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很好奇,孟冰菲丫頭到底是怎麼把一個人己經斷了筋的雙腿給治好的,所以當他看到陳大山把褲腿卷起來後,他就迫不及待的搶在了孟冰菲前麵觀察了陳大山受傷的雙腿。歐陽暉看完了陳大山的雙腿,然後睜大著一雙眼睛朝孟冰菲這邊看過來,眼裡閃過幾種不同的眼神。孟冰菲隻是看了他一眼,然後什麼也沒問,而是接替了歐陽暉離開的那個位置,拿出一個小巧的錘子在陳大山的雙腿上敲了敲,每敲一下,孟冰菲都會停下來向陳大山問,“大舅,這裡你現在有感覺了嗎”隨著孟冰菲每敲一下,陳大山感覺到了不種疼痛從他腿上傳過來,他從來沒有在這一刻覺著疼痛居然是這麼好的一件事情。“菲兒,你敲的每一下我都有感覺痛,這樣子說來是不是我的腿己經好了,我以後就可以走路了。”陳大山眼裡冒著興奮的光芒看向孟冰菲。孟冰菲放下手上的小錘子,輕輕點了下頭,一臉微笑的看著陳大山說,“大舅,恭喜你了,再過一兩個月,你這兩隻腿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了。”“我終於可以走路了,太好了,爹,娘,孩他娘,你們聽到菲兒說的話了嗎,我可以走路了。”陳大山眼眶紅紅的朝身邊的陳家人大喊道。陳伯公跟陳老夫人微笑著點了下頭,陳老夫人跟陳徐氏更是眼眶紅紅的應了同一句話,“我們聽到了,太好了。”這個時候,歐陽暉突然開口向孟冰菲問了一個問題,“丫頭,他腿上那密密麻麻的線是怎麼回事他腿上的線難道就一直在那裡了嗎”隨著歐慢暉這句話一落,眾人的目光都朝孟冰菲這邊看過來,孟冰菲抿嘴一笑,解釋道,“當然不可能一直在人的身上留著了,等會兒我就要動手把我大舅腿上的線給拆了。”說完這句話,孟冰菲轉過身,朝身後的小富說了一句,“小富,你進實驗室,把我拆線用的工具拿出來,你不是一直想學拆線嗎,今天你就可以學了。”小三眼睛一亮,這些日子他一直跟著孟冰菲學醫術,像縫線的這種活,小家夥己經學的有模有樣了,就有前兩天,小家夥還向孟冰菲提議說他什麼時候可以親眼看一下拆線的真實畫麵。“好的,孟姐姐,小富現在就去拿。”小三一臉高興的向孟冰菲應了這一句,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跑了出去。歐慢暉看著小三離開的背影,摸了摸他發白的胡子,歐陽暉一雙精明的眼睛一直盯在陳大山的腿上,他不得不說,他活了這麼一大把歲數,也被定朝的人稱為神醫,可是像眼前這個病人的治病方法,他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失神了一會兒,歐陽暉這才找回到自己的聲音,一張嚴肅的臉盯著孟冰菲問,“丫頭,他腿上的那密密麻麻的線是不是就是你前兩天做的那羊腸線它到底這樣子做是有什麼用處”作為一個大夫,就是要不恥下問,歐陽暉現在哪裡還管得了自己是不是被人稱為神醫,他現在隻想知道這獨特的手術到底是怎麼完成的“歐陽爺爺,你說對了,我大舅腿上那密密麻麻的線就是羊腸線,像一些深的傷口,如果隻是單純的讓它自己生長,那生長的速度是很慢的,而且要是一不小心,那傷口也會裂開,要是這時候用到縫的方法,傷口好的快不說,傷口也不會這麼容易裂開了。”歐陽暉聽完孟冰菲這句解釋,低垂著頭,也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隻是偶爾嘴裡蹦出一兩句讓人聽不到的聲音出來reads;。過了一會兒,去實驗室的小三也倒了回來,他回來的時候,他手上拿著孟冰菲要給陳大山拆線的工具。“孟姐姐,你要的東西我都拿來了,你看看,我還有什麼忘記拿的。”小三眨著一雙大眼睛看向孟冰菲問。孟冰菲上前一步,接過他拿來的工具,檢查了一番之後,突然一笑,伸手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說,“沒錯了,你拿的很完全,做的好。”得了孟冰菲誇獎的小三咧嘴一笑,然後緊緊的跟在孟冰菲身邊,等會兒從這實踐中看孟姐姐拆線的經過。孟冰菲拿著工具來到陳大山跟前,怕他看著這些工具害怕,孟冰菲於是笑著跟陳大山說,“大舅,你彆看這些工具尖尖利利的,其實它們隻是用來幫你拆線的,你放心,等會兒拆線的時候,你不會感到痛的。”陳大山聽完孟冰菲這一番解釋,頓時笑了笑,跟孟冰菲說,“菲兒,你彆哄你大舅我了,你大舅以前那兩隻腿再痛的時候都挺過來的,哪裡還會怕那一點一點的痛,你放心拆吧,你大舅我要是敢哼出一個聲音,你大舅我就是一個男人了。”孟冰菲笑了笑,然後小心翼翼的幫陳大山那兩隻腿上的線給拆了,等拆完之後,陳大山的兩隻腿上出現了兩條很長的蜈蚣疤痕,讓人看一眼,心裡都會害怕一下。陳老夫人跟陳徐氏更是在看到陳大山兩隻腿上的疤痕時,眼裡都快要流下來了,最後還是陳伯公說了一句不許哭,這對婆媳這才忍住沒哭。“大舅,你現在每天抽出半個時辰練習走路,不過不可過長時間,頭一個月先是半個時辰,後麵等你裡麵的骨頭完全愈合了,你再用長一點時間走路,等到你覺著你可以自己走路了,你的腿就算是好了。”孟冰菲細心的跟陳大山交代這手術的保健。陳大山跟陳徐氏都認真的聽著,把孟冰菲剛才講的話全部記在了他們夫婦二人的腦海裡。等孟冰菲給陳大山拆完線,這個時辰己經接近做午飯的時候,墨劉氏站起身,笑著跟陳家人,“陳家外公,外婆,你們一家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們家,你們一定要留下來吃頓飯再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