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信寶聞言,不由看著單雅思索地說道:“咱們當初合作的時候,你就是這麼說得,既然你樂意,那便這麼著吧,不過可跟你提前說好了啊,若是有貴客來了,你可還是要出麵做幾個拿手好菜的啊?”單雅聽了,不由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是自然,不過不會每天都有貴客來吧?若是來得多了,三丫可是忙不過來啊。”說著她掃了林誌遠一眼兒。馬信寶笑看著單雅搖著頭說道:“嗨,哪兒來那麼多貴客啊?都是有時候的好不?”單雅見馬信寶這樣說,便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咱們可說定了啊,是有時候的,以後三丫可不會天天過來了。”林誌遠看著單雅一直沒有言語,聽到單雅說要抽身出來,眉頭不由輕輕地蹙了起來,但他很快便展開了,笑看著單雅開玩笑地說道:“三丫,你怎麼了?咱們的鋪子才開了個把月吧,你怎能丟手呢?總要跟一陣子才好吧?畢竟來菜現在還是生手的。”單雅聽了,笑著說道:“來菜都能做的,而且做出來的口味兒跟三丫做得幾乎差不多,不信回頭你去嘗嘗。”林誌遠見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三丫,怕是沒有時間了,過幾天,我們便要回去了。”單雅聞言不由一怔,看了看林誌遠、又看了看馬信寶,疑惑地問道:“你們回去?”馬信寶見了,笑著輕輕搖著頭解釋說道:“不是我,是林哥和我表哥,他們要回京了。”單雅聽了,登時便是一怔,隨後心裡便是一喜,畢竟唐名揚離開後,那種壓迫感她再也不用去領略了。很快,單雅便收回了心神,見林誌遠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不由笑著說道:“那三丫就在這裡祝你們一路平安了。”林誌遠聽了,不由苦笑地埋怨說道:“三丫啊,咱們好歹也認識這麼久了,我們要走了,你一句一路平安就完了,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他說著,便定定地看著單雅真誠地說道:“不管怎麼說,咱們也算是同甘共苦過的,你看這麼著好不好?做幾個拿手好菜,為我們踐行,如何?”單雅見林誌遠真情流露,心裡不由低喃著,若說林誌遠待自己一家還是不錯的,從來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樣子,算了,自己全當為他送行吧?畢竟日後再難見到了。她想到這裡,便看著林誌遠點了點頭說道:“應該的,哪一日?你們商量好了,跟三丫說一下吧,三丫定使出全身的本事,為你們做一桌豐盛的美食送行。”單雅故意說為你送行,而沒有說你們。因為她實在太討厭唐名揚了,他這人平日裡陰沉著臉、冷冰冰的,好似誰欠了他多少東西一般。這且不說了,最最可恨的就是,他明明知道單雅是什麼樣的人,卻愣是關了單雅大半天,還一直讓她餓著肚子。就是犯人,也不會缺這一頓飯吧?更何況自己隻是被帶來問話的呢?不管怎麼說,反正想到唐名揚這個人,單雅的心裡就冒火。林誌遠聽了,眼睛微微閃了一下,隨後便笑著拱手說道:“好,三丫,那咱們就說定了,到那日,你做一桌美食,為我們送行。”他‘我們’兩個字說得尤其重。單雅聽了,則直接忽略了。她微微笑了一下,看著林誌遠說道:“這是自然,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見了,為你做一頓美食踐行,也是應該的。”單雅說得依然是‘你’而不是‘你們’。馬信寶一直靜靜地聽著,見單雅總是你啊你的,不由鬱悶地埋怨說道:“三丫,還有我的,你做得美食豈能沒有我的份兒?”單雅見了,不由看著他笑著說道:“自然有你的,不過是為他踐行,你跟著蹭飯罷了。”她說著,伸手指了指身旁兒的林誌遠。馬信寶不服氣地正要開口辯論,卻被林誌遠給攔住了。林誌遠笑看著單雅說道:“好,那咱這就說定了啊,等商量好日子,便立刻派人跟你說。”單雅見了,忙笑著說道:“好,你讓人把信送到這裡就行了,到得那日,三丫定會前來給你做美食踐行的。”林誌遠見該說得都說好了,便站起身笑著說道:“想必你的事兒很多,我便不打擾了,回頭讓人立刻給你送信來。”他說著,便回頭看著馬信寶笑著說道:“信寶,林哥要回去收拾行李了,你也跟著一起吧,到時候在教你兩招。”