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昱心一橫,便道:“那時你還沒有能力反抗我。”靠,談情說愛也有欺弱怕強的,她弱勢時就該被欺負嗎?現在她身份來了個大轉變,他對她的態度也來個大轉變?蘇心蕾頓時來火,但沒有直發出來,而是應了一聲:“我現在今非昔比,所以也看不上你了。”既然他能抱著那種欺弱怕強的心態,她為何不能回報給他,也要讓他試試這種滋味,而且現在她也在答應及不答應他的要求之間徘徊,隻能用這句話來拖延。她的話,讓司徒昱頓時又陰沉臉色,在黑暗中更有肅殺之氣。同時陰冷的話語也出口:“你再說一次試試。”蘇心蕾搖了搖頭,嘖嘖道:“你看,你這種脾性永遠也不會改變,所謂狗改不了吃屎就是這個意思。”司徒昱:“……”他無言以對,他感到自已已經在快要瘋了的邊沿,心底有一股火,欲想發泄,但卻不敢發泄,唯有在那兒抓狂。然後用力打在了方向盤上,傳來‘啪’的一聲響。嚇的蘇心蕾往車窗縮去。隻見司徒昱趴在方向盤上,深深的呼著大氣,車內一片寂靜,良久,司徒昱似乎已經平息了心中的氣,於是轉對蘇心蕾道:“我不相信你看不上我,我們同居那麼久,你不可能不心動,而且我又是你第一個男人,女人對第一個男人很看重的。”蘇心蕾憤憤不平道:“當初是你強我的。”他也敢拿這事來說,要不是當時他用強迫的手段,他一定成不了她第一個男人。司徒昱欲是無言,臉色冰冷,眼神深邃,似乎在深思著,良久,他開動車子,車子繼續往前走去,這時蘇心蕾又擔憂起來。“你不準備把我放下來嗎?”她問了一聲。“除非你答應我,給個機會我追求你,不然我不會放你下去。”司徒昱硬是強硬到底了。蘇心蕾大呼一口氣,憤恨道:“你追求我的第一步,就是不準強迫我做我不喜的事,現在你就已經越過這條件了,我還敢給機會你嗎?”司徒昱聽到又是一踩,接著傳來‘嘎’的一聲,車子驟停,蘇心蕾再次毫無防備往前傾去,額頭又一次與車頭親密接觸。“哎喲!今晚你不把我撞成腦震蕩是不會善罷甘休了。”蘇心蕾嗚呼哀哉埋怨。可是司徒昱沒有理會,而是驚喜的扳正她的身子:“這麼說,你是答應了?”蘇心蕾揉著額頭,用眼神殺他,接著冷道:“你放我下車,我再回答你。”司徒昱是個精明之人,哪會答應,於是道:“不行,你先回答我。”“你這用的是逼迫,這樣我還怎麼敢答應你呢?”蘇心蕾道。“我不逼迫,你就跑了。”司徒昱急的一聲道。蘇心蕾一聽,樂了,現在才擔心她跑,晚了,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於是道:“我跑可你照樣在追呀!”言下之意就是現在我跑,你不照樣見空就鑽的追著我。司徒昱沉默了,接著他從包裡掏出煙,抽出一根,放到嘴邊,抽了起來。蘇心蕾被嗆的咳了起來:“咳……”司徒昱打開車窗,車外的空氣竄了進來,車裡的煙味飄了出去,接著他重新啟動車子,竄進來的風風化著煙味,蘇心蕾沒有再咳,隻是車內除了風聲,便是兩人的沉默。蘇心蕾把視線放在窗外,沒有看他,司徒昱邊開車邊抽煙,但是依舊還是有煙味飄向她,她再也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彆抽煙,讓身旁的人抽二手煙就是在謀殺。”司徒昱聽見她的話後,幽深望了她一眼,接著將煙蒂丟在車外,這時空氣總算清新了,見他如此聽話,蘇心蕾心裡的火也消了些。但是視線依舊放在窗外。待車裡沒有煙味時,司徒昱將車窗搖上,車內頓時寂靜了起來,蘇心蕾想著,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她不知道該選擇哪一項,正當她在猶豫時,司徒昱傳來一聲:“就算你現在不答應我,也沒關係,但是你不要見到我就躲,好嗎?”這聲音低沉幽靜,就像寺院裡的鐘聲,發出來的隻是平靜,沒有刺耳。她低下首,怔了怔,沒有回答,這次,司徒昱也當作她答應了,於是道。“既然你答應了,就要做到。”蘇心蕾納悶抬首望著他:“我幾時答應了?”“你沉默不就是應允麼?”司徒昱笑道。她翻了個白眼,他越來越會鑽空子了,想到這兒她便道:“你彆自作聰明。”“難道你沉默表示不是?”司徒昱的聲音裡帶著一抹雀躍。“你真是比豬還蠢,那是我正在思考。”蘇心蕾怒罵道。司徒昱想到剛才他問蘇心蕾喜歡的可是遲軒然,她應該是在想怎麼回答他,而不是承認,想到這,他的心情不由的好轉些,於是哀求著:“那你答應我吧!”這聲音還帶著一抹的撒嬌味道,蘇心蕾打了個激淩,同時雞皮瞬間漲起,擔心他還繼續妖氣下去,隻好應道。“我可以答應你見到你不跑,就像見到平常認識的人一樣。”司徒昱聽見蘇心蕾這話,雖然心有不甘,但終究還算有些進展,隻要她不避開他,他就有機會追她到手。想到這,語氣也輕快起來:“那你可要記住,不能避開我。”“再羅嗦就反悔了。”蘇心蕾不耐煩道。突然又想一個問題,於是提醒他道。“我現在答應你了,你是否該放我下車了。”司徒昱一聽,頓了頓,其實他想與她多相處,但是現在不能操之過急,於是道:“行,我送你回去。”“不用,謝謝,你還是放我下來,我自已搭車回去。”她擔心他突然改變主意,又硬逼她答應他無理的要求。司徒昱現在清楚她不喜歡被逼,被強製,於是便用迂回戰術,扯出一個理由道:“你看現在這兒也打不到車,而且現在這麼晚了,你一個單身女子很容易被搶,有些還先奸後殺,還是我送你回去比較安全。”ps:後麵還有更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