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生不由己(1 / 1)

可愛桃子 2024 字 2個月前

一般男人見了如此美人後,誰還分得清東南西北?恨憂不再說話,慢條期理地執壺,神情專注而神聖。讓鳳霜寒看得呆了去,這女人泡茶的姿態,神情,無不專注而神聖,身上哪裡有青樓女子的粗鄙和落拓的風塵味?高雅,大方,又從容端莊,與青樓女子根本無相似之處,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是哪家的大閨秀,讓人不敢生出狎想。“爺,請慢慢品償!”恨憂泡好後,端起茶盞,遞給他。打也斷了他的沉思,鳳霜寒接過,看著沸騰的茶水上麵飄著點點碧綠,一道清香正從裡間散發,絲絲入脾,不必品償,也知道這是極品好茶,不由讚道:“果真好茶,楚姑娘手藝不凡,說吧,要在下答應你什麼答件?”恨憂笑不露齒:“其實也挺簡單,就是想請鳳爺答應妾身,不能逼妾身接客。”“除了八王爺外,花月樓並未讓你接客。”鳳霜寒細細吹拂著熱茶,慢慢品償,舒服地一歎,讚道:“果然是好茶,美人泡出的茶,就是不一樣。”“鳳爺過獎了。我也不願接待八王爺。”鳳霜寒拿著茶蓋的手頓了下,看了看她,發現她正用期待渴求的眼神望著自己,不由心裡一顫,狀似無意地問:“八王爺不好嗎?你跟了他,就有機會進入八王府,以後吃香喝辣享之不儘。”恨憂淡笑:“鳳爺取笑,鳳爺能否答應恨憂這個條件呢?”鳳霜寒定定看了看她,邪肆一笑,伸出手來,輕佻地挑著她的下巴,邪笑:“楚恨憂,你是聰明人,應當知道,除非八王爺自已提出不要你,否則,你還是乖乖地做他的專屬妓女。”他是男人,當然了解男人的思想,更何況,處在高位上的男人,決不可能讓女人占據著主動。恨憂雙眼一顫,隨即又嫵媚一笑:“妾身明白,是妾身不懂規矩。”幽幽一歎,她雙眼低垂,長長的睫毛遮住眼底的酸楚,和即將滴落的淚水。那是悲怨的,無可耐何的,憤恨的,以及仇視----深深怨恨如怒海國色佳人最無耐你知否?纏綿一刻耗儘一生你知否?柔媚當交易嬌豔如棋子問世間誰最無耐?刻溥哀痛悲怨憤恨淒愴無助-----都不敵身不由已!冬天來了,天氣日漸寒冷,一晃,林恨憂在花月樓,已呆了整整半年。望著窗外漸漸飄來的寒雪,恨憂輕籲口氣,伸出纖纖素手,感染著白色雪花落在手掌上冰冷浸骨的寒意。又是一個三個月,自從上次不歡而散後,李允揚再也未踏足過花月樓。鴇母氣得整天黑青著臉,迫於李允揚的淫威以及鳳霜寒的承諾,花如月不能逼她接客,但卻每天把她操得隻剩最後一口氣爬回新月樓的床上休息。這半年來,她依舊穩坐花月樓花魅的位子。儘管花月樓又新進了許多美人兒,但那優雅的氣質,天生散發出的庸懶和醉人的嫵媚,是任何人都不能趕超的。京城的男人就是吃她這一套,就算得不到她的人,但也心甘情願捧著大把的錢來聽她吹蕭,看她跳舞,與她對弈----楚恨憂代表的是極品妓女,也代表著品味與風雅。能在她手中對弈而立於不敗之地的人,很少。白笑天來過幾次,但都被她當作一般客人來對待,收下銀子,與他相處一盞茶的時光,然後送客。這是入冬以來第一場雪,下的不大,但卻讓恨憂看癡了眼。她在蘇州長大,很少有下雪的機會,京城比南方要冷的多了,下雪,真好!“小姐,外邊下很冷的,怎麼還把窗戶開著,當心染上風寒。”清風端著茶壺進來,看著恨憂正坐在窗前,把手伸向窗外的姿態,趕緊上前把她拉回來。恨憂笑笑:“我身子壯得很,沒事。”“我還巴不得你生病呢,那就不必再接客了。”清風對老鴇的做法也很是痛恨,但她卻沒法子幫小姐分擔。