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兒又吸了吸鼻子,的確有一股異香沒錯,而且這香氣聞多了,身體隱約還起了異樣的燥熱。曉兒想自己是被下春藥了!曉兒垂下了一隻手,寬大的衣袖遮擋住了腰間的香囊,她另一隻手手指伸進香囊裡,不著痕跡的將香囊裡麵的東西收進空間,那若隱若現的香氣便:隨之而消失了。曉兒對身邊的上官婉如說:“郡主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先回府了,明天一早再送你出城。”上官婉如聽了這話有點擔心地問道:“怎麼突然不舒服了?我讓人傳太醫吧!”“不用了,大概是今天的菜味道太好,吃多了,肚子有點脹氣,家中有健胃消食丸,我回府吃一顆,然後休息一下便好了。”上官婉如聽了這話,便沒有再勸了,她依依不舍地道:“那你明天一定要來送我啊!”少了睿安縣主相送,她會覺得很遺憾的。曉兒點了點頭:“好,一定會到的!”曉兒帶著楊柳迅速離開。上官婉如明天就要遠嫁,曉兒就算是以牙還牙,也不想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在安親王府發生,給上官婉如留下不好的記憶。兩人走出安親王府,曉兒上了馬車後,拿出一個瓶子遞給趙勇:“趙勇你偷偷將這瓶子裡的水潑到諸葛美玉的馬車裡,然後去找六皇子對他說我有事找他,讓他來馬車裡找我,事情做完了,你自己回府便行了。”趙勇心中雖然奇怪曉兒的安排,但他還是點了點頭,沒有多問便離開了。“楊柳一會兒你來趕車。”楊柳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姑娘這樣安排,一定有她的用意的,她隻要聽命行事便行了!曉兒聞到的香氣不多,甚至不用吃解毒丸,那股燥熱便退去了。她心中露出了一個冷笑,那便看看誰的藥藥效強了。她坐在馬車裡,拿出一本書靜靜的看著。等待該到的人上場。……諸葛美玉有點不舒服,雖然她馬上吃藥了,但身上依然長了一點疹子,奇癢無比。她擔心被外人看見她滿臉紅疹的樣子,一吃完飯便回自己的馬車了,但是她並沒有離開。好戲還沒有上場,她怎麼會離開!她讓人密切留意曉兒的動靜。當她聽到丫鬟來報說睿安縣主身體不適,正準備回府時愣了愣。難道睿安縣主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適,不敢留在安親王府?不過就算她發覺了又如何?那可是沒有解藥的,除非……很快諸葛美玉便看見曉兒出來並上了馬車了。她見曉兒故意支開了趙勇,便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測了。現在再安排一個男人上睿安縣主的馬車那是不可能的,她身邊的丫鬟武藝不錯,而且睿安縣主明顯是有所警惕了。趙勇進去安親王府肯定是找六皇子了!哼!睿安縣主也不笨嘛!真是可惜了她的好計謀!就是不知道六皇子那邊進行得如何了!不過睿安縣主將上官玄逸叫上馬車也好,兩人若是在大街上被人揭破了他們苟且的畫麵不是更有趣嗎?本來諸葛美玉是打算在安親王府內,安排了一個侍衛和睿安縣主苟且,令她在所有的夫人和小姐麵前顏麵儘失,千夫所指的。諸葛美玉將她的計劃告訴了三皇子,三皇子卻說隻是毀掉一個睿安縣主作用不大,應該讓上官玄逸和睿安縣主也償償被人捉奸在床的滋味。三皇子永遠也忘不了那晚的恥辱!這都是他們兩人故意設計害他的!諸葛美玉又覺得這樣的結果睿安縣主有可能還是會嫁給上官玄逸。這樣太便宜睿安縣主了!既然要毀便要毀得徹底一點!睿安縣主和野男人苟且,上官玄逸也和丫鬟被捉奸在床,這樣就完美了。三皇子聽了這話也讚同地點了點頭。很快上官玄逸便走了出來了,諸葛美玉眼中閃過失望。看來三皇子那邊是沒有成事了!那便等著在大街上被人當眾揭穿吧!諸葛美玉對車夫吩咐了幾句,那車夫點了點頭便迅速去安排了。曉兒的馬車沒有馬上離開。諸葛美玉見此,她的馬車也跟著不動。馬車裡,諸葛美玉問碧柔:“碧柔,你覺睿安縣主和六皇子是不是現在便在馬車裡……”若真的是這樣的話,她得派人去引那些夫人和小姐過來看熱鬨!不知道為什麼,諸葛美玉說完這話,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熱了起來。諸葛美玉後麵的話沒說,但碧柔明白她的意思:“公主,再等等,若是馬車再不走,我進去叫人出來。”碧柔身體也覺得有點熱,她忍不住用手扇了扇風。諸葛美玉見狀便說:“呆在這馬車裡也太熱了一點。”碧柔點了點頭,她也覺得很熱。三皇子見上官玄逸突然被趙勇叫走了,自己放了藥的那杯酒他一口也沒喝!他趕緊跟著出來找諸葛美玉,問她睿安縣主那邊事成了沒有。三皇子偷偷上了諸葛美玉的馬車,他一掀開馬車的簾子,便被裡麵的香豔畫麵驚豔到了。他的鼻血瞬間便流了下來。諸葛美玉和碧柔兩人此時臉色潮紅,衣衫不整。諸葛美玉見他來了,不等他開口,便一把將他拉進了馬車。……曉兒等上官玄逸上了馬車後,便將諸葛美玉對她的香囊動了手腳的事說了,然後又說了自己的安排。上官玄逸見曉兒的神態並無異樣才放下心來,他的眼睛看向某輛馬車閃過殺意。兩人在馬車裡等了一會兒,便看到三皇子上了諸葛信玉的馬車,等了一會兒,馬車便傳來晃動了。上官玄逸示意曉兒在馬車裡等他一下,然後他來到諸葛信玉的馬車不遠處,從戒指空間裡拿出一粒棋子,彈向馬的屁股,馬便跑起來了。馬車裡的人卻渾然不覺,或者是察覺了也不以為然。上官玄逸很快便回到馬車上,他對楊柳說:“跟上。”楊柳點頭應是。老馬識途,諸葛美玉那匹馬也是會認路的,它徑直向驛館的方向跑去。當諸葛信玉的馬車經過某處熱鬨的大街時,上官玄逸往那馬車車箱的某一角扔了一顆石子,整個馬車車箱的木板應擊而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