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向北忙要抽回手,而他的手,卻就在此刻被周楚榆按在xiong口。溫熱的手就附在她的豐|滿處,讓他不由地咽了口口水。“繼續……”她無力地說著。下一秒,歐向北,褪掉了她的長|褲。此刻的她,全身隻剩下一套白色的nei|衣。血|淋|淋的姣好身段徹底暴|露在了歐向北眼前。“該死的!疼嗎?早知道,我應該先把那群混蛋先吊起來暴|打一頓,然後再在他們的傷口上撒鹽,再一片一片剮了他們的肉!”歐向北一邊用濕毛巾小心翼翼地為她擦拭著傷口,一邊咒罵著,眸中怒火越燒越旺,字字句句說的咬牙切齒。他的一句話,竟讓她忘記了身上的疼,看著這樣的他,她竟不由地心頭一暖。“我這樣,你會心痛麼?”蒼白的唇瓣努力彎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眸子竟不由地濕|潤。“當然了!”歐向北不假思索地回答,轉而又意識到說錯話,立即又補充道:“我們是多年的朋友了,你受傷我當然心痛……”一句話,讓周楚榆的眸子越發暗淡無光。她不再說話,閉上眼睛,感受著他指尖的熱度,與毛巾上的溫水滲入傷口的疼,淚水,演著眼角一點一點地往外擠。清理完傷口後,歐向北,又將她抱回床上,小心翼翼為她上藥、包紮,然後打了個消炎針,這才為她蓋上被子,道:“你在這睡吧,我去客廳……”“彆走……陪我好不好……我害怕……”周楚榆,在歐向北的印象裡,一直是一個冷靜自持、精致乾練的女強人,所以當“我害怕”三個字從她嘴裡說出來時,他有些驚訝。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眼神,他竟再也挪不開步子,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像是被觸碰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地爬上了床,隔著被子,小心翼翼地抱住她。“向北, 謝謝你……”良久,她才開口。“……”他依舊抱著她沒有說話,氣息散落在她的臉頰。“向北,你睡了?”“……”他依舊沒有說話。“真睡了?”“……”“向北,我愛你……從未變過。你知道我一直在默默等你麼?”向北,原諒我,這句話,我隻有在你睡著的時候,才有勇氣對你說出口……身邊,歐向北悄然睜開雙眼,粗了蹙眉,複又閉上眼睛,繼續裝睡。*-*-*-*-*-*-*-*-*同一時間今夜的夢園,氣氛與往日大不相同。保鏢們進進出出,保姆們忙忙碌碌,一個個均是滿臉的緊張。巴洛克風格的臥室裡,燈火輝煌,空氣裡飄蕩著濃烈的碘酒味、藥水味。涼氏私家醫院的外科醫生john正小心翼翼地為喬薇薇處理傷口,碘酒每碰一下她的傷口,昏睡中的她都會蹙一下眉。一旁,涼薄安靜地站在她的枕邊,雙手疊放xiong|前,眉頭深鎖,黑色的身影,將她籠罩住。“john……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涼薄扭頭,看向john,問道。“薄爺,放心,沒有什麼大問題,調養一陣子就會好。”john用那老外說中文的標準強調,說道。john深知,這個女人是涼薄的心頭肉,每一下的動作,都特彆小心翼翼。傷口消了毒,上了藥後,john小心翼翼地為她包紮好,然後給她打了一個消炎針便走了。john走後,涼薄半跪在喬薇薇床頭,輕輕撫|摸著她纖長的發絲,看著她蒼白憔悴的模樣,心痛的感覺不言而喻。“咳咳……咳咳……薄爺……薄爺……,救我,薄爺……啊!!!不要……不要!啊!”忽然,喬薇薇瘋了一樣地在床上叫|喊著,身子不斷地亂動著。涼薄忙坐到床邊,俯身,將她抱住,目光裡流轉的是與他氣質嚴重不符的溫柔,道:“乖……彆怕,有我在沒事了,沒事……”被他緊抱著的喬薇薇睜開眼睛,一滴淚順著她的眼角滑落,浸濕了雪白的枕套,她用那滿是傷痕的雙臂抱緊他,一股莫名的安全感,讓她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她想,這個世界上最能溫暖人心的話語,無非就是在她無比沒有安全感時,他的一句樸實的“有我在”了吧,一句“有我在”勝過萬千。“薄爺……”“嗯?”“謝謝你……救了我……”“我保護我自己的女人,何來謝這一說。”他吻了吻她的發頂,沙啞、霸道的聲線裡,夾雜的那一絲溫柔,清晰可辨。“對了,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