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原來是說客(1 / 1)

農女有田 王璟琳 1552 字 2個月前

因此,大丫的心裡倒也不急、還算安穩。可是,當她想到忠義侯府的時候,心裡猛然感覺一陣悲哀。自己雖然來了馬府,求了馬信寧,怕也是無用啊,畢竟馬府是依附於忠義侯府的。可是,她仍是不死心的盼著事情能夠出現轉機。不管怎麼說,她在馬府呆了七、八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隻希望馬信寧看在他們的情分上,能夠幫著單雅說上幾句話。馬信寧的為人很正直,且除惡揚善,自己可是親眼兒見過的。況且,天下的好姑娘多了去了,難不成非得單雅不成?大丫想到這裡,心裡又對這件事充滿了希望。她又想起單雅與唐名揚相處的情形,也並不是特彆友好啊。如今三年過去了,或許他早就忘了單雅是誰了,又怎能放不開呢?彆急、彆急,隻怕這件事的根源就在這個慧能大師身上?記得馬管家和唐福說,是慧能大師親自掐算說,單雅與唐名揚命理相合。對,看來都怪那個慧能大師了,什麼命理不命理的,他這不是硬要把人往火坑裡推麼?大丫想到這裡,心裡的火氣便直往上撞。她知道,生氣沒有用,一點兒用也沒有。如今,她隻盼著馬信寧能幫著自家勸一勸京城侯府來得人,讓他們放過單雅。大丫想著馬信寧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心情頓時放鬆了不少,暗自思索著,若是他一開始知道這件事,怕這件事就不會發生了吧?大丫這般想著,倒把全部的信心都放在了馬信寧的身上,有點兒後悔路上一直在心裡埋怨他了。馬信寧根本不知道書房裡的大丫後悔埋怨錯怪了自己。此時,他正看著自家的老爹馬明德凝重地低聲說道:“爹,就沒有彆的法子了麼?”馬明德聞言,失落地搖了搖頭說道:“寧兒啊,要是還有彆得法子,你姑祖母又怎麼會讓唐福帶著慧能大師千裡迢迢到處尋人呢?”他說著,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隨後便繼續低喃著說道:“這一次,好在慧能大師準確地掐算出了方向,才能儘快找到人,要不然,不知道你表弟還要受多少苦的。”“如今總算是有著落了,你可不能犯糊塗,那可是你親親的表弟,你表叔和表嬸已經去了,就留下了這一條根,你姑祖母好不容易養這麼大,如今又是這麼個光景,爹聽唐福說,你姑祖母一夜之間頭發都白了,加上你姑祖父失蹤的消息,這可是雙重打擊啊,若是咱們不體諒她,誰來體諒啊?不管怎麼說,她總是你們的姑祖母,名揚總是你們的親表弟啊。”馬明德說著,眼中便落下淚來。馬信寧見了,敢忙取出帕子要幫著馬明德擦眼淚。馬明德見了,伸手接了帕子,狠狠地擦了一把臉兒。隨後,他便看著馬信寧沉思地說道:“既然求到你那裡了,你就幫著你姑祖母勸勸她吧,你姑祖母是什麼人啊?那就是一個心善的,那丫頭的妹妹嫁過去,肯定不會受委屈的,名揚雖然心性冷漠,可爹瞧著他不過性子冷罷了,人倒是不錯的,若是這一衝喜,名揚真能醒過來,隻怕你姑祖母能把那丫頭的妹妹當成寶的,定然不會讓人欺負了去,畢竟你姑祖母隻有名揚這一個血脈了。”他說著,便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期待地低喃著說道:“爹是真心希望這一衝喜,名揚能夠早早地醒過來啊。”馬信寧聽了,心裡隨之一酸,忙瞅著馬明德安慰地說道:“爹,名揚定然會好的。”馬明德聽了,喃喃地低聲說道:“但願吧。”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後,馬信寧便提出告辭。馬信寧出了馬明德的院子,想到仍在自己書房裡等著自己的大丫,心裡不由一沉,暗自思索著。罷了,還是好好勸勸大丫吧,她的妹妹可是在救名揚的命啊。大丫無非是擔心單雅進了忠義侯府會被人欺負。如今看來,若真得衝喜能讓名揚醒來,她倒是名揚的恩人了,想來名揚一定會善待她的。名揚至今沒有屋裡人,都十八了,一般男子到他這個年齡,不說成親、就是通房丫頭隻怕也有好幾個了。由此可見,名揚是一個極其自愛的人,或許單雅嫁給他也不錯。一路上,馬信寧不停地思索著單雅嫁給唐名揚的好處,想著見了大丫要如何勸慰。