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粟其實之前有跟他說過他會被灌酒,還想讓他到時提前吃解酒丸,不過因為他覺得自己能用內力解決,自然就沒同意吃。直到灌酒的人肯放他走了,君臨才回喜房。這喜房其實就是他和蘇粟以後住的房間,隻是現在布置的特彆喜慶,入眼之處,全是紅。蘇粟又沒蓋蓋頭,也就沒蓋頭等著君臨來掀的,在君臨還沒回喜房之前,因為蘇粟餓了,就乾脆自己先在房間裡吃上了。房間桌子上可是有一桌子的菜。等君臨回來,見蘇粟都吃好了,君臨一點不驚訝,隻是倒了兩杯酒,給蘇粟一杯,讓蘇粟跟他一起喝個交杯酒。這成親了,交杯酒是一定要喝的,蘇粟自然會喝。而等交杯酒喝完,君臨打橫抱起蘇粟,將蘇粟放在床上,壓上來就親蘇粟。蘇粟自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而洞房花燭夜發生這事是天經地義的,加上君臨又等這一天很久了,她自然也就沒一絲反抗,就是她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紅燭……”君臨一邊繼續親蘇粟,一邊抽空喑啞的回答道:“什麼叫洞房花燭夜,這紅燭自然是亮到天明不熄的。”本來因為蠟燭亮著,蘇粟有些不好意思,但見蠟燭今晚不熄,蘇粟就算不好意思,也沒辦法了。好在第二日不用早起。蘇粟是第二日太陽快下山的時候醒來的,一醒來,她就扶著自己酸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腰,並踹了坐在床邊的君臨一腳。說是踹,但因為腿上現在也沒力氣,弄得她就跟君臨撓癢癢一樣。她就這麼氣笑了。君臨傾身過來就親了她一口:“這剛醒過來,怎麼這麼大火氣?”“你還敢說!”蘇粟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要不是被這廝昨晚折騰的,她早就醒過來了。君臨就笑道:“那我不說了,隻是你,起得來麼?”蘇粟氣的又踹他一腳,“我餓了,要吃飯。”“那你等著,我去給你端。”君臨也沒讓丫鬟進來伺候,就這麼去端飯菜了。而趁著君臨去端飯菜的空隙,蘇粟艱難的穿衣起來洗漱。等洗漱好,君臨也端著飯菜進來了。君臨見她起來了,就笑道:“其實你不用起來,反正等你吃完飯,天都黑了,你又得到床上去了。”“滾!”蘇粟都想拿東西砸君臨了,但臉卻又瞬間紅的滴血。昨兒個晚上這家夥真的是太過了!君臨先是將飯菜放在桌上,又回身將房門關好,才又笑道:“雖然你這個樣子我看著很是可愛,但我還是要跟你說一句,你想歪了,我是說你吃過飯會到床上休息,不是我還會——”見蘇粟瞪著他,君臨隻是笑了笑,沒再繼續說下去了,反正他媳婦也懂。“快吃吧,吃了早點到床上休息。”君臨拿起筷子,夾了不少菜放到蘇粟碗裡。等蘇粟吃過飯,實在是腰酸痛的再也不想坐了,她就真的爬到床上去躺著了。不管是躺著,還是趴著,都比她坐起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