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研究了幾日依舊未能分辨出裡麵都攙和了什麼成分,這藥丸很奇怪,也讓人驚歎,藥丸挺透白皙,仿若那透明的玻璃珠。這當真是藥丸嗎?“再想什麼?”白慕緋從門外進來見她發呆,坐在她旁邊輕聲詢問。穆詩詩回神看他一眼,然後將手中的藥丸送到他眼前,語氣有些沮喪:“怎麼看都看不明白,通明透亮不知道裡麵攙和了什麼,而且這聞起來也不似藥的味道,不知道三妮是從那裡找來的,問她吧,傻兮兮的隻是吃,話都不回一句。”從昨日從三妮那裡拿來藥丸,她不止是一次詢問三妮,那小娃娃愣是跟個沒事人一樣,時不時爐頭不對馬嘴的說一句。“這東西似不是丹藥。”他也曾對這透明的小藥丸琢磨過,一無所獲。這東西透明的,摸起來雖然有些軟綿綿的,徒手卻捏不碎,讓人疑惑的是,使用內力都捏不碎的東西,卻入口即化。“不是丹藥?”穆詩詩有一瞬間的驚奇。“嗯,這東西我也未曾見到過,至於到底是什麼還是一個謎。”白慕緋盯著那小小的東西道。“既能讓你恢複雙腿,那絕非一般的東西,改日拿幾個極品人參去引誘引誘那小丫頭。”穆詩詩將丹藥遞到白慕緋的手中。十幾顆隻能維持一個月的時間,白慕緋月圓之夜身子會全部變會蛇身。眼下距離月圓還有兩日,兩日之後她們必須離開武城。“小姐,小姐,司馬燕將事情全部都招了。”櫻落欣喜而來。穆詩詩聞言臉上一閃而過的欣喜:“讓人換掉落塵閣樓的所有人,讓初九掌管落塵閣樓,暗中和那一方的神秘人接處。”北翼之中古墨的聚集地她都控製在手中,秘密換掉眾人,她就不信打探不到古墨想要耍的什麼心思。“是,小姐,那司馬燕和司馬浩這兩人還留著嗎?”穆詩詩搖頭:“死人的嘴巴才更可靠。”司馬燕雖和她是一個時代,可這一點並不能改變什麼,對立始終是對立的。“是。”櫻落點頭退下。“古墨看似平靜,當年的勢力都能插到北翼來,五年的時間這古墨的發展必定更加強悍,野心強悍之人,要布局絕對不會朝著一個國家。”白慕緋道。“我也是如此想的,緋,對於禹王太子這個人你可了解?”“禹王太子這個人很少出席任何宴會,隻是聽聞有這麼一個人,卻未曾見過,傳言禹王太子是古墨皇帝最寵愛的兒子,禹王太子自幼體弱病就連上朝都免去。”禹王深這個人神秘莫測,自然不會是傳言之中的弱。古墨的事情他當年也並未深入過,知道的不多。“禹王太子……如此布局,定是個高手,傳言隻不過是混聽罷了。”“古墨的事情需慢慢來,如今你已掌控北翼的人脈,相信不會多久,那背後的秘密便能浮現。”穆詩詩點頭:“緋,後天我們便離開武城,去後金。”“你決定了?”白慕緋詢問:“不看八弟登基了。”穆詩詩輕輕搖頭:“人生最怕離彆時,不說或許比說出來要好的多,炎辰洛等級,北翼定比會越來越好。”“是啊,這五年他們為了你沒少受罪,我可是得好好的謝謝他們。”白慕緋說著將穆詩詩攔在懷中。穆詩詩靠在他的胸口,對於炎辰洛和花澤冥的友情是一輩子的。雖不是愛人,可這群人也刻在了她的心中,朋友,可以為彼此出生入死的朋友。“能得到你的心,真好。”白慕緋呢喃著。若是他先住進了她的心中,他真的怕哪些人會趁機而入,說他小氣也好,說他嫉妒也罷。他愛這個女子,愛到能為她發瘋……“怎麼你不會連他們醋你都吃吧。”穆詩詩聞言,眼底滿是笑意的看著他道。“你可是我妻子。”白慕緋低頭啄了一下她的小嘴,給了她一個最好的說法。穆詩詩笑了,雙手攔住他的脖子,吻,一發不可收拾。新皇登基,整個皇宮天壇人山人海,無一不歡呼新皇等級。文武百官立在兩排,百姓們人雖多,可皆是井然有序的戰列。巨大的銅鼎燃燒著三隻大香,香火冉冉上升,周圍都充斥香火發出的味道。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那銅鼎上的香火燃燒到一半都未曾見到新皇到來,人群之中的人有些疑惑。心中雖然疑惑可卻沒有人議論,新皇登基是個大日子,禁止喧嘩,禁止小聲議論。武城城樓之上,炎辰洛一身明黃的龍袍迎風而立,望向遠方。“你也猜到了。”淡淡的說道。花澤冥也是雙手背在身後,聞言這自嘲一笑:“認識她那麼久了,我就是再迷糊,也不至於連這一點都猜不到。”穆詩詩的性格若不是如此,那才出了鬼了。“時間一晃,這一彆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炎辰洛眼底濃濃的不舍。五年了,相聚隻是短短一月,這一次彆離,再聚之時遙遙無期。“是啊。”花澤冥呢喃一聲。人生最害怕彆離的時候,尤其是和那心底最珍視之人,刻在心中的烙印,無法磨滅。自知道她的心另有所屬,依舊在意的瘋狂。“希望她今後的路不再如此坎坷。”炎辰洛望著遠處。花澤冥不語,心中隱隱的有些疼,更有些不舍,不過,白慕緋出現的那一刻他是欣喜的。因為他知道,隻要他回來,穆詩詩就會高興。隻要她高興,他就高興,從來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會讓人變的如此。就算不屬於自己,看著她快樂也就足夠了,足夠了。天空之中白色的光芒閃耀,一聲鳥兒鳴叫,白色的盒子便緩緩朝著下方落。炎辰洛兩人抬頭看去,伸手穩穩的將那白色的盒子拿在手中,空中之上,雪玲瓏盤旋打轉,鳴叫直飛衝天。白色的盒子打開,兩顆白皙的珠子安靜的躺在裡麵,甚是漂亮,那小小的珠子之上,雕刻著四個小小的字體‘一生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