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郎聽了,眼睛立馬笑眯了,瞅著單雅笑著說道:“自然是乾的,個大且飽滿,瞧著真不錯,唯一的缺點兒就是比咱們海雲鎮的豆子貴一些兒,唉~”單雅聽了,立馬笑著說道:“隻要有豆子,咱們豆腐腦的生意就能做起來。”她說著,便回頭瞅著大丫笑著說道:“大姐,咱們就先做豆腐腦的生意吧,這都是咱們做慣的,各個步驟也都熟悉,不用再重新學,且做起來也不是很費勁兒,又是小本生意,根本花不了多少銀子,就是價格,咱們也可以跟著提高啊,反正京城的物價高,對吧?咱們就賣十六枚銅板一碗,想來如今豆腐腦在京城還是一個稀罕物,肯定會有人喜歡吃的。”大丫聽了單雅的分析,當即便看著楊大郎問道:“大郎,京城賣豆子的多麼?”楊大郎看著大丫搖了搖頭說道:“多倒是不多,不過大郎逛了逛、也問了問,倒是有兩家說是常年賣豆子的。”大丫聽了,立馬扭臉看著單雅笑著說道:“成,咱們就做豆腐腦生意,倒是不用再費心思想了。”單雅見了,笑看著大丫、二丫和楊大郎低聲說道:“咱們還可以賣豆腐的,回頭買了豆子後,三丫回來做了你們都嘗嘗,很簡單的,隻不過比做豆腐腦多了一個步驟罷了,這個咱們還是等豆子多了再具體說吧。”二丫聞言,當即便看著單雅驚喜地問道:“三丫,是不是你以前跟二姐說起過的那個東西?”單雅見了,敢忙看著二丫笑著點了點頭。二丫聽了,當即歡喜地說道:“太好了,等到豆子多了,咱們又可以多做一項生意了。”她說著,便開心地看向大丫。大丫見了,微笑地看著二丫說道:“多一項生意好啊,不過到時候想必要你和大郎多費心了。”二丫聽了,立馬看著大丫保證說道:“大姐,你就放心吧。”待二丫說完,大丫便又瞅向楊大郎。楊大郎倒被大丫瞅得一怔。二丫見了,不由紅著兒嗔怪地瞟了他一眼兒。楊大郎怔了片刻,恍然地撓了撓頭害羞地說道:“大丫姐,你就放心吧。”他說著,便看著二丫咧著嘴兒“嗬嗬嗬……”地樂了起來。此時,楊大郎還不知道大丫和單雅已經拍板定了他與二丫成親的時間,若是知道唄,隻怕高興的嘴巴能咧到腦後去了。待大丫高興地把他與二丫成親的日子說了之後,楊大郎高興地都找不到北了。就在這時候,小石頭一下子衝了進來,歡喜地看著高興地幾個人說道:“大姐、二姐、三姐、大郎哥,你們在說什麼呢?這麼樂。”單雅聽了,看著小石頭伸出一隻手指了指楊大郎,隨後,她的另一隻手又指了指二丫,接著便把兩個手指往一塊一並,笑著徑自說道:“小石頭,咱家要給你二姐和大郎哥辦喜事兒了,高興吧?”小石頭一聽,立馬衝到楊大郎麵前,歡喜地拉著他的手說道:“大郎哥,你就要當新郎官了,以後小石頭就要叫你二姐夫了。”高興的合不攏嘴兒的楊大郎聽了,臉兒頓時羞得通紅。小石頭徑自看著楊大郎開心地笑著說道:“大郎哥,今兒小石頭就想改口,可好?”楊大郎聽了,瞅著小石頭,心裡美得不行,臉兒卻更紅了。小石頭見了,回頭瞅著二丫笑著問道:“二姐,小石頭可要叫了。”二丫聞言,羞得輕啐了小石頭一口,隨後便忙忙地躲到大丫的身後了。小石頭見了,更來勁兒了,瞅著楊大郎笑著說道:“大郎哥,二姐不許呢?看來還是等到你們成親的那天,小石頭再改口吧?”二丫聽了,忍不住叫了小石頭一聲,羞得跺了跺腳,隨後便進了裡屋。屋子裡登時便傳來一陣歡笑聲。馬信寶本是跟著小石頭一起進來的,此時也跟著眾人樂得前仰後合。待到眾人笑足笑夠了,小石頭才嗔怪地瞅了馬信寶一眼兒,噘著嘴兒說道:“大姐、二姐、三姐,信寶哥要回去了,特來跟你們辭行的,小石頭留不住啊。”他說著,就分彆看向大丫、二丫和單雅。不等大丫、二丫、單雅開口說話。馬信寶就笑著輕輕地拍了拍小石頭的後背,輕聲安慰地說道:“過兩天寶哥還來的,咱們離得這麼近,你怕什麼,小石頭,寶哥教你的拳腳功夫可要好好練啊,等下次寶哥來了,可是要檢查的。”小石頭聽了,立馬瞅著馬信寶點了點頭,歡喜地說道:“成,小石頭一定好好練。”