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倒是一點不急了:“慢慢來吧,我在這上麵是真沒天賦。”蘇粟也知道這事一點急不來,就沒再說什麼了。……君臨和蘇粟這邊不急,倒是安靜急上了。她和她相公都來郡主府住有五天了,結果君臨到現在還沒送來一道菜給他們嘗,聽說君臨還在學紅燒鯽魚。“相公,你就他怎麼還一道菜都沒學會呢?那個紅燒鯽魚也不難做吧,都學那麼多天了,竟然還是做不好,聽說給貓和狗都不吃。”蘇長翊沒說話,隻是給他媳婦倒了一杯茶,讓他媳婦不要著急。安靜一接過茶喝了一口,就又道:“照他這學菜速度,那三十道菜得什麼時候他才能學會啊,我都有些擔心我們的餘生就在粟兒這郡主府度過了。早知道他學的這麼慢,我們就不說來郡主府住了。”蘇長翊道:“我們現在也可以回宮住,等他那日學會了,讓他送進宮或者我們來嘗都成。”安靜道:“我也知道這個,我們自然是不一定非要住在郡主府的,就是吧,我嫌棄他學的慢。”蘇長翊低笑道:“你之前還說做菜對他有難度他才能吃些苦頭。”安靜也笑了:“我哪知道他學的這麼慢,其實我也不是自己急,我是替粟兒著急。”蘇長翊道:“你用不著替她著急,他們天天在一塊,現在好著呢,就是還沒成親而已。”安靜笑道:“我也是瞎操心。”蘇長翊道:“你是疼粟兒。”安靜握著他的手道:“你說話向來都是那麼一針見血啊。”蘇長翊隻笑不語。“不過……”安靜沉吟片刻,才道:“之前粟兒不是說他身上毒還沒清麼,也不知道他吃沒吃解藥。”蘇長翊道:“活的這樣好,應該是騙粟兒他體內毒還沒有清。”蘇粟一來,就聽見她爺爺奶奶這話,當即就笑道:“爺爺你也忒厲害了吧,什麼都一猜就中,也怪我,之前都忘了跟你們說了,他早就跟我坦白他是騙我的了,他體內的毒早就被他自己給清了,根本就不用再吃解藥。”安靜見蘇粟做到她旁邊,就一邊摸著蘇粟的頭,一邊慈祥的笑道:“你之前不是說,他嘔了黑血麼,怎麼又是騙你的了?”蘇粟笑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武功邪門,他會一種能讓自己嘔血的功夫,嘔黑血紅血都行,隻要他想嘔。”安靜笑道:“那他這就厲害了。”蘇粟笑道:“厲害什麼啊,再厲害的人不是都有弱點麼,你看他就不會做菜。”安靜就問了:“紅燒鯽魚他還沒學會麼?”蘇粟道:“學會煮是學會煮了,就是煮出來,感覺都不是那個味,給你們嘗,你們肯定也不會讓他過關。”安靜打趣道:“貓狗都不吃?”蘇粟笑道:“我又不是他,奶奶你打趣什麼啊。”安靜開玩笑道:“我就算打趣他,他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我就試著打趣打趣你,看看你能不能為他感到不好意思,誰知,你也臉皮厚,不會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