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鶴見蘇心蕾沒有搭話,心中了然,也生怕兩人坐在一起會起爭執,便接話:“後麵還有空位。”這話刺激了沈漫心,她頓時張牙舞爪:“這兒貼上了她的名字不成?”蘇心蕾吃飯不想與人吵架,而且是在公司的公共場所,影響不好,於是接了話。“那你還問什麼?直接坐不就行了。”蘇心蕾望著沈漫心,眼神中帶著一股冷漠。沈漫心沒有見過這樣的蘇心蕾,顯的非常冷峻,讓人寒噤。雖然這樣,但沈漫心也強裝不讓,她怎麼能夠讓人漠視了,就算她對她意見很大,但也不能拿她如何。她偏要坐在這兒,看她能耐何了她。沈漫心便坐了下去,用挑釁的眼光看著蘇心蕾,然後嗲聲嗲氣對程鶴道:“程鶴,我剛才來的太晚了,都沒我喜歡的菜了,你這兒有我喜愛吃的,能給我一些嗎?”程鶴見沈漫心毫無收斂,在大眾廣庭之下,這般不忌諱,心中也有些不悅,但他知道沈漫心這個人,你越是讓她難堪,她就越與你做對,於是他便道:“沈小姐,這些都是我吃過的,再說不能挑吃,特彆是女孩子,挑吃的話皮膚都沒那麼好的。”沈漫心笑著道:“我的皮膚一直保養的也不錯,弄你沒吃過的給我便是。”程鶴臉色冷漠,沈漫心是要毀他,他可是有家室的人,如此傳出去,那不是給他難堪麼?蘇心蕾吃飯,懶的去管這兩人的事,他們之間的關係,她也不想知道,隻是她吃飯的心情卻被這兩人破壞了。再無心情吃飯,蘇心蕾站起身:“程主管,你慢吃,我先走了。”“這麼快呀!”程鶴臉上扯出一絲笑意。蘇心蕾朝他點了點頭,拿著餐具離去,但並沒有看一眼沈漫心,沈漫心見蘇心蕾把她當透明人,腦門直冒煙。程鶴不理會沈漫心,自顧自吃飯,沈漫心哪受過這種氣,對程鶴道:“你是否看上她了,我告訴你彆枉想。”程鶴見沈漫心當眾找鬨,冷督她一眼,沈漫心是個沒大腦的女人,隻要給她一點甜頭,就會順從,想到此,他壓低聲音道。“漫心,咱們這事私下說,而且你也知道我有家庭的人,你這樣大聲說話,讓人聽見,不止對我不好,對你更是影響不好,你一個還沒出嫁的女人,以後還不被人說爛,所以我們都冷靜些,事情並非像你說的那樣,我始終都喜歡你一人。”沈漫心聽見程鶴由始至終都喜歡她一人,不悅已消散不少,也覺的他說的在理,傳開了對誰也沒好處。便不再無理取鬨,安靜坐著,小聲道:“好,呆會我們吃完飯再說這事。”程鶴見沈漫心終於安靜了,心中鬆了一口氣,想著,要儘快解決與沈漫心的關係,不然,他的名聲及前程都會毀在她手上。當初隻不過見她有幾分姿色,而且她又喜歡賣弄,便勾搭上了她,誰知一發不可收拾,兩人就這樣一直保持著關係。她一心想找金龜婿,他也隻不過是她一時拿來的慰寂之人,待尋的更有錢的,會一腳踢開他,也正因為這樣,不需要負責任,才搭上她,但沒想到引火燒身了。幾次想與她分手,她都揚言,要告訴他妻子,以至一直沒有分成,現在得加快動作了,因為他心底裡已厭惡上她了。沈漫心其實對程鶴已上心了,獨占欲非常強,她一直欲尋得金龜婿,但尋來尋去,她終是發現自已沒有那個命,她身邊的程鶴條件不錯,有房有車,年輕還算的上俊朗,所以她得抓住機會,雖然他已結婚,但離婚的人也很多,她隻要讓他離婚,她就可以與他一起雙宿又棲。當見到他與蘇心蕾一起用餐時,心中升起一股氣。蘇心蕾來了公司,她就失去了光彩,所有人的目光都圍著蘇心蕾轉,而她卻被冷落於一邊,她怎麼氣的過,上次數據之事,她也背負了一債,這些新仇舊恨,一股惱的湧上心頭,所以她要告訴蘇心蕾,程鶴是她的人,彆想沾染。隻是她沒想到,這一舉動,加速了她與程鶴關係斷裂的因素。忙碌的時間都是流逝飛快,眨眼之間,下班時間到了。蘇心蕾要參加遲軒然父親的大壽,到了下班時間,就走出辦公室。如不是要幫遲軒然,她是要加班的,最近確實很忙,現在又加上米蘭時裝展,就忙上加忙了。步出大廈,遲軒然的車子已在那兒等著了,蘇心蕾還是像做賊似的,四處張望,見沒有認識的人,才鑽進他的車子。“怎麼上我的車,好似見不得人似的,要躲躲藏藏。”遲軒然帶著一絲笑意打趣著。“如果被人瞧見,我又開始名聲大噪了。”蘇心蕾自嘲道。“被人知道又有何關係,你不是要讓司徒昱知道麼?”遲軒然微微一笑。“他知道,與其他人知道有很大區彆,那些人沒事,就愛拿彆人的私事當成茶餘飯後之事來八卦,我可不想成為八卦之源。”蘇心蕾挑挑眉道。“彆人就喜歡顯擺自已有人追,而且還是有地位,有財富的人,更愛顯擺,為何你就不喜歡顯擺。”遲軒然若有所思的望著蘇心蕾,似乎想將她看透。“你彆忘了,咱倆真正的關係。”蘇心蕾回了他一眼。“沒忘,怎敢忘呢?”遲軒然一副嘻皮笑臉。“那就好。“蘇心蕾點了點頭。“對了,你父親的大壽應該沒那麼早吧!”蘇心蕾覺的有必要提一下,太早去無聊。但是卻不知遲軒然早有安排,隻聽他道:“先帶你去做一番裝扮,裝扮完畢,時間就到了。”“這麼隆重,不過我先聲明,我可不想被打扮的花枝招展。”轉頭望了望他。“放心,你一定會喜歡我安排的裝扮。”遲軒然一副胸有成竹道。蘇心蕾隻能拭目以待,很快,遲軒然的車停在了高級美容美發會所前,兩人步進會所,就有服務生上前來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