等他終於回到院子裡,名泉立馬奔了過來,伸手指了指屋子裡低聲說道:“大少爺,大丫姐一直在裡麵跪著的。”馬信寧聽了,心裡驀地感到一陣心疼,隨後便瞪了名泉一眼兒,埋怨地低聲說道:“你就不會叫她起來。”名泉立馬苦笑著低聲說道:“大少爺,名泉說了,大丫姐根本沒理會名泉的。”馬信寧聞言,立馬快步走進了書房裡,瞅見大丫果然仍是跪著的,不由懊惱地歎了一口氣,放柔了聲音說道:“大丫,起來吧,你怎的這麼不愛惜自己呢?以前不是跟你說過,不用這麼長時間跪著麼?”大丫聽了,心中一暖,想著馬信寧如此說話,定然是事情有了轉機吧,遂忙看著馬信寧微笑著說道:“大少爺,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不同了的。”馬信寧立馬伸手攙了她一把,埋怨地說道:“不管是以前、現在、還是以後,在這裡,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不同。”方才,大丫的微笑,竟然差點兒讓他閃了神。大丫聽他的語氣與以往相同,心裡登時看到了希望一般,順著他的拉扯便站了起來。儘管她的膝蓋疼得厲害,卻也沒能轉移她的心思。大丫看著馬信寧急聲詢問說道:“大少爺,三丫的事兒怎麼樣了?”馬信寧聞言,登時打了一個哏,隨後便瞅著大丫安慰地說道:“你且坐下,膝蓋疼吧?”他說著,不等大丫表示什麼,便立馬攙了她來到屋裡最近的椅子上坐了,接著便徑自來到書桌旁兒,取出一個小瓷瓶遞給大丫說道:“喏,抹上,仔細傷了膝蓋。”他說著,便回到書桌旁兒,背過身去。大丫見了,卻是左右為難。她思索片刻,終是沒有撩開裙子塗抹,而是徑自看著馬信寧凝神問道:“大少爺,大丫不礙事,三丫的事兒到底怎麼樣了?唐管家可鬆口了?”馬信寧聞言,以為大丫已經塗抹了,當即便轉過身來,關切地問道:“你的膝蓋不礙事吧?”此時的大丫感到馬信寧異常的囉嗦,忙應付地點了點頭說道:“大少爺,大丫不礙事了,三丫的事兒,到底是怎麼說得啊?”馬信寧見大丫三句話不離問單雅的事兒,在心裡歎了一口氣。隨後,他儘力平和地說道:“大丫,唐福不是給自己納妾,他是給忠義侯府的世子爺納妾,你明白麼?是世子爺。”大丫聞言,心裡登時感覺不妙,遂定定地瞅著馬信寧直言說道:“大丫知道是給忠義侯府的世子爺納妾,可是,三丫不能嫁,她有婚約的,小時候已經定了娃娃親,因此,這門親事大丫是萬萬不能答應的。”馬信寧聞言,登時就是一驚,隨後便看著大丫疑惑地問道:“大丫,怎的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三丫定得是哪家?”大丫見他終於詢問了,而不是跟唐管家一樣獨斷專行,忙看著馬信寧低語著如實說道:“當年走散了,因此這幾年沒怎麼來往,不過大丫相信他們定然會找來的。”她說著,在心裡暗自嘀咕著,即便是他們家不找來,有著一日大丫也要幫著單雅找到的。馬信寧聽了,倒立馬笑了起來,瞅著大丫疑惑地問道:“走散了?你們不是一直生活的上河村麼?”大丫聞言,不由苦笑地解釋說道:“當年大旱,大丫是跟著爹娘逃荒來到這裡的,路上與那家人走散了,但兩家都是重約之人,所以三丫不能隨便嫁人的。”馬信寧聽了,眉頭不由緊緊地皺了起來,瞅著大丫歎了一口氣後,才低語著轉移話題說道:“大丫,你還記得名揚麼?那個神采飛揚的少年。”大丫見馬信寧突然說起唐名揚,心裡登時一冷,瞅著馬信寧淡淡地說道:“印象不深。”馬信寧聞言,感到大丫好似很抗拒唐名揚。他略微沉吟了一下,瞅著大丫徑自低喃著說道:“名揚很可憐的,他自幼便沒了爹娘,是姑祖母親自把他撫養大,如今也是不得已,若不是三丫的命相與他相合,說什麼忠義侯府也不會同意三丫進門的,名揚如今都十八了,還沒有成親,這在京城的貴族子弟裡可是不多見的,說明他自重自愛,名揚是個不錯的人選,三丫嫁過去,名揚定然不會錯待她的,就是姑祖母也定然會喜歡她的。”大丫聽馬信寧竟然說出這一番話,不由茫然地看著他,心裡則低喃著,不得已、不得已,看來裡邊兒真得有貓膩啊?單雅決不能嫁過去,如今看來,馬信寧不僅沒幫著自己,反倒成了忠義侯府的說客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m.。)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