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惹的禍(1 / 1)

梁世君聽完遲軒然的話後,抿了小口酒店,一臉若有所思,接著點了點頭,一邊的遲軒然一口飲儘杯中的餘酒,放下酒杯。“我得出去一趟。”說完便站了起來。梁世君亦把手中的餘酒喝掉,接著站起身,笑道:“真想不通她有什麼好,讓你這麼費心。”遲軒然掃了他一眼,笑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兩人走出房間,遲軒然出了遲宅,往醫院趕去。司徒昱在醫院逗留片刻,安撫了蘇心蕾的心情後,便驅車離開,直接往‘皇後’會所。‘皇後’會所是高級的私人會館,進去需要身份認證,隻有身份達到一定地位才能允許加入,而這間會所卻是曲哲睿所開的,但是並沒人知道幕後真正的老板,隻知道這間會所是美國一位有軍事後台之人所開。司徒昱步進如宮庭般的奢華的‘皇後’,直接往專員室走去,打開門,隻見昏暗的燈光下,曲哲睿坐在豪華的沙發上,正與一位女女正在熱吻,司徒昱毫無顧忌的走了進去,坐在另一張沙發上。曲哲睿在司徒昱進來的同時,已經知道他進來,但是他並沒有放開女子,司徒昱坐一旁,冷眼旁觀著兩人火熱的表演,並不出聲打擾。曲哲睿最終放開女子,女子也異常識做,乖乖的離去,待隻有兩人時,曲哲睿噴了他一口。“坐在一旁觀看彆人親熱,你不蛋疼。”司徒昱點了一根煙,吐出濃濃的霧氣,笑道:“就你那表演功力,一點也沒勁,而且我從來不打擾彆人的好事。”曲哲睿暗恨,你有種,與我玩對峙,我輸給你,但轉想,他臉上露出期待:“看你心情不錯,是不是剛才從心蕾那兒計了什麼福利?”司徒昱射去一記眼光,肅穆且淩厲:“她的福利我早就討到了。”曲哲睿笑了一聲:“她人不是還沒嫁給你嗎?”司徒昱又吸了一口手中的火車票,緊接著輕輕吐出煙圈,看著它在空中慢慢消散,如同望見前眼的陰霾一掃而光,前邊是他與蘇心蕾的康莊大道。不由心喜應了一聲:“這是遲早的事。”曲哲睿適時的給了他一盆冷水:“我清楚你手中有王牌,但是遲軒然手中也有王牌,你要是不出手快些,她可跑了。”斜坐在沙發上的司徒昱,雙腿交叉,抽煙的同時,斜睨他一眼,“敵人手中的牌都還沒出手,我怎麼可能在此之前亮牌呢?”在昏暗的燈光下,他這個神色有致命的殺傷力,惹來曲哲睿冷嗤。“果然是老謀深算呀!”緊接著他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司徒昱即時按掉手中的煙蒂,陰冷一聲:“這是以牙還牙。他想玩的話,我就陪他玩玩。”曲哲睿笑了笑:“不過你手中的牌應該不夠他大?”司徒昱頓了頓,接著拿起一杯酒,微眯著鳳眸,獨自輕斟,良久才道:“我手中的牌是不夠他大,但是加上我陳建民還留有的股份,是大過他的。但是我猜到遲軒然一定還會再追加些牌,他是個謹慎的人,所以你也得替我追加些牌才行。”曲哲睿笑道:“你要追牌,隻能從創華那些股東入手。”“沒錯,而且他追牌一定也會從那些股東入手,這樣的話,我與他的競爭會加大,所以你必須得加快步伐,不能讓他有機可乘,早些籠些牌,但絕不能被他發現,我要逼他儘早亮出手中的底牌。”司徒昱說話時,眸子散發著深深的幽光,如黑夜中的野獸準備出去尋食發出的期待光芒。曲哲睿感歎一聲:“你還真是了解對手,一定百戰百勝。”他一直深知司徒昱的本性,不玩時不放在心上,但是決定玩了,一定會精心布局,一玩到底。司徒昱斜眼掃了他一眼:“經過幾次交鋒,多少都需要摸清些的,上次那場官司還吊著不動呢?這次怎麼也得一擊擊中才行。”曲哲睿又頓了頓眸子,“但是我利用關係脈去調查了一下,這位曹沁雪根本就是個假身份,而且遲軒然那邊也一直在找她,可惜未遂。”“曹沁雪這點上是個疑問。”司徒昱凝著眸子深沉道,接著又喝了一口酒。空氣中帶著煙草之味,再加上冷冽的酒味,有些渾濁。曲哲睿接著道:“不過我覺的就算是股份上贏過了他,他也未必就會善罷甘休,你必須還得有一件事擊敗他才行。”司徒昱拿著酒杯,靠在沙發上,雙眸望著上空的燈,腦子亦與燈光有著一抹暗淡,脫口而出:“有一件事就是車禍的事,我希望車禍能找出一些證據,還有創華與cad之間的合作,這一開始就是個陰謀,得查。”司徒昱說的這一鍋亂,惹來曲哲睿感歎:“說來還真複雜,我利用美國的關係去查cad的事,但是一無所獲。”司徒昱收回放在燈上的眸光,朝他滑了過去:“你現在先把精力放在追牌上吧!其他的事我會想辦法。”曲哲睿點了點頭,但同時也在叫苦不迭:“我現在發覺你娶個老婆還真不容易,跟搞諜戰似的,讓人鬨心。”司徒昱掃了他一眼,“這不止關係到娶老婆的事上,還關係到了男人之間的戰爭,這次怎麼也得漂亮迎擊了。”“咳咳,反正都是老婆惹的禍,還是一身輕鬆的好。”曲哲睿頗有感歎道。司徒昱冷眼望了他一眼,似乎在嘲笑他不知愛情的魔力,曲哲睿不悅應了一聲:“你彆一副進了圍城的目光看人,我不會受誘惑去體驗那種感覺的。”“我不需要誘惑你,以後你會自動落進去的。”曲哲睿雲淡輕風笑:“彆咒我。”“好了,今晚來找你就是這些事。”說著司徒昱放下手中的杯子。“你不留下來玩玩。”曲哲睿丟出誘惑,一臉燦爛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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