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元殿委員會,就是仙門的最高權力機關。

仙門的元嬰修士,都是委員會的成員之一,隻不過因為這幫大佬都不怎麼管事,所以現在主持委員會的,是開元殿的副殿主葉雲娥。

陳莫白看到這封郵件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情,他逃脫不了了。

舞器道院的王叔夜,也是輪值委員之一。

這封郵件發出來,就代表著舞器道院肯定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這種情況之下,赤袍真人餘天光,應該是被道院給放棄了。

作為離丹霞城最近的金丹真人,陳莫白有義務要協助補天組完成任務。

真是麻煩啊。

陳莫白皺著眉頭,給車玉成打了個電話,但後者隻是讓他遵照仙門的法令,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切不可意氣用事,然後就匆匆掛斷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在陳莫白的門口響起,門開啟,一個他不想見的人走了進來。

藍海天:“好久不見,應該接到上麵的消息了吧?”

陳莫白:“恩,就你一個人嗎?”

說話之間,陳莫白向著四周虛空看了看,仙門這邊由於隱私權,他不好隨意動用洞虛靈目。

藍海天:“林隱在安排接下來的事情,而且我們兩個金丹真人見麵,她過來也沒什麼用。”

陳莫白:“你還有一個壞消息沒有說。”

藍海天:“一個重要的證人招供了,指認赤袍真人餘天光就是飛升教的高層之一。”

果然如此!

聽到這裡,陳莫白眉頭皺的更緊了。

平心而論,餘天光對於他非常不錯,當初如果沒有餘天光的發言,他也不一定能夠入舞器道院。

而且後麵還運用燃燈術幫他將五行功轉化成純陽卷,這些都是恩情。

而現在因為仙門的命令,讓他與餘天光兵刃相向的話,內心實在是有些不好受。

陳莫白:“我該怎麼做?”

藍海天:“與我一起,將逮捕令送到餘天光的手上。”

陳莫白:“隻是如此?”

藍海天:“若是餘天光膽敢反抗,必要時候需要你和我聯手將其鎮壓。”

陳莫白:“我區區金丹一層的修為,恐怕會拖你的後腿。”

藍海天:“你這句話可是太謙虛了,紫電劍在手的你,整個仙門的金丹真人,估計都沒有幾個敢與你正麵交手。”

陳莫白:“紫電劍品階太高,我還不能完全掌控……”

雖然不能夠違抗仙門上層的指令,但陳莫白的確是剛剛結丹的修士,麵對餘天光這種老牌金丹真人,不是對手也很正常。

藍海天:“那你就在旁邊輔助我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藍海天一臉的自信,仙門既然派了他過來,顯然是對於他有著絕對的信心。

陳莫白點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藍海天:“行動的時候,我再通知你。”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藍海天轉身就要離開。

陳莫白:“青女呢?”

最終,陳莫白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藍海天:“在和證人見麵,你若是想見她的話,我明天可以放她一天假。”

陳莫白聽到這裡,腦海之中閃過了一絲靈光,感覺模模糊糊的把握到了一些東西。

青女雖然牽連了許多的隱秘之事,但與飛升教有著直接聯係,她願意出麵相見的,卻是屈指可數。

孔飛塵和仰景不會出現在地元星之上,那麼仔細回憶了一下腦海之中有關青女的生平,陳莫白很快就想到了某個築基修士。

陳莫白:“那個證人是穀長風!”

藍海天聽了之後,微微一笑,也沒有正麵回答,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當時穀長風的案子,是藍海天親自過來丹霞城這邊處理的。

那個時候也正好是陳莫白的高考入學試,機緣巧合之下也算是被卷入了其中。

由於穀長風是他見識到的第一個被仙門機關逮捕起來的築基修士,而且關係到青女,所以陳莫白印象深刻。

在藍海天離開之後,陳莫白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猶豫再三之後,還是擔心青女,打了她的電話。

一開始沒有接通,過了兩分鐘之後青女才打了過來。

青女:【抱歉,剛才的地方有點特殊,不能接電話,我現在出來了。】

陳莫白:【嗯,藍海天說你跟著他一起過來的,我在鬱木城,你如果遇到什麼危及生命的事情,一定要及時和我說。】

陳莫白的朋友不多,對於青女,他是願意全身心付出去幫助的。

青女:【謝謝!】

說這句話的時候,青女的語氣已經有些哽咽,兩人再次交談了兩句之後,約定了明天見麵。

掛斷了電話,陳莫白無心打坐,索性就拿著一塊上品靈石修煉純陽法身,打發時間了一晚上的時間。

天還沒亮,陳莫白就離開了自己的院子,向著兩人約定的地點而去。

這是執法部的某個基地所在,補天組征用了其中兩層樓。

青女原本也是不能單獨出門的,但因為陳莫白的關係,藍海天給了她一天假期。

“好久不見。”

青女走出來的的時候,看到門口的陳莫白,用最為陽光明媚的笑容對著他說道。

“也沒多久吧。”

陳莫白說話之間,抬頭向上麵看去,這幢樓的最高層窗邊藍海天正笑著對著他打招呼。

“走吧。”

青女主動過來牽著陳莫白的手,後者有點意外,但也沒有拒絕,任由她拉著自己離開了這裡。

在藍海天的辦公室之中,有一個穿著白襯衫綠色西裝的短發女性端坐在邊上,她正好也能夠看到下麵的陳莫白,但陳莫白卻不能看到她。

“就是他嗎?”

短發女性眸孔是淡淡的灰褐色,她看著陳莫白的背影,饒有興趣的樣子。

“是的,公孫副部長似乎很關心他。”

聽了藍海天的這句話,短發女性收回了目光,她把玩著拿著手上的一根牙簽,眼神幽深。

……

陳莫白帶著青女走到了一處林蔭小道之上,這裡他和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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