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貪得無厭啊(1 / 1)

農女有田 王璟琳 1534 字 2個月前

兔子咕咕叫,代表了兔子很不滿意,在生氣;兔子的噴氣聲,則代表了兔子覺得某些東西或某些行動令它們感到受威脅;還有兔子的尖叫聲,通常代表了害怕或者痛楚。單雅慢慢地摸清楚了兔子的習性,晚上睡覺前,便把這些兒習性講給二丫和小石頭聽。兩人聽了都都興奮地直點頭,照顧起兔子來更儘心了。單雅養兔子的顧慮慢慢地打消了。雖然她仍是害怕兔子得能傳染人的病,但她卻漸漸地知道,隻要他們儘心照顧這些兒兔子,養起來並不難。這些兒日子裡,單雅也見過羅郎中,不時地與他聊聊天,又仔細地回想,倒也想起一些兒治療兔子常見病的中藥方子。因此,她現在對養這三隻兔子倒是信心十足了。單雅不貪心,並沒有打算弄成後世的兔子養殖場。她依然每天帶著小石頭去北山打獵。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單雅漸漸發現,在深山外能打到的獵物越來越少了。她也曾問過楊滿根,深山外的獵物為什麼越來越少。楊滿根卻笑著說,自古北山都是如此。人們大多都在深山外打獵,能打到的獵物自然就越來越少了。楊滿根還勸她,趁著現在深山外有獵物,能多打就多打一點兒,再過些兒日子,隻怕就有冒險的獵人進深山裡去打獵了。單雅明白了原委,便利用這段時間,帶著小石頭上北山打獵,收獲漸漸地越來越少。這一日,單雅回到家,忽然瞅見二丫眼睛紅腫著迎了出來,楊嬸子也從屋裡跟了過來,忙驚訝地瞅著兩人問發生了什麼事兒了。楊嬸子聽了,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說道:“造孽啊,唉~”二丫則強忍著眼淚,忙忙地催兩人進屋。待他們都進了堂屋,楊嬸子看了看二丫。二丫的情緒仍然沒能控製住,哽咽地說道:“二丫,香姐姐……被婆家……退……回來了。”她說到這裡,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單雅見了,目光便落在楊嬸子身上,忙忙地問道:“嬸子,香姐姐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你快給三丫講講。”楊嬸子聽了,低低地歎了一口氣,便講了起來。單雅聽著聽著,終於弄明白了。原來,今兒上午單香被婆家退回來了,據她婆家說,是單香禍害死了兒子,硬是要退親,並向單吝要當初給得那八台聘禮。單吝不僅不還給單香婆家聘禮,還叫囂著說,女兒既然已經嫁出去了,便是潑出去的水,已經是婆家的人了,是死是活,都與自家無關,硬是不收。最後,單香婆家不得已,便發狠地說道,既然單吝不認這個親女兒並揚言一切讓他們家看著辦,那他們就自主了,讓單香給他們的兒子殉葬。單張氏聽了,自然是不樂意,忙忙地跟單香的婆家苦求著。單娟則立馬給單吝跪下了,苦苦地哀求著他。可是,無論單娟怎麼說,單吝就是不答應。單香的婆家見單張氏來求自家,便讓她跟單吝說去,並說聘禮還了,他們便把單香留下。單香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任由婆家擺置,跟傻了似的。單張氏見無法,便去苦苦哀求單吝,結果被他狠狠地踹了一腳,躺在地上捂住肚子直哼哼。最後,單明也跪下苦苦地哀求單吝。可是,單吝根本就沒看他,而是瞪著他們說,誰在敢說半個字?便要把他們統統攆出去。單娟聽了,立馬就站起來,怒氣衝衝地瞪著單吝質問道:“爹,你還是我們的親爹麼?姐姐還是你的親生女兒麼?我是你的親生女兒麼?難道我們生來就是被你賣了賺銀子的?”單吝卻狠狠地看著她說道:“你既然是我生的,我養大了你,做什麼自然有我說了算。”他說著,便轉身進了屋子。單香婆家見單吝如此,最後怒氣衝衝地拽扯著單香回去了。單娟見了,心徹底冷了,站起來就衝進了屋子裡,拿起剪子就要抹脖子,並大聲喊著,她現在就把這條命還給單吝。單雅聽到這裡,頓時大驚,瞅著楊嬸子忙忙地追問說道:“楊嬸子,娟姐姐現在怎麼樣?