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絕塵立刻沒皮沒臉的直言道:“那是長翊不愛吃甜的才給靜靜吃的,根本不是讓給靜靜這個媳婦吃的,芷芷你千萬不要誤會~”此話一出,逗的大家都笑了起來。蘇長翊隻一邊慢條斯理的喝茶,一邊斜睨了宮絕塵一眼,但卻未說什麼。吃過蛋糕,大家就一邊說話,一邊喝茶。喝茶的時候,有人就打起了麻將。直到天暗下來,安靜他們又陪蘇予心到望月樓那裡,一邊吃晚上的生辰酒席,一邊看戲。戲班子早就等候多時了,安靜和蘇長翊就點了一場戲,倒是宮絕塵,連點了三場。蘇予心這個壽星也隻點了一場,但雖然是她點的,可她卻沒空看戲,因為大家都來敬她這個壽星的酒,她在忙著喝酒,等她一個一個喝完敬的酒,人也醉的差不多了。安靜也喝了不少杯,頭也有點沉了,就沒陪蘇予心他們繼續鬨了,被蘇長翊扶著回了王殿休息去了。這一晚,喝醉的人很多。真是難得高興。等蘇予心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因為宿醉,頭疼欲裂,哪都不想去,但最後她還是出了宮,去了陶府,找陶銘清。陶銘清剛練完拳,正準備去書房看書,見蘇予心來了,趕緊上前,拱手道:“公主殿下。”蘇予心不是很高興的看他一眼,隨即就這麼進了他的院子,往他堂屋去了。陶銘清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但還是趕緊跟上。一在堂屋坐下,蘇予心也不說話,而是一邊揉著發疼的腦袋,一邊看著陶銘清。陶銘清被看的渾身發毛,但又見蘇予心有些難受的樣子,就問:“公主殿下,你怎麼了?”蘇予心道:“昨兒個喝多了,今兒個頭疼。”陶銘清道:“喝醒酒湯了麼?”蘇予心道:“原本是打算喝的,不過想到要來你這裡,就沒喝。你讓人去煮一碗來,我要喝。”陶銘清也不敢太揣測蘇予心話裡究竟是什麼意思,隻是順著蘇予心的話去吩咐他院裡的丫鬟,讓丫鬟快去熬一碗醒酒湯來。蘇予心不再說話了,繼續看著陶銘清。陶銘清更是被看的心裡完全沒底,遲疑了好一會兒,還是問道:“公主,你怎麼這麼看我?”“你說為什麼。”她將問題拋給他。陶銘清默了下,才道:“草民不知。”她提醒他:“昨兒個什麼日子?”陶銘清道:“公主殿下的生辰。”一聽陶銘清這麼說,蘇予心就笑了:“原本我還以為你忘了,所以今兒個就算我頭痛的要死我也要過來看看,問問你,現在見你沒忘,就算了吧,我也不怪你了。”陶銘清道:“自從知道草民跟公主殿下是同一日生辰後,草民就是想忘也忘不了。”蘇予心很滿意陶銘清這回答,但還是傲嬌的道:“你要是昨兒個也給我生辰禮物了,我會誤會你忘了昨兒個也是我生辰麼,要不是昨兒個我要在家裡慶祝生辰,我早來找你了!”陶銘清努力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