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雅見了,敢忙拉了單娟的手安慰說道:“娟子姐,事情到底是怎樣的?現在還不知道,你們不要想那麼多,日子是人過出來的,咱們可彆先亂了陣腳啊。”單娟無奈卻難過地看著單雅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三丫,娟姐姐剛才和姐姐已經商量好了,不能繼續這麼下去了,他已經來鬨了兩次了,再加上這一次,就三次了,你們不能因著我們一直被他糾纏下去,他又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我們……真得不能再這麼帶累你們了,這樣對你們也不公平,再者說了,這件事兒本來就不是你們的事兒,不能因為你們好心收留了我們,就讓你們跟我們一起去麵對,三丫,你就讓娟姐姐跟姐姐走吧,娟姐姐……”單雅聞言,當即便看著單娟打斷了她的話頭說道:“娟姐姐,你說得這些兒三丫都知道,咱們可是一家人,你怎麼此時倒說起兩家話來了,既然是一家人,自然要一家一起去麵對,三丫還是那句話,事情還沒有真正弄清楚,咱們彆自亂了陣腳。”她說著,便緊緊地握了握單香和單娟的手。大丫一直在靜靜地聽著,此時也忙幫著單雅勸說道:“香姐姐、娟子,你們就聽三丫的吧,雖然你們的事情大丫不是很清楚,但三丫那句話大丫還是讚同的,咱們是一家人、一起去麵對,事情到底如何還不知道的,咱們先彆亂,馬上就要到哺食了,咱們還是先忙活著吧,對了,我跟三丫拿來的東西放哪裡了?”大丫說著,便轉了話題。單香聽了,忙抹了一把眼淚,指著後廚說道:“東西都放那兒了,我現在就去忙活。”她說著,便站了起來。單娟聽了,看了大丫和單雅、楊嬸子一眼兒,也忙忙地跟了進去。於是,幾個人便都忙活起來。其實,按照單雅的本心,她是想讓單娟和單香回去好好休息的。可是,此時她見兩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想著還是讓她們在這裡忙活吧,省得兩人回去後,又沉重地亂想心事。因此,她便故作無事一般地說起笑話來。大丫和楊嬸子自然知道她的目的,為的不就是讓單香和單娟換一種心情麼?因此,兩人也跟著湊趣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講起有趣兒的事兒來。單娟和單香聽著聽著,倒也慢慢地平靜下來。單雅見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見大丫和楊嬸子繼續跟單香和單娟說著話,她便認真地思索起來。裝病詐死到底是誰得主謀?難道真是單吝?他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回單香和單娟,自己在這裡開鋪子,他知道麼?單雅這般思索著,一時倒忘了手裡的活計。大丫見了,敢忙伸手拉了拉她。單雅登時便醒過神來,知道大丫是怕單香和單娟見自己如此,再有彆的想法。因此,她忙看著大丫點了點頭,又繼續忙活起來。幾個人正忙活著的時候,單雅突然瞅見楊大牛走了進來,忙起身笑著迎了過去,忙忙地張羅吃食。楊嬸子見了,敢忙笑著拿起筷子給楊大牛往碗裡挑麵條。楊大牛見了,臉兒登時便紅了,他看著楊嬸子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嬸子,快彆忙活了。”他說著,便看了單雅一眼兒,低聲說道:“三丫,你們都彆忙活了,我來是有件事要跟你們說的,說了還要繼續回碼頭上搬貨物的。”單雅聞言,忙看著他點了點頭說道:“成,等你搬完了再過來吃。”楊大牛見了,忙抬起頭來看著她搖了搖頭,沉穩地低聲說道:“三丫,不用了,就一句話,你多留心一下右邊兒的榮升飯館,我聽有的腳夫們說,那家的老板娘曾許給他們好處,讓他們去那裡吃飯的。”單雅聞言,心裡登時便明白了,忙感激地看著楊大牛低聲說道:“好,我記住了,隻是你……也要注意安全啊。”楊大牛聽了,看著單雅笑著微微搖了搖頭,隨後又低聲說道:“我沒事兒,你們多注意,去忙了啊。”他說著,轉身便走了。單雅看著他走遠了,才回身看著楊嬸子、大丫和單娟、單香低語地說了。單香聽了,登時便鬆了一大口氣。