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餐廳,竹子伸手要打車,王俊問竹子去哪裡。“東方酒店。”繡子說。王俊說有公車直達很方便,不如乘公車。上公車後,竹子在雙人座靠窗的位置上坐好,王俊卻見外地坐在前排,竹子有點不高興,猶豫了下沒說什麼。車在車站停靠了下,上來個猥瑣男,一上來就緊挨著竹子坐,竹子覺得不舒服,下意識地向靠窗擠了擠,猥瑣男又靠了過來。竹子扭了扭身子抗議,猥瑣男絲毫沒有反應。而坐在前排的王俊竟然動都沒動。到了車站,猥瑣男突然伸手在竹子大腿上抓了把,而後蹦起躥下了車。繡子氣極跳起,也跳下了車,王俊見竹子這樣,也跟著下車。猥瑣男已經撒開腿沿街跑開了。這時公交車離開,竹子生氣地指著奔跑中的猥瑣男,對王俊叫:“他非禮我。”王俊氣得立刻從旁邊的超市抄起拖把就要往前趕,超市工作人員眼疾手快拉住他,王俊急:“先借我用用,稍等給你錢。”繡子看到這個景象,噗嗤笑了。王俊見竹子笑,感到莫名其妙,他隨即意識到了什麼,放下拖把後嚴肅地對竹子說:“你耍我。”“我沒有!”竹子辯解,禿自笑個不停。“一定是你耍我,想要看我手忙腳亂的樣子。”他說。回到酒店的竹子,在浴缸裡放滿水後舒服地躺在裡麵,她幾次三番想起王俊最後說的話和與之配套的嚴肅表情,每次都樂得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