馬信寶聽林誌遠讓他一起去幫著收拾行李,本是一副為難的樣子,猛然聽到林誌遠說要教自己兩招功夫,立馬來了興致,笑著站起來說道:“好、好、好,咱們快走,等你們離開了,信寶想要討教都沒機會了。”兩個人說著,便對著單雅拱了拱手,告辭而去。單雅見他們走遠了,才拿著板凳回到鋪子裡,。此時,已經有客人陸陸續續來吃飯了。單雅放下凳子,見對麵坐著李大柱,正在等吃的,便對著他笑著說道:“下夜班了,你這麼黑白顛倒的,可有不適?”李大柱聽了,笑著解釋說道:“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不過就是夜裡辛苦點兒罷了,總不能讓我爹白天看著、晚上繼續看吧,那樣的話,他的身體可就吃大虧了。”他說著,便看著單雅笑著問道:“對了,你這裡需要值夜的不?若是需要,日後我看顧倉庫,連你這裡也一並幫著看了,如何?”單雅聞言,心裡登時一喜,暗自嘀咕著,這還真是瞌睡來個送枕頭的,她正想著新鋪子開了,人怎麼安排的。說實話,單雅不想用生人,也不想用自己不了解的人。她聽了李大柱的話後,立馬笑著說道:“好啊,不過且容三丫跟嬸子她們商量一下,可以麼?”李大柱聽了,立馬笑著說道:“這是應該的啊,我在這裡也不過是給我爹打個下手,幫著他老人家看看倉庫,平時事兒也不少,若是能在你這鋪子裡幫把手,倒也不那麼閒了。”單雅這下子算是弄明白了,原來李大柱是替他爹值夜的,父子兩個隻拿一個人的工錢啊。她想到這裡,便看著李大柱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成,容我們商量一下,明天給你信兒,可以吧?”李大柱一聽,立馬高興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嘞,那大柱就等著了。”就在這時候,單娟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她放到桌子上後,看著李大柱笑著說道:“原來你是幫著你爹值夜啊,我還一直以為你們爺倆都在這裡做事兒的。”李大柱聽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哪兒能父子在一處做事兒啊?我爹有老寒腿,夜裡冷,尤其到了冬天,更是疼得厲害,因此我夜裡便替他了。”單娟聽了,不由看著他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後,她便拉著單雅來到了後廚,說要跟她學一道菜。單雅見了,忙細細地說了要領,教著做了一遍,又看著她做了一遍兒,見做得不錯,便滿意地點了點頭。單娟開心地夾了一筷子自己做得菜嘗了一下,見果真不錯。隨後,她放下筷子,看著單雅鼓起勇氣靦腆地笑著低聲說道:“三丫啊,他提出來的事兒你好好考慮一下吧?他也不容易,從小沒了娘,跟著他爹來回輾轉,好歹在這裡尋了個差事兒,一呆就是近十年。”單雅聞言,不由玩味地看著單娟,心裡嘀咕著,娟姐姐爽利的性子,何曾這般靦腆過?隨後,她便感到裡邊兒好似有什麼隱情,處處透著一股曖昧的味道,不由笑著故作不明白地低語著問道:“他?娟姐姐,你說得這個他是誰呀?”單娟一愣,隨後臉便羞紅了,但她本是直爽的性子,不好意思了片刻,便想開了,嬌嗔地看著單雅低聲說道:“嗨,剛剛你跟誰說話來著?不就是大柱麼?”單雅見了,心裡登時明白了,果然有曖昧啊。她想到這裡,便看著單娟疑惑地問道:“娟姐姐,你怎的對他這麼熟悉啊?”單娟聽了,臉登時又羞紅了,好在一會兒就正常了。她看著單雅笑著解釋說道:“娟姐姐小得時候,經常到北山撿柴火,跟他經常見麵的,他還幫著娟姐姐撿過柴火的,後來大了,便沒再見過了。”單雅聽著,感覺她說話的語氣裡,竟好似有著淡淡地失落。單娟說著,不由抿唇兒笑了笑,隨後繼續說道:“還是那天來這裡幫忙的時候,看著他有點兒熟悉,後來聽人叫他大柱,這才確定,他就是當日撿柴火的那個人,昨天嬸子和二丫為了你的事兒不是離開了麼?他來問出什麼事兒了,娟姐姐這才又跟他搭上話的。”單娟說著,便看著單雅笑著解釋說道:“他的樣貌變化挺大的,但是性格倒還是老樣子,變化不大,昨兒就是他在二牛沒來的時候幫著娟姐姐招呼客人的。”單雅一直靜靜地聽著,直到她打住了話頭,才若有意味地看著單娟笑著低聲說道:“哦,三丫明白了,原來娟姐姐這個青梅碰到竹馬了啊?”(。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