聽出她語氣裡的關心和對鴇母的怨懟,恨憂感到一陣心暖。不禁輕柔道:“清風,彆擔心我,我沒事的。”“鳳爺又來了,我偷聽到他問媽媽,如果八王爺再不來找你,就要把你帶到鳳家堡自己凋教。”恨憂怔住,鳳霜寒又來了,這三個月來,她對這個冷酷又邪魅的男人深感無力,差點無法招架。他也像其他客人一樣,三五不時地召她來,跳舞或是吹蕭,不過,最多的還是叫她泡茶給他喝,或是與他對弈。她每回泡茶都是全神慣注。他的棋藝很高,每次她都得絞儘腦汁才能贏他。她不能輸,因為,她輸了,就失去了一切籌碼。前些日子,被送來的一個姑娘,他強迫她接客,被幾個變態男人活活玩弄至死。至始至終,他都帶著輕佻的邪氣眼神欣賞著那個如花一般年紀的女子,香消玉殞。而那個在他眼前慢慢枯萎的女子,卻是他新收不到三個月的侍妾。隻因為她爭風吃醋惹他生氣,就得到這樣的下場。她要討得他男人天生的征服**。因為,對付這樣冷酷的男人,光憑美貌是不夠的。她的一翻努力漸漸有了成效,她發現,他集中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慢慢加多,她一方麵欣喜,另一方麵,卻又擔憂,如果沒有李允揚的撐腰,他還會放過她嗎?第二天,鴇母花如月已擺動著肥臀來到恨憂的花月樓,一臉諂笑:“乖女兒啊,鳳爺來了,他指名要見你呢。”正在梳妝台前打理秀發的恨憂頭也不抬,依然看著鏡子裡那個即熟悉又陌生的麵孔,淡道:“知道了。請鳳爺稍等片刻,我立即就來。”鴇母來到恨憂麵前,看著她美責絕論的臉龐,一臉涎笑:“乖女兒啊,這次鳳爺一來就指名要見你,這可是天大的榮幸呢,你可得好生侍候,知道嗎?”鳳霜寒來花月樓,很少指名要樓裡的姑娘侍候他,這回,卻指名要楚恨憂侍候他,看來,他對她應該有點間思。花如月不敢怠慢,趕緊把楚恨憂討好些,以免她在他麵前告她的狀。垂下長長的睫毛,恨憂依然平靜無波:“我知道該怎麼做,媽媽。”“你一向聰明,知道哪些話不能說,那我也不多說了,清風,動作快點,彆讓鳳爺等急了。”花如月離開後,清風不屑地冷哼:“見高爬,見低踩的蠢婦。小姐,她是怕您向鳳爺告狀她常常虐待你,所以才跑來先知會你吧。”恨憂不以為意:“一丘之貉,就算說了又怎樣?也是狀告無門。”清風呆了呆:“說的也是,那鳳爺,也不是什麼善良的主,小姐,您可小心應付。”她可沒忘前些日子,才被客人玩弄至死的那位姑娘聽說就是鳳爺最為得寵的小妾。她家小姐就更要小心行事了。恨憂打扮妥當,才在清風的扶持下,下了樓來,鳳霜寒已經坐在上位上,左擁右抱,好不愜意。樓裡姿色上等的姑娘們,此刻把鳳霜寒圍在中間,你推我嚷的,好不熱鬨。見了楚恨憂後,紛紛挑釁地瞪她一眼,身子更加偎向鳳霜寒。鳳霜寒一臉邪肆的表情,深沉的雙眼看不出思緒,他早就發現楚恨憂了,但卻不動聲色,雙手了不空閒,摟著美人兒柔香軟骨的身子,眼裡閃過一抹庸懶,但眼角深處,卻在觀望楚恨憂的反應。恨憂看著眼前的一切,美麗的大眼閃現嘲諷,但臉色平靜,從容,蓮步輕移,來到鳳霜寒麵前,輕輕福了福身子,嫵媚道:“鳳爺,您找妾身有事?”鳳霜寒定定看著她,眼裡有止不住的驚豔,她今天所穿的衣物也隻不過是平常的素色長裙,頭上簡單的首飾,烏發如瀑,粉麵含春,如亭亭玉立的水中清蓮,不嬌不燥,不媚不豔,不矯揉造作,給人一種清晰雅致的韻味。讓人移不開眼。她身上完全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鳳塵味,沒有身為花魅的淩厲和傲氣,對於眼前放浪形骸的**,並未有羞怯或是惱怒,有的隻是一臉的平和淡雅。仿佛眼前的春色隻是平常的風景而已。