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竹青急的想去請大夫了,但剛轉身,他就想到宮絕塵曾經有給他一粒解酒藥丸他正帶著身上。先給她吃了,讓她解了醉意,看看她到底哪裡不舒服。這麼想著,孟竹青就又轉了回來,拿出解酒藥丸就讓拓跋瑤吃下。拓跋瑤隻是下意識的咽下。解酒藥丸的藥效發作的很快,拓跋瑤很快神誌就有些清醒了,眼前也不再是朦朧的看不清人了。而她一看清站在床邊的人時,她那難受的表情就瞬間變的冷若冰霜。“你怎麼在這?”這話她也問的挺冷的。孟竹青早在輕手輕腳的收拾東西的時候就已經將麵具又給重新戴上了,關於拓跋瑤的話,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索性他就不答,而是問道:“郡主你哪裡不舒服?末將好去幫你請大夫。”拓跋瑤掙紮的坐了起來,靠在床頭,透過敞開的門看了看外麵,外麵很黑,又這麼靜悄悄的,想必已經是夜深了。頭有些疼,肚子火燒火辣的,她努力讓自己不表現出來。視線收回來,落在站在床邊的人身上。本來,她不想老實告知孟竹青的,但看孟竹青一臉關心的樣子,她還是老實開了口:“肚子疼。”“那末將即刻就去請大夫過來給郡主瞧瞧。”說著,孟竹青就打算轉身去請大夫了。但拓跋瑤卻阻止了他。隻聽見拓跋瑤淡淡道:“不用,本郡主知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孟竹青立刻回頭,用希望她給他解惑的眼神望著她。拓跋瑤默了。半晌後,她還是老實的又道:“一日都沒有進食,酒喝多了,就這樣了。”一聽拓跋一日都沒有吃過東西,孟竹青心疼的要死,但麵上卻沒有表露出一分。“那末將去給郡主煮點粥來。”說著,孟竹青就又轉身朝外走。這次,拓跋瑤沒有叫住他。而孟竹青的身影一從視線裡消失,拓跋瑤先是五味雜陳的垂下眸子,半晌後,才抬起手,揉著發疼的太陽穴。但她剛揉太陽穴,肚子更加火燒火辣了,讓她立刻又蜷縮起了身體,緊緊抱住肚子,想讓自己好受一點,可還是無比難受。以前她都沒有喝醉過,這是第一次。肚子那麼難受,加上解酒藥丸藥效仍在發揮作用,拓跋瑤腦子更清醒了。這更清醒了,拓跋瑤就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她在涼亭喝酒時都發生了什麼,但除了她不停在涼亭喝酒,喝的夜越來越深,其他的她都回想不起來。那孟竹青怎麼在這裡?想到方才她問孟竹青也沒有回答,她就懶得再糾結這個問題了。不過……感受到手上的疼痛,拓跋瑤抬起右手一看,發現手竟然受傷了,讓她先是微微一怔,隨即覺得應該是自己傷的自己。她一點都不信她這手上的傷可能會是他弄的。他是什麼人,她還是很清楚的。當孟竹青端著粥進門的時候,拓跋瑤才掙紮的又從床上坐起,下床,走到桌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