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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心中有些煩悶,對於趙氏他雖然有所懷疑,見她哭的傷心又不能說什麼,隻能默默離開家裡,他想了想,摸摸懷裡宋老爹給自己信,決定去鋪子裡找林大說個明白。林大正在鋪子裡忙碌著,這幾日生意不太好,本金上有些周轉不靈,偏生日常進貨的幾個老客戶又寫信來告訴自己,因為最近經營不善,以後貨物概不賒欠,至少要支付一半的本金,林大心中就有些打鼓,這幾個老客戶是當初嶽父介紹自己的,如今異口同聲表示要支付本金,難道說有什麼變故?他自然不會去疑惑真娘把自己的事情告知嶽父,按照真娘的性格,對自己溫順體貼,就算她再懷疑也會憋屈在心裡,絕對不會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除非嶽丈對自己有些惱怒,這也是人之常情,自己沒有照顧好真娘,讓她小產,宋家二老一定怨恨至極。但是讓他就此和趙氏斷絕關係也不是他願意的,趙氏知情識趣、風騷可人,雖然他對兩人的關係一直內疚不已,但是食髓知味,讓他就此放棄他也是萬萬舍不得,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見林二緩緩走進店鋪。他又是驚喜又是愧疚又有些驚慌失措,臉上神情複雜,眼神從林二臉上一掃而過,立即垂了下去,“二弟,你回來了,怎麼不事先寫信告訴哥哥?哥哥好去接你。”林二淡淡一笑,眼神冷淡,“不敢勞哥哥費心,哥哥店鋪裡事情繁忙,又要抽空照顧家裡,還要幫助弟弟照顧內人,哥哥辛苦了,弟弟感激不儘,又怎麼敢勞哥哥去接我,我有手有腳,自己回來便是。”這話說的就有些意有所指,林大愣了愣,心虛的低下頭,“二弟說哪裡話?在縣裡學業可好?繁忙不繁忙?”林二見他這般摸樣,更加信了三分,心裡越發難過,連帶著語氣也有了幾分頹然,“弟弟一切都好,這次回來,弟弟就不去縣裡求學了,會在這裡的私塾找個教書工作做起來。”林大有些呆怔,心中焦急起來,這個弟弟自小天資聰穎,是林家的希望,他自小便供他讀書識字,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夠博取功名、光宗耀祖,如今見他這把模樣,林大隱約想到,難道二弟知道自己和趙氏的事情,難道是真娘將那天看到的事情告訴他?這個弟弟和真娘不一樣,真娘個性軟弱,溫順乖巧,自己嗬斥幾句然後哄著幾句就不會有什麼,這個弟弟不一樣,他讀書多,心思深沉,若是讓他知道那天的事情,他一定會猜出其中有貓膩,那自己和趙氏就有危險了。想到這裡,他連忙掩飾道:“二弟學業為重,家裡有我和你嫂嫂就夠了,你在家稍微休息幾天還是回去讀書為上策。”林大提到了真娘,林二有些醒覺,他本來心中憤怒滿滿,因此出言譏誚,如今想到若是大哥疑心自己知道,一定會認為是嫂嫂在其中挑唆,會更加遷怒她,不如暫且裝作不知情,以圖後事。想到這裡,他歎口氣,“大哥,林二隻是想到父母在不遠遊,林二不孝,想和趙氏一起分擔哥哥嫂嫂肩上的重擔。”林大聽到這裡舒了口氣,原來是這樣,他拍拍林二的肩膀,“二弟有這分心就夠了,一切有大哥在,你不用操心,學業要緊。”林二點點頭,將懷裡的書信取出,“大哥,這是宋家二老帶給你的書信,我先走了。”林大微微一笑,拆開書信,頓時笑容凝滯在臉上。林二離去後不久,店鋪裡又來了一位,正是趙氏,林大見她過來,連忙看看周圍,見沒人注意,連忙將她帶入後麵小屋,埋怨的問道:“你怎麼來了?”