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原來這是你開的!”仇辛澤和肖簫相視而笑,聊了幾句關於小動物們的趣事。“呀,不能多聊了,我和我爸爸約好了時間,快沒時間了。”肖簫看了看手表,沒想到本來時間很充裕的,跟仇辛澤多聊了幾句,時間就不知不覺地過去了。仇辛澤正好也準備離開了,兩人發現竟是同路,便一起走了。“喲,這麼漂亮的女生,不如陪哥哥們喝一杯吧。”對麵迎麵走來了兩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嘴裡叼著一根牙簽,將肖簫和仇辛澤困到了一角。肖簫心裡暗自叫道“不好”,彆看仇辛澤個子有一米八,但是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是整天隻讀聖賢書,從來不參加體育鍛煉的人,他該如何能對付得了對麵這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仇辛澤將肖簫護到了身後,挺身而出,質問道:“你們想乾什麼,這天還沒黑呢,光天化日之下,想乾什麼?想學古代土惡霸強搶民女,也要看看自己活在哪個時代啊!”肖簫撲哧一笑,沒想到仇辛澤這麼幽默,和這些小混混有什麼道理好講的。而且,你說的這些也不算是什麼道理。“臭小子,廢話這麼多,給老子滾開一點!”混混們被仇辛澤的話激怒了,二話不說直接上來拉開了仇辛澤,魔爪很快便伸向了肖簫。肖簫大喊著掙紮著,希望有人能夠聽到自己的呼救聲。“你們不許傷害她,否則……”仇辛澤拉住了兩人,奮力向後拉扯,結果卻被其中一個混混一拳打在了肚子上。仇辛澤痛苦地彎下了腰,手卻死死不送,咳嗽著將話說完,“否則,我絕不放過你們。”“仇辛澤,你沒事兒吧,你們放開我,信不信我報警!”肖簫擔憂地看著倔強的仇辛澤,你一個教書先生,就不要逞強了,剛剛自己已經編輯了短信給冉學了。相信冉學很快就會趕過來的。最後,仇辛澤被揍得很慘,他死命地用一隻手護住臉,另一隻手拉著一個小混混的衣服。肖簫有些看不下去了,仇辛澤已經遍體鱗傷,哀求著他們不要再打了。“呸!老子的興致都讓你給破壞了。”混混們打累了,罵了幾句臟話,竟然也沒怎麼騷擾肖簫,掃興地離開了。肖簫想要帶仇辛澤去醫院檢查一下,被仇辛澤拒絕了,“沒事兒,隻是一點小傷,我回家擦點藥膏就好了,幸好我英俊的臉沒被打傷,這算是萬幸了。”“這個時候還有時間開玩笑,我看你不是腦子被打傻了,就是真的沒事兒。”肖簫臉上的愁容消散,破涕為笑,說著還故意朝仇辛澤的傷口處輕拍了一下。“啊——”仇辛澤吃痛地大叫了一聲,責備肖簫忘恩負義。最後肖簫不放心仇辛澤一個人回家處理傷口,將他帶回了家。肖鎮利詢問著仇辛澤的傷是怎麼來的,知道後,讓肖簫趕緊告訴冉學,不用趕過來了。肖鎮利感謝著仇辛澤救了自己的女兒,讓下人送來了藥箱,吩咐肖簫幫他上藥,自己則退出了房間。肖簫幫著仇辛澤處理傷口,認真嚴謹,一絲不苟,畢竟仇辛澤是因為自己才會受傷的,自己有這個責任確保他的傷口不會發炎才好。“嘶,”仇辛澤到吸了一口冷氣,肖簫急忙減輕了力度,不知為何竟然開始幫仇辛澤吹傷口。仇辛澤笑了起來,肖簫疑惑地抬起頭,兩人的臉相隔隻有幾厘米。肖簫尷尬地往後挪了挪,問道:“你笑什麼?”被打成這樣了,還有心情笑。“一直聽熙漾說你的好,以後誰要是娶了你,一定會很幸福的。”肖簫不知道仇辛澤為何要說這樣的話,隻覺得臉頰發燙,慌亂地收拾好了藥箱,留給仇辛澤一個倩影。那天,肖鎮利留仇辛澤在家裡吃飯,中途詢問了許多仇辛澤的事情。什麼家裡有幾個姊妹啊,父母怎麼樣啊,做什麼工作啊,在大學裡當老師習不習慣啊……老爸今天是在調查戶口嘛?肖簫食之無味,耳邊一直充斥著父親的聲音,有些心不在焉地想起了冉學回她的信息。“沒事兒了就好,下午我去學校找你,有事情需要和你談一談。”冉學要和我談什麼?跟我宣布他和熙漾的關係,還是彆的?肖鎮利和仇辛澤相談甚歡,心裡對這個年僅二十八歲的大學老師有幾分好感,得知他還沒有女朋友,心裡想著要將他和女兒肖簫湊成一對。“肖簫?肖簫?”肖鎮利叫了肖簫好幾聲,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又在想什麼呢。“啊?怎麼了?”肖簫回過神來,對於父親剛剛要問自己的話一句也沒聽見。肖鎮利歎了一口氣,對於這個寶貝女兒,自己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隻有冉學那孩子對她有辦法。中飯過後,肖簫學聰明了,準備開車去學校,仇辛澤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觀察了肖簫許久。然而,肖簫卻一點兒也沒有察覺,直到到了學校,車子停下,肖簫解開了安全帶,這才瞥到了仇辛澤的眼神。“你看我做什麼?”肖簫疑惑地問道,繼續自己的事情。仇辛澤解開了安全帶,似是喃喃自語,卻又足以讓肖簫聽見,“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可愛,我發現我有些喜歡你了。”肖簫顯得有些倉皇,急忙下了車,裝作什麼都沒聽見。兩人下了車,正好看到冉學從車子走了出來,冉學看到仇辛澤,不自覺蹙起了眉頭,不過也多虧了仇辛澤,肖簫才能平安無事。“你們先聊,我去辦公室拿書。”仇辛澤笑著說道,轉身的刹那,臉上卻收起了笑容。冉學走到肖簫旁邊,看著仇辛澤的背影,似是警告,又像是擔心,“你就是心地太善良了。”肖簫並沒有將冉學的話聽進去,她此刻腦海裡一直糾結於待會兒要是冉學想要將他和洗熙漾的關係“我和熙漾……”冉學話還沒說完,肖簫急忙打斷了他的話,語無倫次,文不對題地說道:“我和仇辛澤現在很談得來,我爸爸似乎很喜歡他,我們剛剛是在流ng之家碰到的。”肖簫拚命地說著,希望能夠阻止冉學將殘酷的事實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