鳳霜寒感到內心驀名不悅起來,他也說不出自己為什麼會不高興,但他就是討厭她臉上一直都不變的淡雅和平和,他很想打破她臉上的寧靜。他想撕開她寧靜表麵上,是怎樣的一顆心。“替爺泡杯茶來。”鳳霜寒沉聲道。雙手不受近控製地玩弄著已坐在他腿上的女人。“是!”恨憂眼觀鼻,鼻觀心,開始泡茶。看著她慢條斯理的動作,以及沉靜柔和的麵容,鳳霜寒心中怒氣更熾,揚聲道:“已經三個月了,八王爺一直未來找過你麼?”拿著茶壺的手頓了頓,恨憂淡道:“是的。”心情卻開始緊張。他認為她已沒有利用價值,開始打她的主意嗎?鳳霜寒雙眸陰寒,直直射向她,冷道:“沒用的女人,身為花月樓裡的花魅,卻連一個男人也留不住。”恨憂手頭一顫,差點把手中的茶水擱翻,強忍著心頭恐懼,她隻能忍氣吞聲。“花如月,你是怎麼訓練她的?”鳳霜寒目光掃向一旁的鴇母。花如月戰戰兢兢地上前:“鳳爺,老身把所有的本領都教給她了,隻是這八王爺實在太挑剔了,老身也沒法子。”鳳霜寒冷哼一聲,似有似無的目光掃向楚恨憂,恨憂渾身一震,“哼,沒能把八王爺留住,就是她的不合格,你不必替她找借口。”“是,是!”鴇母額是開始冒汗,緊張地說:“那,鳳爺的意思是----”她看向一臉徬徨的楚恨憂,心裡也有些擔憂,這楚恨憂可是她的搖錢樹也。“我會把她帶回鳳家堡,由我親自來**她。”鳳霜寒看著一臉慘白的楚恨憂,嘴角浮起得意的邪笑。恨憂臉色更加慘白,手中茶盅碰地掉落地上,發出青脆的響聲。看著她的反應,鳳霜寒嘴角揚起,他終於打破了她臉上的寧靜,出現了難得的驚慌失措。但他又高興不起來,不願與他在一起嗎?鳳霜寒起身,腿上的女人被滾落地上,發出一陣嬌呼,但在花如月的瞪視之下,立即噤若寒蟬。恨憂慘白著臉,看著鳳霜寒臉上得意又惱怒的神情,心裡不安極了,去鳳家堡,不就意味著,自己成了他發泄**的女人嗎?他會怎麼對待她?把她玩膩後,再一腳把踢開,或是再把她送到花月樓,做一個低等的妓女,隻能在床上被許多男人玩弄,直至被玩弄之死?她情願是前者。鳳霜寒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輕佻一笑:“怎麼,與我去鳳家堡,不願意?”恨憂立持鎮靜,淡淡地說:“鳳爺想從恨憂身上得到什麼?”“你說呢?”他雙眼一眯,上上下下打量著她,目光從她美麗的臉上,移到她修長美白的脖子,再來到她胸前的突起,眼裡有著暗沉,恨憂清楚地知道,那是他**的表情。恨憂倒抽一口氣,腳步開始站立不穩,臉色更加慘白,原本豔紅的雙唇也失去了原有的美豔,變得蒼白而透明。但她的身子卻沒有動!任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風霜寒的大掌與李允揚一樣,充滿了侵略,以及毫不憐惜的粗魯,在他眼裡,她,也隻是供他玩弄的妓女吧。周圍大大小小的眼睛,黑白分明,眼裡儘是嫉恨。她努力保持著鎮靜,依然挺抬高了下巴,挺直了肩背,她不能,不想,不願,在這個以掠奪為已任的男人麵前示弱。“原來,鳳爺也想得到妾身的身子。”她強忍著羞辱,粉唇輕揚,揚起一抹嘲諷的狐度,雙眼卻漸漸空洞起來,變得迷蒙,絕望。混混噩噩混時日一望無垠是絕望不問榮華不問自身幾回掙紮痛苦無人知冷眼不相理但憑冷厲永駐心底關注官方qq公眾號“” (id:love),最新章節搶鮮,最新資訊隨時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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