馬信寶這才看向大丫、二丫、單雅和楊大郎笑著告辭說道:“天晚了,信寶該回去了,過幾日在來叨擾。”單雅跟馬信寶極其隨意,見他既然這麼說,便知道留也無用,遂忙笑著說道:“成啊,反正明天三丫也會回府的,日後你若沒事兒,多來找小石頭玩吧。”馬信寶對著小石頭眨了眨眼兒,笑著應道:“這個自然,我現在可是小石頭的師傅、教他拳腳功夫的,是不是啊,小石頭?”小石頭聞言了,歡喜地應道:“是,小師傅。”馬信寶一聽,不由被小石頭氣樂了,指著他笑著說道:“好好好,過幾日拳腳上見啊,你可要好好練,不然可要罰的。”小石頭見了,歡喜地應了一聲。單雅聽著馬信寶和小石頭的說辭,知道他們兩人十分要好,便跟他說了大丫他們準備做豆腐腦的事兒。馬信寶聽了,立馬開心地笑著說道:“成啊,要多少資金,你們隻管跟信寶說,信寶可是有私房的。”他的話音剛落,眾人便“哄”地一聲笑了起來。這個私房,他還是從海雲鎮碼頭的私房菜館引用來的。待到馬信寶離開之後,大丫、二丫和單雅、青梨便一通忙活,眾人很快便吃了晚飯。隨後,單雅便讓青梨跟著二丫一起睡了。她則跟著大丫和小石頭一起睡。夜,萬籟寂靜。單雅卻躺著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看了看剛剛睡著的大丫,想起方才大丫低低問了自己在忠義侯府的事兒,又跟自己認真地分析著忠義侯府可能出現的事兒,並細細地告訴自己如何應對的方法。單雅知道,這肯定是大丫在馬府經歷或著曾經見過的吧?馬府如今並沒有那麼複雜,可以前在他們還沒有分家之前,仆人和仆人之間,主子跟主子之間,也是有著各種爭鬥的。隻不過分家後,這些兒事兒才少了許多,可仆人之間的爭鬥卻始終存在。畢竟有的人一心往上爬,嫉妒彆人啊。大丫最初進馬府的時候,不過是一個粗使小丫鬟,根本就沒有什麼想法。當時,她隻想著進府能夠拿月例銀子,有了月例銀子,就能夠救爹爹了,家裡人也能吃飽飯了。可是,她努力做事兒得了主子的賞之後,卻觸怒了彆的丫鬟,處處給她使絆子。後來,大丫才知道,並不是自己不招惹彆人,彆人就不招惹你的。在宅門裡,首先要做到保護好自己,其次才是做好自己的差事兒的。從此後,大丫便多了一個心眼兒,時時處處多留心觀察,同時也更加謹慎、低調。後來,大丫被選去給馬信寧做伺候筆墨的丫鬟的時候,雖然惹來好些兒人的非議,說她肯定是爬了府裡大少爺的床了,才入了大少爺的眼兒。各種說辭應有儘有,但大丫對此卻都坦然處之。她管不住彆人的嘴兒,卻能管住自己不隨波逐流。她奉行謹慎做事、低調做人,很快便贏得了馬信寧的賞識。單雅知道,大丫在講到馬信寧的時候,心裡定然是痛的。可她為了讓自己能夠如魚得水地在忠義侯府住著,硬是把自己在馬府的所有經驗都傳授給了自己。單雅的心裡很感動。她明白,若自己還是原來的那個三丫,這些兒對她都非常重要,就是對現在的自己,也是極重要的。雖然自己前世看過各種宅鬥的書,電視、電影也都看過不少。可是,單雅畢竟沒有過切身體會啊。當時她可是當做戲一般地看的,哪裡知道自己會親身經歷啊?借著窗外照進來的月光,單雅看著大丫輕輕皺在一起的眉頭,不由低聲歎了口氣。她知道,大丫的心裡有心事。白天自己雖然問了,但她不願意說。大丫這是把自己的痛苦硬生生地壓在了心底,儘力不讓他們發現啊。既然如此,自己就當做不知道吧,明天找個時間,跟二姐說一下,讓她也不必問大姐了,隻要多多留心就是。待到一夢醒來,單雅扭臉往旁邊兒一瞅,見大丫已經不再屋子裡了,敢忙穿衣起來走出了裡屋,見大丫正在忙著燒水做飯。大丫見單雅醒了,立馬笑著指了指灶台說道:“三丫,水燒好了,你快洗漱吧。”這時候,青梨也走了過來,見大丫跟單雅在忙活,敢忙走了過來,不好意思地要伸手幫忙。(。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