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慶汗了下,才笑道:“我看我那未來嶽父,的確是打不怕的類型。”“反正義父說他以前特彆不要臉。”蘇以星一邊給安以慶擦藥,一邊說道。“我也沒見他現在要臉啊。”蘇以星當即失笑:“你這話可彆讓他聽到了,不然,他又不想讓你當他女婿了,我看你跟誰哭去。”安以慶沒好氣道:“不是你一個勁的往那上麵說,我才跟著說的麼。”蘇以星也不跟安以慶爭,隻是笑著搖搖頭。而蘇以星剛處理好安以慶的傷,宮樂的聲音就傳來:“慶哥哥,慶哥哥……”蘇以星立刻笑道:“你未來媳婦來找你了。”安以慶笑著瞪了蘇以星一眼,還未說話,宮樂就推開門進房間來了。蘇以星當即就打趣道:“樂樂,幸好我剛給你慶哥哥穿好衣服,不然,你將你慶哥哥看光了,可怎麼好。”宮樂不以為意:“反正未來都是要看光的,早看晚看沒區彆。”蘇以星瞬間就被逗樂了。這宮樂,不愧是他師父的女兒了,有時候行事作風還是挺像他師父的。宮樂卻不理蘇以星了,跑到床邊,見安以慶整個臉都紅腫淤青了,她立刻就紅了眼,哽咽道:“慶哥哥,你怎麼傷成這個樣子了?”安以慶還沒來得及安撫宮樂,蘇以星就道:“你隻是看到了一部分,他身上也傷了,還有內傷,沒個半月一月的是好不了了,得多謝你爹、我師父的盛情款待。”“是我爹打的?我爹是說會打慶哥哥讓他消消氣,卻沒說打這麼嚴重啊,不行,我得去跟我爹說道說道。”說著,宮樂就想去找宮絕塵理論了。但卻被安以慶給拉住。“我沒事,都不疼的。”安以慶好聲好氣的安撫,“你彆去跟你爹說什麼了,就這樣吧,你爹已經答應我們的親事了,等我傷好了,我就啟程回家,再找個好日子來你家正式提親,將我們的事定下來。”宮樂這才不去找宮絕塵理論了,但還是不放心,小臉全是擔憂:“慶哥哥,你真不疼麼?”安以慶笑著搖頭:“不疼。”蘇以星隻覺得這兩人肉麻死了,讓他都起雞皮疙瘩了,趕緊收了醫藥箱,他就拿著醫藥箱走人了。一出安以慶房間,蘇以星就將醫藥箱扔給在院子裡一個護衛,然後,他就去找宮絕塵了。宮絕塵一見他來,就知道他的來意,當即挑高一邊眉:“你比我想象的來晚了些。”蘇以星歎氣道:“彆我那三弟纏著的,非要我親自給他處理傷。”宮絕塵這才笑道:“是想知道霍青衣的下落吧?”“師父既然都知道我的來意了,那就趕緊告訴我吧。”“告訴你可以,反正你都不能當我女婿了。隻是,我有個條件。”“什麼條件?”“你就算要成親,也得四年後。”蘇以星當即哭笑不得:“你留樂樂就留樂樂,你找彆的借口不行麼,為什麼拿我來當擋箭牌,到時候我會被我那些弟弟念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