直接打到吳慧芳的私人電話了。對於劉梅的來電,吳慧芳感歎來的及時,因為此時的吳慧芳正在睡覺,而且這通電話就像個鬨鐘把吳慧芳吵醒了,此時的吳慧芳正在德國柏林呢。本來吳慧芳的生物時鐘很準時的,隻是昨天晚上與蘇生等人喝了不少酒,而且還鬨的很晚,這一鬨就讓吳慧芳很累很累,深度的睡意讓生物時鐘無可奈何,還好有了這通電話。在簡單地說了幾句話後就掛了電話,吳慧芳也開始手忙腳亂地收拾,隨後就急急忙忙來到了臨時辦公場所了。這幾天,德國柏林的吳慧芳和蘇生他們正在忙著圈地,在圈地過程中,總體來講還是比較順利的。隻是在圈地的時候付出的代價稍微出了他們之前的預算。蘇生他們之前想的太簡單了,他們天真的以為自己才會想到去柏林圈地。等到了柏林才現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其實已經有不少美國人正在計劃圈地,隻是雙方都是價格上僵持。在安排好住宿等方麵的事情,吳慧芳他們就開始了工作了,不開始不行了,已經都有人盯上了這塊大蛋糕啊,而且他們還比自己的手腳快多了。唯一幸運的是德國柏林的居民也知道定都之爭,他們就是想趁這個機會賣個好價錢,畢竟誰也不知道柏林會不會成為都呢?就與洽談收購土地的西方人在收購價格上僵持不下。不過德國居民的這一舉動卻是為吳慧芳他們創造了一個良好時機。在空閒之餘,吳慧芳和蘇生等人來到了已經拆掉的柏林牆初閒逛著。看著柏林牆,吳慧芳就想起了美國總統肯尼迪對柏林牆的評價。肯尼迪評價柏林牆是“世界上第一堵不是用於抵禦外敵,而是用來對付自己的百姓的牆”。而牆的另一麵,立時立地就是自由世界。天壤之彆,僅一牆之隔而已。所以,自從柏林牆建起,逃亡故事就沒有中斷過。追求自由的人民就嘗試使用各種方法逃出柏林牆,其間也留下不少可歌可泣的故事。這些故事是偉大的東德人用自己的鮮血和淚水書寫而成的。就在柏林牆的修築過程中,東德人就開始了翻越柏林牆,逃亡西德的“柏林牆傳說”。東德人的爭分奪秒,隻爭朝夕的精神,給柏林牆的曆史研究留下了千古之迷,到底是先有柏林牆,再有翻越行動,還是未等牆樹起來,就已經開始了翻越,竟然永遠無法得到一個答案了。曆史記載,柏林牆初步完成,即東西柏林正式分割,在13日中午12點37分,最後一個路口宣布封鎖為標誌。但就在13日,最早明白過來的東德人已經開始用生命搏擊柏林牆,然而,天意弄人,誰也沒想到記錄他們踏上西德領土的時間。德國人如此不嚴謹的結論很少,卻少得可愛,少得美麗。現在因為德國正在討論著是否遷都,聞到了金錢聞到的人都齊聚德國柏林和波恩。現在吳慧芳和蘇生等人就感受到了柏林城裡進行著定都之爭的熱鬨。希特勒時代的第三帝國不僅給德國帶來被占領、被分割的厄運,更給德國人心靈上帶來永遠難以平息的創痛。一個產生過貝多芬、海涅、席勒、歌德的民族,一個偉人輩出的民族,一個在科學技術方麵為人類作出巨大貢獻的民族,一個在經濟上頗有成就的民族,竟與人類曆史上最殘暴的罪行聯係在一起,這種驕傲與自鄙、自豪與自責所構成的巨大的矛盾心理一直折磨著德國人。無論老一代德國人還是新一代德國人,他們每向前走一步都必須正視自己的曆史,曆史問題將是德國政治和對外關係中長期存在的最敏感的因素。柏林與德國曆史中陰暗麵聯係得如此緊密,這就是為什麼遷都柏林會引起那麼大爭議的主要原因。不過現在,吳慧芳關心的不是這個問題,她該擔心的是自己能夠圈多少地。畢竟聚集在德國柏林的投資資本家可不隻有吳慧芳一個。要知道,德國最近所生的一切,都是美國在背後操縱著。既然美國人在幕後操縱這一切,難道美國那些投資家就不知道德國遷都至柏林所帶來的巨額利潤。在看到還有其他競爭者加入這次的財富盛宴時,蘇生才感歎著自己也太自戀了吧,真以為這個世界就自己聰明,怪不得老板就叫吳慧芳大膽地圈地,不要擔心錢的事情,看來老板早就想到了。吳慧芳他們現在在柏林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既然德國柏林的人們跟他們僵持在價格上,那自己就可以高舉金錢大棒砸柏林人,收購他們手中的土地,不過自己這邊要做的秘密點,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不然讓人現的話,那自己這邊收購工作就會變得很困難的。於是吳慧芳在安排工作並囑咐了旁邊幾個人做好相關方麵的調查,調查那些圈地的人都跟哪些人洽談過。不愧是哈弗大學出來的,安排的井井有條。兩天後,吳慧芳手中滿是資料。不過蘇生還是根據老板吳誌的講述將它們進行了分類,在拿出蘇生和吳慧芳認為最重要的土地資料後就著手安排明天的任務。“明天,我們四個人就分成兩組,我跟芳姐兩人各帶領一人進行圈地。不要擔心價錢的問題,你們手中的資料都標注了我們的底線,隻要是不要出我們底線的都可以收購。出的就再做打算。”蘇生看了一遍手中的資料,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還有,儘量避免那些有心人,在跟柏林人談好後務必請他們先暫時幫我們保密,並讓他們拖住那些和我們一樣來柏林圈地的人。”天亮了之後,吳慧芳和蘇生他們就帶著人馬圈地去。在高舉金錢大棒的旗幟下,那些柏林很痛快的答應了蘇生和吳慧芳他們的條件。搞定一家後就又馬不停地奔向下一家。忙得中午都沒吃什麼東西,隻是在和柏林人洽談的過程中吃了點柏林人招待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