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給眼前的男子,他心中雖然難過,卻沒有不甘,這一次見到他,他名明顯的感覺到這個男人的氣息不一樣了。他身上的氣息強烈,整個人都讓人舉得好似神人一樣。或許隻有這樣的人才能夠站在穆詩詩的身邊。酒水上來,段逍遙抱起酒壇子朝著白慕緋道:“來。”白慕緋也抱起一個壇子朝著他揚了揚。“既然如此我也陪你們喝個痛快。”穆詩詩笑了起來,抓起酒壇子,仰頭就喝了起來。月色當頭,三人暢飲,這一夜,半醉半醒聊了很多,說了很多,酒水喝的也及其痛快。江城是個極為美麗的地方,看著窗外的景色,穆詩詩有些留戀,這裡的景色和現代江南小鎮沒有什麼差彆。“你喜歡這裡?”不知道何時白慕緋走到她的身邊。“看著這裡忽然想起一些往事。”穆詩詩眼底映入周圍的景致。“什麼往事?說來聽聽。”白慕緋聞言來了興致,他似乎從未聽說過她說起往事來。穆詩詩輕聲一笑,收回目光:“隻是一些可有可無的事情,不提也罷。”身處這個時代那麼多年,回去似乎不可能了,就算能回那個時代,她也不會再回去。因為這個時代有了她最重要的人,有了想要守護的人,她舍不得離開了。白慕緋將手中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見她不說,到也不再詢問。“在江城逗留了一日,行囊也準備齊全下午便動身吧。”穆詩詩攏了攏身上的衣服,仰頭說道。“嗯,隻不過,你如何處理那跟來的尾巴。”白慕緋看著,眼底帶著一絲埋怨,當年她到底惹上了多少人。若不是他捷足先登,那麼多對手他豈不是要煩透心了。“這個……”“你們彆想趕我走,我是跟定你們了。”穆詩詩的話語還沒說完,房間的們便被推開了。段逍遙雙手抱著胸口極為傲慢的走了過來,一雙眼睛倪著站在窗前的兩個人。穆詩詩甚是無奈,這個段逍遙自己難道就沒什麼事情嗎。“你們隱族這兩年似乎內亂的厲害,身為隱族少主,就這麼出來亂晃就不怕引起隱族不滿嗎。”白慕緋似笑非笑。“內亂自由老頭子處理。”段逍遙說著坐在凳子上:“我什麼時候亂逛了,如今彆看我安穩的坐在這裡,其實我是在打探一些事情。”“什麼事情?”穆詩詩疑問。段逍遙悠哉悠哉的喝茶,轉而道:“我追查的事情也是你在追查的事情。”穆詩詩聞言皺了皺眉頭,也是她追查事情?“古墨?”如今她追查好的隻有古墨這一事。“嗯,我們隱族內亂的因素便是古墨。”段逍遙說的漫不經心。穆詩詩眼底沉了幾分,古墨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竟然將手都伸到隱族去了。北翼的探子那麼多,那其他四國呢?古墨這一國細細想一想還真是讓人毛骨悚然。白慕緋金色的眼眸眨了一下,古墨這個安靜的國家,背後此起彼伏,如今就連隱族都受到牽連。這其中定還隱藏著其他人,古墨和其他幾國一樣的大小,都是以後金為首。小小的國家能做到這樣的地步,不會隻有禹王太子一個人,必定有人在暗中相助古墨。“古墨的手還真長。”穆詩詩冷道一聲。“你看看咱們有共同的目標,我自要和你們一行。”段逍遙懶散的眯起眼睛笑了起來。穆詩詩撇他一眼:“你是如何知道我們在調查古墨的事情?”古墨的事情除了她的人之外沒有人知道。“額……”段逍遙撓頭:“我隻是不小心聽到了初六和初五提起古墨,然而一想就知道了。”穆詩詩的性格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屬下提起古墨的名字,她必定是在追查。“你的腦子到是聰明。”穆詩詩撇他一眼。“那是,不聰明如何和你們一道。”段逍遙得瑟起來了。白慕緋看著這段逍遙搖頭,本還想和他的小女人享受兩人世界,如今這家夥跟來了,還真讓人鬱悶。段逍遙的話語說到這種程度,穆詩詩自也沒了拒接的理由,算了,一道就一道。如今後金一些地方也在暴亂,說不定依舊和古墨有關,古墨變得詭異起來,很多事似乎出乎所料。後金京都。是夜,春天的風微微吹動樹梢,伴隨著好聽的蕭聲及其悅耳。隻是,那簫聲帶著一絲悲憐。“老爺,如今天色已晚該休息了。”仆人走來朝著那吹簫的人說道。簫聲連綿,半響才緩緩落下。穆允將手中的蕭放在石桌上,抬頭看著天邊的月色。“今日五月初十了。”呢喃一聲,昨日傳來消息,五月十二她便能到達後金。“是啊。”仆人點頭。穆允眼底閃動著淚光,一頭白發,五年的時間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跡。“多希望可以過的快一些。”聲音都有些滄桑,五年了,等了五年她的女兒終於要回來了。那麼多年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過來的,等了那麼多年,盼了那麼多年,眼下三日他似乎都等不及了。“老爺,小姐和姑爺很快就回來了,你就是再想念那也得睡覺不是。”仆人上去攙扶著他的胳膊。早前接到信件,老爺這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的,整日盼望著時間過的快些。一日能說上二十多邊,他們看了都有些心酸。“你先回去吧,我還想再坐一會。”穆允擺手,一絲睡意都沒有。仆人聞言搖頭歎息:“那我去廚房給老爺準備安神湯。”仆人退下,穆允站了起來,眼底變得迷離,最近幾日他越來越不安,明明女兒要回來了,他心底高興是高興,可不知道怎麼了,有時候會覺得心中慌慌的。夜間的風瞬間變大,原本的月色也被烏雲遮蓋。耳邊的蟲鳥似受驚已經朝著天邊四散,逃竄。穆允心底一頓,朝著四周看去,漆黑的天空之中一抹黑影在朝著下方急速而來。腳步下意識的朝著後方倒退,鼻尖環繞的氣息讓他心頭驚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