單雅見了,好笑地安慰她低聲說道:“香姐姐,事情很快就明了了,你彆在胡思亂想了,啊~”她說著,便又扭臉兒看向單娟笑著低聲說道:“好了,把你們那可怕的想法都丟了吧,事情總會查個水落石出的,你們啊,就彆再胡思海想了。”單娟見了,不由咬著嘴唇兒笑了。她真害怕這件事是單吝背地裡指使人做得,如今聽說可疑的還有距離此地不遠的榮升飯館,心裡倒有些兒明了了。因此,她便笑著看向單香,見她也不再自怨自艾了,神情也沒有那麼愁苦了,遂忙拉了她進後廚繼續忙活去了。單雅見兩人的情緒徹底穩定下來,不由苦笑地搖了搖頭。大丫和楊嬸子見了,本想湊過來問問她這是怎麼了,見門外陸陸續續地來了吃飯的客人,遂便把要問的話給咽了下去,忙著招呼起進來的客人來。等到吃飯的客人走得差不多的時候,大丫才瞅著單雅疑惑地低聲問道:“三丫,客人來吃飯前,你為什麼苦笑地搖頭啊?”單雅聞言,先是一怔,遂後便看著大丫低語地解釋說道:“香姐姐和娟姐姐怕是被嚇壞了,現在猶如驚弓之鳥啦,唉~”大丫聞言,當即便明白了,她又何嘗沒有經歷過這些兒呢?想當初……大丫想到這裡,猛然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再繼續想下去。隨後,她強忍下湧上眼眶的淚水,瞅著單雅默默地點了點頭。單雅此時倒沒有留意到大丫的神情,她正在想著自己要不要把楊大牛說得話跟老趙說一聲,又或者是否要找人幫著私底下偵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榮升飯館的人在背後使壞。畢竟一切都要證據的。單雅開始的時候還真沒往這一方麵想過。此時,她再想一想,倒真是有些兒明白了。碼頭上本來就這麼多飯館、酒肆,突然多出了自己一家,且生意做得那麼紅火,又怎能不讓人心生恨意呢?單雅想到這裡,猛然一陣地汗顏。前世,她畢竟隻上到大四。爸媽疼愛自己,每月的生活費都按時打進卡裡;哥哥與自己處得也極好,時不時打電話來詢問。因此,自己倒從來沒有為銀子發愁過。但自己也因為被保護的太好,並沒有更多的社會經驗。如今她仔細想了想,倒不由生出一陣寒意來。原來自己在開鋪子的時候,就已經在不經意間得罪了榮升飯館啊。單雅想到這裡,不由苦惱地笑了。碼頭上可不止有榮升飯館,還有十多家這樣的飯館、酒肆的。這一合計,單雅才猛然發現自己當初錯得有點兒離譜。商戶賺得就是銀子。不管是小商戶、大商戶,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賺銀子。俗話說得好,有奶才是娘,對這些兒商戶來說,自然有銀子的人就是娘了。他們才不看來得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的,隻要你有銀子、肯出了銀子,人來得自然是越多越好。自己進來分一杯羹,隻怕早就引得碼頭上做生意的商戶們的不滿了吧?隻不知道其中可包括馬府的成功酒肆,但一些兒與自己一般的商戶看著自己的鋪子裡人來人往,而他們的鋪子卻因此來得人少了,隻怕會很懊惱怨恨吧?更有那心胸狹小的人,見一個多月****如此、銀子一天比一天進得少,想出某些兒壞點子來也是有的。單雅想到這裡,心不由揪到了一起,暗自責怪自己太大意了,根本沒有留心這些兒。想來自己最近賺了些兒銀子,且一個個的點子都賺了銀子、沒有打水漂,高興得眼睛被蒙蔽了吧。即便自己的社會經驗再不足,前世的網絡那麼發達,起碼的警惕心可是應該有的。單雅想到這裡,不由微微搖了搖頭,暗自埋怨著自己。楊嬸子和大丫、單娟、單香忙活完了,見楊滿根和楊大郎來了,便收拾東西準備走人,見單雅仍坐在那裡徑自沉思著,終於忍不住喚了她一聲。單雅經她這一喚,猛然回了神,見楊滿根和楊大郎已經來了,忙站起來笑著跟他們打招呼。隨後,她沉思片刻,便跟楊滿根和楊大郎簡單說了一下下午發生的事兒以及楊大牛的提醒。楊滿根和楊大郎聽了,眉頭立馬皺了起來,隨後便讓她們先回去。本來每次她們離開的時候,楊滿根都是跟著一起回來的,用他的話來戲說,就是保護她們回村子。但是,這一次,他卻沒有跟著回去,而是留了下來。若說這鋪子的事兒不關楊滿根、楊大郎和楊二郎的事兒,那可就千錯萬錯了。每天晚上,這裡可都是楊大郎和楊二郎固定看著的。若是鋪子少了他們的照應,又哪兒會有安全感呢?(。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