趙氏卻不言語,隻是用水汪汪的眸子看著林大,身體已經像菟絲花一般纏繞在他身上,嘴唇輕輕咬著他的耳垂,雙手已經沿著他的身體摸上他的下/體,在一個部位慢慢撫摸起來。林大頓時喉頭一緊,下腹一股火騰的就起來了,“小騷/貨,昨天不是才弄過你,今天又想了?”忍不住抱住趙氏,倒在床上,一陣顛鸞倒鳳,雲收雨散之後,趙氏裸著身體依偎在林大的懷裡,纖長的手指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細細描畫著,她明白這個時候男人最滿足也是最容易耳根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林郎,心情好點沒,剛才可把我嚇死了,臉色這麼難看,誰惹到我家大郎了?”趙氏嬌滴滴的問道。林大歎口氣,從旁邊的衣衫裡將宋老爹的信拿出來給到趙氏,趙氏看完之後,眉間微蹙,“你的嶽丈大人讓你和真娘好好過日子啊,說也奇怪,不早不晚的,他這個時候寫這封信給你,難道他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不成?”林大悶悶的說道:“我想真娘隻是懷疑我們,她畢竟沒有真憑實據怎麼會把這種事告訴嶽丈?”“那可說不定,今天,林二對我的態度也是怪怪的,”趙氏故意委屈的說道:“他話中有話,說你和我關係不正常。”林大立刻緊張起來,“他怎麼說?”趙氏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著謊,“他說聽嫂嫂說,你對我很好,為了我,甚至害的嫂嫂小產,他有些懷疑,幸好我拿話岔過去了。”林大的臉色越發難看,“一定是嶽丈寫信告知我的那幾個老商戶,所以他們才會收取我的本金,這個老不死的,他還寫信告知我,過幾天要送真娘回來,一定是來興師問罪的,你說我們該怎麼辦?”趙氏立刻做出驚慌失措的樣子,“人言可畏,若是真娘將自己的猜測說出,說你我關係曖昧,就算是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們,”說完之後,眼睫低垂,“妾身女流之輩最多一頭撞死以證清白。”說完之後,眼淚滾滾而下。林大心疼的摟住她,“有我在,怎麼舍得你?”趙氏故意抹抹眼淚,“我更加擔心你,在公婆、林二、三弟小妹眼中,你是正直無私的大哥,若是他們知道你我的事情,我怕你……”故意停下,果真見到林大眼中閃過一些動容。“我們該怎麼辦?”林大猶豫的問道,趙氏躊躇一會,“林郎,趁著他們還沒說出一切,一不做二不休。”林大頓時呆住,半晌回過神,“不行,真娘與我畢竟結發夫妻一場,我這樣做,怎麼忍心?”“林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啊,隻有這樣才能保住你和我的名聲,才能保住林家的名聲。”趙氏苦口婆心勸道。良久,林大眼中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真娘,嶽父大人,對不起了,如果有來世,我一定補償你們。”===========================================================唐越萌在家裡過了幾個月神仙般的日子,宋媽媽對她百般寵愛,為了給她調理身體,變著花樣弄湯弄菜,吃的唐大律師心滿意足,真想賴在這裡不回去,隻是好日子終究到頭,宋老爹給林大寫了一封信,告知他幾月初幾自己將會送真娘一起去林家,順便再叨擾幾日。於是某天早上,唐越萌就被老爹從床上拖起,嗬欠連天的和滿眼淚花的宋媽媽告彆,然後就躺在馬車上睡起回籠覺,宋老爹坐在前麵和雇傭車輛的車夫侃起大山,一路上呱呱唧唧的倒也不寂寞。