她……”楊嬸子見了,忙忙地看著單雅說道:“三丫,你彆急,幸虧單明見機得快,見單娟衝進屋去,他也跟著衝了進去,硬生生的攔住了,就這樣,娟丫頭的脖子上也被劃了一道血痕,單張氏當即便哭昏過去,不過現在應該沒事兒了。”楊嬸子講得時候,二丫的眼淚情不自禁地又流了下來。她哽咽地說道:“三丫,二姐本來以為咱們已經算苦得了,沒想到香姐姐和娟姐姐竟然比咱們還要苦。”單雅忙忙地拉著二丫的手安撫著,隨後便瞅著楊嬸子問道:“嬸子,香姐姐走得時候,是個什麼情況?”楊嬸子聽了,傷心地搖了搖頭說道:“那孩子還能怎麼樣,隻怕心早就死了,走得時候,整個人木木呆呆的,被人硬拽著一步一步往前機械地走著,跟……唉,跟傻子一樣。”單雅聞言,心頓時變得沉甸甸的。她實在弄不明白,世上怎會有如此冷心、貪得無厭的父親。單雅看著楊嬸子又繼續問道:“嬸子,你可知道娟姐姐現在的情況?”楊嬸子搖了搖頭說道:“單香跟著婆家走了之後,單吝就把院門關上了,嬸子跟二丫聽到消息趕去的時候,也隻見到了單香被婆家硬生生地拉扯著走遠了,二丫當時想去阻止的,被嬸子給硬拉住了,她去了又有什麼用,單香的婆家要得是聘禮,單吝不給,這有什麼法子啊?他個挨千刀的。”楊嬸子說著,忍不住罵了一句,隨後又是一陣傷心的歎氣。單雅見了,忙站起身來,瞅著二丫說道:“二姐,你洗洗臉兒,莫要傷心了,三丫這就去狗蛋家,尋機會看看娟姐姐,不然這心裡總是放心不下。”二丫聽了,默默地點了點頭。單雅說著,又瞅向楊嬸子說道:“嬸子,今兒又麻煩你了,晚上你們就在家裡一塊兒吃吧,今兒三丫跟小石頭打了幾隻山雀,一會兒讓小石頭叫楊大叔和大郎哥、二郎哥都過來。”楊嬸子本想推辭,單雅忙瞅著二丫懇求著楊嬸子。楊嬸子見了,登時便明白了。單雅這是擔心二丫鑽牛角尖啊,忙瞅著她點了點頭。單雅見楊嬸子點了頭,便放心地出了院子,小石頭見了,立馬跟了過來。單雅想著這些兒日子小石頭一直跟著自己忙碌,沒能見到狗蛋,隻怕也想他了,便沒有攔阻。兩人快步來到楊老頭家的時候,他們正在忙著做飯。楊老頭一見單雅來了,便示意她快進來。楊老頭的女兒早就嫁到了下河村,因此,他講得比楊嬸子更加細致,竟是從單香嫁到下河村開始講起的。單雅這才知道,單香自從嫁到婆家之後,婆家的人就因她帶得陪嫁少,不待見她。而單香嫁過去沒幾天,丈夫就死翹翹了。婆家便把全部的怒氣都發泄在單香的身上了。他們家本來還指著單香這一衝,能把兒子給救回來的,沒想到這麼快兒子就沒了,心裡說什麼也承受不住。於是,他們便說單香的身上帶著晦氣、黴氣,才使得他們的兒子不得不走的。因此,他們家便要把帶著晦氣、黴氣的單香退回來,換回送出去的八抬聘禮,已經跟單吝交涉好幾次了,一直沒能得到回音。單香在婆家受到百般虐待,都硬生生得忍下了,聽到婆家要把她退回去,嚇得全身打哆嗦,也不知道在她出嫁的時候,單吝跟她說過什麼。婆家的人見了,越發地囂張起來,便有了今天拉著單香上門退親的事兒。楊老頭說完,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說道:“真沒想到,單吝是這麼個人,為了八台聘禮,竟然不許嫁出去的女兒進門,真真是貪得無厭啊。”單雅默默地聽著,直到楊老頭把事情全部講了一遍,她才低聲問道:“楊爺爺,娟姐姐現在怎麼樣?你們聽到什麼了麼?”楊老頭聽了,憐惜地瞅著單雅說道:“娟子是個好孩子,怎的就有單吝這麼個畜生不如的父親呢?唉,這孩子的命苦啊?”他這裡正說著,單雅忽然就聽到隔壁響起了一陣吵吵聲。她與楊老頭對視了一眼兒,便忙忙地奔進了院子裡。此時,小石頭和狗蛋已經站在條登上看了起來。單雅敢忙也站上了條凳,朝著隔壁瞅了過去。影影綽綽的光影裡,單雅見窗戶上映出了幾個人影,遂忙看著側耳傾聽了起來。屋子裡,單張氏低低地哭泣著,忙忙地拉著單娟勸著什麼。單娟卻怒視著單吝說道:“娘,讓娟子把命還給他吧?這日子真得是沒法過了,香姐姐都要被人家弄去殉葬了,爹他……他的心是鐵做得、鐵做得啊,娘,香姐姐是他的親生女兒麼?他怎麼就那麼狠得心呀?”(。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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