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冰菲嘴角劃過笑意,突然想到了範金銘,這幾天,都沒見他來墨宅了,好的孟冰菲向墨止軒打聽了下,“這幾天都沒見範金銘過來,他是不是碰到什麼事情了”以往的時候,這個範金銘可是天天往這裡逛,每天不來這裡吃頓晚飯,似乎他人生好像是少了一個樂趣一般,幾乎是每天準時報到。首發地址、反著念“他呀,沒有什麼事,不過聽說他那位閉關的師父好像要出來了,估計這幾天是去忙接他師父的事情去了吧。”這次,墨止軒聽自家娘子提起範金銘時,脾氣倒是以往好了不少。孟冰菲轉過頭,眼睛發著亮光的望著墨止軒問,“我聽說範金銘這位師父是個能掐會算的道士,咱們這裡有不少的事情都是他掐算出來的,宮裡那位對這位國師很是器重,這事是真的嗎”“聽說是這樣,不過是不是這麼厲害,畢竟我們也沒見過他的真人,不過聽說,這次這位國師大人出關,好像又是預測到了什麼大事情。”墨止軒嘴唇勾著,眼裡劃過一抹興趣光芒,低頭親了下跟自己麵對麵坐著的小女人那光滑小額頭。孟冰菲興趣沒減,繼續跟墨止軒說,“不知道是什麼大事情,希望不要又是老百姓受苦的大事情,這次好不容易把禁買令給撤了,要是再來一個什麼禁令,這百姓的生活還真有可能過不下去了。”“嗬嗬。。,也許現在發生的這一切都是老天爺對那位當年所做之事的懲罰,隻不過可憐的是這些可憐的老百姓。”墨止軒冷冷一笑,眼裡一半幸災樂禍一半擔擾。與此同時,京城宰相府,範金銘臉揚溢著高興笑容接待了自己剛剛出關的師父。“師父,你可終於出來了,要是再不出來,徒兒要去你閉關的地方把你給吵出來。”範金銘一臉笑眯眯的望著坐在自己眼前的這位老人,也是他的師父,蕭朝的國師大人。國師大人一臉和藹神情望著坐在自己麵前的得意徒弟,關心的問候了下自己這個徒弟在自己閉關這段時間裡發生的情況。“師父,我是你的得意徒弟,怎麼可能會過得不好,我也按照著你的吩咐,幫皇處理了一些國事情,不過現在好了,師父你出來了,我這個宰相位子是不是也可以該卸下來了。”範金銘一臉討好的望著太國師問。國師大人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指了指節金銘,無奈的笑著道,“你呀,你呀,世所有人為了你這位置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年數去爭,你倒好,恨不得把這個位置給還回去。”“師父,你也是知道你徒弟我的,你徒弟我隻能過一個閒雲野鶴的生活,像是這些勾心鬥角的生活,你徒弟實在是喜歡不起來。”範金銘繼續笑嗬嗬的看著自家師父。國師大人笑著摸了摸自己下巴那一撮白胡須,“不過這次你還是不能把這個宰相位置給卸了,這次閉關,為師發現宮裡那位的破軍星在慢慢淡弱,反倒是在京城之外,有一顆貪狼星正在一點點的變亮,雖然還沒有蓋過宮裡那位破軍星,但是假以時日,這顆貪狼星定能照過破軍星啊。”“師父,你的意思是”範金銘睜大眼睛看著自家師父,眼裡閃過震驚。太國師唉了一口氣,輕輕點了下頭,“是你所想的那樣,而且除了這件事情外,我還發現邊疆那邊最近又有大事情發生了。”“師父,皇不是隻有太子一位皇子嗎,你說的那個貪狼星指的是誰啊”範金銘一臉好的望著自家師父問道。太國師搖了搖頭,一臉沉思,“這事為師也還沒有參透,不過破軍星暗淡,這是怎麼也不可能改變的了。”範金銘低著想了一會兒,一臉凝重表情看著自家師父問,“師父,那這件事情你要跟皇說嗎”“不說,一切順其自然,帝位之爭的事情交給天來安排吧,你跟為師隻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好了。”太國師一臉神秘莫測的表情望著自家徒弟說道。範金銘見師父好像有點不太高興的樣子,腦子一轉,立即讓他想到了一件能讓自家師父高興一點的事情,“師父,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徒弟我這雙腿有治了。”“哦,這事是真的嗎你這雙腿終於可以治好了是哪位神醫”太國師一聽完自家徒兒這句話,臉的愁容立即消失了一大半,高興的望著自家徒兒問道。這幾年來,看到自家徒兒每天隻能坐在這張輪椅渡過,他這個做師父的說不難過那完全是假的,說起來,自家徒兒的這雙腿之所以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其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跟他有關。看到自家師父的心情終於好一點,範金銘接下來說話時變得高興了不少,聲情並茂的跟自家師父說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徒兒,看來你那個命的貴人是這位女神醫了,銘兒,你可要好好的治,需要什麼,為師幫你去向皇要。”太國師摸著自家徒兒的腦袋,笑嗬嗬的說道,當年自家徒弟的腿被廢了之後,他也曾幫自己這個徒弟算過一次命,發現自己徒弟這雙腿在後麵的幾年裡會遇到一位女貴人,看來,這位女貴人應該是自家徒兒說的那位女神醫了。範金銘扭了下頭,一臉尷尬的看著自家師父說,“師父,我早己經不是小孩子,你彆動不動用手摸我的頭,要是讓彆人看到了,我這個宰相大人的身份還要不要拿出去見人了。”太國師哈哈一笑,伸手指了指範金銘罵道,“臭小子,連師父你也敢嫌棄了。”範金銘嘿嘿一笑,然後拉著國師大人的手說,“師父,聽你剛才這麼一說,徒弟還真的想到了一件事情可能需要你出手幫一下,而且這件事情還真要你才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