日上三竿,馬車進了山道,路上人跡罕至,山道兩旁參天巨樹、野草萋萋,雖說荒涼,景色卻是不錯,唐越萌拉開馬車的窗簾,向外看了起來。“轟隆”一聲巨響,唐越萌耳畔傳來馬的一聲長嘶聲,然後馬車劇烈的晃動起來,宋老爹一個不小心從馬車上摔了下去,當場暈過去,馬車夫抓住韁繩,“籲…”的大叫起來,用力扯住驚起的烈馬,用儘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穩住,唐越萌在車裡滾了幾個跟頭,被撞的七葷八素,見馬車終於停穩了,連忙跳下去,極目四望,原來是山上滾下一塊石頭驚了馬車。唐越萌連忙去扶起宋老爹,“爹爹,你怎麼樣了?”就在此時,馬車前突然出現三個長相猥瑣、流裡流氣的男人,其中一個笑的一臉淫/蕩,“大哥,這筆買賣看上去不錯,是個俊俏的小娘們。”馬車夫見勢不妙,起身就逃,三個男人也不去追趕,隻是望著唐越萌笑的她心中發毛,其中一個男人咽了咽口水,“大哥,這小娘們著實長得漂亮,反正要送她上路,不如臨去前先給兄弟們樂嗬樂嗬。”為首那名男子笑著點頭,“快點,不要耽誤正事。”那兩名男人獰笑著向唐越萌逼近,唐越萌心中冷哼一聲,找死,臉上卻是驚慌的樣子,似乎要哭了出來,猛然坐在地上,然後哆哆嗦嗦跪在馬車旁,“不要啊,求求兩位大爺,饒了我吧。”滿臉淚水,越發顯得楚楚可憐、柔弱無依,那兩名男子互望一眼,就向唐越萌撲去。說時遲那時快,唐越萌身子一矮,一個閃身躲過其中一名男子的摟抱,趁他一愣的時候,飛起一腳提在他弟弟居住的地方,然後左手抓住用力一扯,那名男子頓時痛的在地上打滾,接著趁另外一個男人目瞪口呆的時候,右手一塊石頭已經劈頭砸了上去,男人吭都未吭一聲,立即到底不省人事。原來唐越萌裝作害怕的樣子跪在地上,已經撿起地上一塊石頭藏在身後,尼瑪當她白混江湖的啊,想她作為魔教蕩/女……咳咳……聖女的時候,武功不是白練的,雖說這個真娘身嬌體弱,苦練的招式還是在的,怎麼也能作為女子防狼術派上用處。為首那個男人大吃一驚,而後怒容滿麵,“你想死,好,老子就成全你。”唐越萌毫不示弱,雙手叉腰,“你他媽的不怕死就來試試看,看老娘怎麼廢了你,不死也讓你斷子絕孫。”男人愣了愣,怎麼有這麼彪悍的女人,那個男人不是說嬌弱女子嗎?眼前這個女人和嬌弱有半點聯係?就在此時,一陣人聲鼎沸,“那邊怎麼有聲音,難道是大蟲往那邊去了?”嘈雜的腳步聲傳來,為首的男子見勢不妙,連忙踹了一腳還在哀嚎的男子,“沒用的東西,抱著三弟,快走。”三個歹人瞬間逃得無蹤,此時宋老爹也悠悠醒過來,見唐越萌淚眼朦朧的樣子,連忙問道:“真娘,怎麼了?”唐越萌泫然欲泣,“爹爹,剛才有人搶劫,好在有人過來,那群歹人就逃走了。”對於剛才的事情隻字未提,開玩笑,若是被宋老爹知道,他一定懷疑這個真娘被鬼附身了。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奔了過來,這些人手握刀叉,背上背著弓箭,原來是一群獵戶,為首的是一名英氣勃勃的青年,驚訝的問道:“這位老伯,發生何事?”宋老爹將剛才真娘說的話重複一遍,然後感激的說道:“多謝恩人,不知恩人高姓大名,改日小老二也好去拜訪。”唐越萌暗自腹誹,恩人個屁,是老娘自己打跑的好吧,撿便宜。那名青年回了個禮,“在下姓鳳,因為排行第七,大家都稱呼我鳳七,這裡離我家不遠,不如老伯先去我家休息一會,然後去官府報官。”宋老爹點點頭,“那就打擾你了。”“不客氣,舉手之勞。”鳳七客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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