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真相大白(1 / 1)

七絕劍 迎風擺柳 988 字 2個月前

就在詼諧童子徐冰準備辭彆師父冰結老人之時,突然有個大頭和尚穿著厚厚的一件棉製的僧袍,身後還背著個昏迷不醒的老人,隻見那老和尚放下那老人,問道:“喂,你們倆誰是徐冰啊?”徐冰被突如其來的事件弄暈了,應聲道:“我就是。怎麼了?”那瘋和尚說道:“你過來認一下,看看認不認識這個老頭兒?”徐冰低下頭見那老頭兒渾身都是水草,眉毛、臉上、鼻尖、嘴唇、兩肩、身上、雙手和腿上結的都是冰霜。冰結老人仔細一瞧,認出正是徐家的總管徐有福,二十多年沒有見麵了,即使身上沒有水草和冰霜也很難識彆的出來。瞧了瞧那瘋和尚說道:“瘋和尚,你可還記得老夫嗎?”那瘋和尚一愣,抬頭向冰結老人匆匆瞄了一眼,臉上略顯驚訝的神色,見來人正是少林寺藏經閣的首座外號“瘋僧醉菩提”的元塵大師,說道:“哦。。。原來是你呀,老朋友,好久不見了。”冰結老人不解的問道:“老朋友,這是怎麼回事?”那瘋和尚說道:“前一段日子,老納在化緣的時候,途經河邊時聽見有人落水的聲音,等老納趕到時賊人早已經逃之夭夭,老納隻好先把他救起。”原來老管家徐有福回到徐家坨之後除了打獵,明察暗訪,四處尋找這個胡作非為的男人。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像大海裡撈針一樣,找了一年又一年,漸漸的也就死心了。偏趕上這一年來了一個和尚,自稱“是伏龍寺的,就是離你這兒不遠半山腰公雞嶺的伏龍寺,廟上有些雜活兒想請你幫忙打打下手,乾完了會多給你錢。”徐有福一聽是請他到寺裡乾一些清理庫房的雜活兒,心下尋思:“本身年紀大了也沒有什麼能耐,賣點兒力氣就賣點兒力氣吧,這寺廟裡人麵廣,或許也能打聽出一些眉目來。”一乾就是半年,工錢也算下來了,也結交了幾個朋友,都是廟上的小沙彌。其中有一個小沙彌,好說好笑,跟他還相處的不錯,有什麼事就到廟上找這個小沙彌,這小沙彌有個大事小情的就來找他,兩人經常往來,時候一長也就無話不說,不分彼此。直到有一天,這小沙彌又來找徐有福談天說地,這小沙彌說道:“老施主,你知道我是誰?”徐有福說道:“不知道,我從來也不敢問。”那小沙彌說道:“告訴你吧,小僧法號廣慈。”徐有福說道:“我看你年紀輕輕的乾活兒利落,精明強乾,出家該有些年頭兒了吧?”廣慈短歎了一聲,苦笑道:“有好幾年了,我家平窮,養不起我就把我舍棄到廟上,有一線生機也不乾這行,一天到晚太清苦了。”徐有福順竿爬道:“要是乾個住持還不錯。”廣慈說道:“拉倒唄,主持的事更多。可也是,當主持可以為所欲為,有權在手,要錢有錢,吃香的喝辣的”徐有福覺得納悶,問道:“你們出家人不是吃素嗎?怎麼還吃肉啊?”廣慈說道:“什麼吃素啊,表麵上吃齋念佛,私底下什麼壞事都乾。跟你說吧,咱倆兒關係處的不錯,你也不能走漏風聲。”徐有福滿口答應。有一天,徐有福上山打了幾隻野雞燉上,又到鎮上打了幾斤上好的桂花釀,把廣慈請到家裡來請他吃野雞肉,又給他斟酒道:“小師父,這是我特地為您到鎮上打的上好的桂花釀,又香又醇,您嘗嘗,看看合不合您的口味。”廣慈喝了一口,覺得口味不錯,酒香四溢,就多喝了兩杯,越吃越香,這酒勁一上來,便打開話匣子了,廣慈往前湊了湊,壓低聲音說道:“有件事兒在我心裡鼓鼓鬆鬆的沒敢跟你說,你知道我們現在這個主持是誰?”徐有福好奇心起,探頭問道:“誰呀?”廣慈嘴唇有些哆嗦,猛地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儘,壯了壯膽子,說道:“這人姓花,名叫花非花,外號鐵流星,原是豺狼穀的穀主。因兩年前在錢塘縣犯了人命案逃到廟上來避難,我師父看他身無分文,又沒有落腳的地方,一再央求我師父收留他,我師父看他甚是可憐,就應允了他,叫在廟上乾一些雜活兒。剛開始還很勤快,可好景不長,沒過多久,他居然在師父的齋飯裡下了毒,毒死了師父,霸占了伏龍寺,他也剃了光頭,念起了佛經,當上了主持。非但如此,還威脅我們,如果誰把那天發生的事傳揚出去就宰了我們。苦啊!想起來還真有點兒懷念以前的主持啊!”徐有福問道:“那你們為何不去縣衙報官呢?”廣慈長歎一聲,苦笑道:“報官?說的倒輕巧,你知道他是何等樣人,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手段陰毒,厲害著呢,這年頭兒誰不怕死,誰敢去告。”說著又喝起酒來,三杯酒一下肚,憋在心裡的實話有如竹筒倒豆腐般一鼓腦兒的都說了出來。“我們師父可不是東西了,說人話不辦人事,吃人飯不拉人屎。對我們可刻薄了,瞪眼就罵我們,舉手就打我們,動不動我們就挨體罰,一跪就是一個通宵。一劈就是兩百擔柴,不劈完就不給吃飯不給睡覺。其實,我給他抖一抖,他乾的那些壞事兒幾大筐,送到官府都能砍他十幾回頭了。”徐有福半信半疑,說道:“不會吧,我看你們主持麵相敦厚,說話文鄒鄒的,走路穩穩當當的,不像是那種人。”廣慈“呸”了一聲,說道:“嗨,那是裝相,你隻看其表,沒看其裡啊。”說著小心謹慎的左右環視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道:“這麼跟你說吧,你們徐家的三小姐是不是懷孕了,而且還生下了一個孩子,叫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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