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色分配的問題上,眾人展開了激烈的爭番。

萩原研二率先發表重要講話:“演員隻有貼合角色形象,才能發揮出一加一大於二的作用。”

大滝若菜的目光在幾個人身上來回打量,遲疑道,“我覺得鬆田君的形象很好啊。”

鬆田陣平輕咳了一聲,脊背坐直。

隨後又聽到這牆頭草繼續道,“降穀君長得也像很會玩的樣子,金色頭發一看就是壞男人的設定吧?”

降穀零:“……”

我謝謝你啊。

萩原研二歎了口氣,“光看臉沒有用啦,以貌取人是有誤差的,小降穀很明顯就是很傳統的那種人嘛,小陣平看上去好像玩得很花,實際上連女孩子的手都沒——”

“hagi!”被惱羞成怒地打斷。

江奏對於萩原研二的看法基本讚同,“沒錯,鬆田君和降穀君都缺乏背德氣質。”

“……”

伊達航:“……背德氣質?”

大滝若菜:“就是那種,產生了有悖於倫理的愛,徘徊在痛苦和欲望之間,引誘著人沉淪墮落背叛戀人的罪惡氣質。”

千島初華若有所思,“這麼說來,果然還是萩原君給人的感覺要更強烈一點。”

萩原研二歡快道,“是吧是吧?”

伊達航:“……”

他表情滄桑地掃過自己的同期,自己大概是老了,實在不懂現在班上的人都喜歡什麼……

降穀零心情複雜,該說他沒有這種氣質其實還挺好的……說的好像很唯美,這不就是第三者嗎?!

鬆田陣平不服氣地站起來道,“憑什麼說我沒有?”

降穀零用看傻子的眼光看了他一眼,心裡冷笑,估計人死了嘴還是硬的,就這副樣子有什麼有?給根骨頭都能滴溜溜繞著她打轉。

鬆田陣平還準備說什麼,一隻白皙的小手扶上了他的肩膀,用力一推——

咚!

英俊的卷發青年茫然地被推回到了座位上,隨後雙腿一沉,一副柔軟的軀體順勢貼來坐到了他的身體上。

他愣了一秒鐘反應過來,臉色刷地泛起紅暈。

“你……乾、乾嘛?!”

推……還是不推?他亂七八糟地想,把人推下去的話好像有點傷人……

“鬆田君,”他的脖頸被一雙小手環摟住,被迫靠近對方滾燙的吐息,曖昧在交融的呼吸之間流轉,“他已經出去了,你這個時候來找我,不會被他發現的。”

腦袋裡轟的一聲,如夏季驚雷閃電,刹那間,想法一概全無。

大滝若菜忍不住啃手,以免發出尖叫聲,諸伏景光笑意收斂,靜靜凝視著眼前的畫麵。

“現在就隻有我們兩個,”江奏回憶了一下品如的衣服,壓低了聲音,以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耳語輕輕地咬耳朵,“去主臥,換上他的睡衣,好嗎?”

指尖劃過了青年警察係在

最上麵的那顆扣子,

肌膚相觸的溫熱隔著薄薄的衣料不斷地摩擦著神經,

那雙柔弱無骨的手順著他的肩膀往上滑。

螞蟻啃噬一般的微微酥麻癢意讓人想抓又燃起顫栗般的快感,他低下頭,正對她清淺的眼睛。

目光下移,小巧的鼻梁秀氣,粉色的唇瓣軟軟的,微微開闔。

一指之遙的距離。

心高高空懸起,緊摳在椅子上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顫了顫。

無法考驗,他沒有抵住那一瞬的誘惑,情不自禁地低下頭——

“發呆的反應超過了五秒鐘,沒有給出任何對手戲,”江奏扭頭直接從鬆田陣平身上下來,短而柔軟的頭發甩人一臉,無情道,“這個反應不對,如果被凶手看見,一定會被發現有問題。”

懷裡的溫熱未散,鬆田陣平下意識伸出手,隻捕捉到幾縷擦過指端的輕盈發絲,反應過來已是一片空。

他心裡驀然浮起了一股悵然,在原地愣了幾秒鐘才清醒。

等等。

鬆田陣平:“!!!”

他差點跳起來,剛才都發生了什麼?!

“那個……”卷發青年語無倫次了一瞬,“剛才,你,你太輕浮了!”

沒什麼威脅力的眼神虛張聲勢地瞪著她,身強體壯的青年警察就像個被強搶完清白想討回公道的在室男。

“是啊,”萩原研二瞥了一眼魂不守舍的幼馴染,有點酸,“小陣平不行的啦,這個程度對他來說還是太早了,不過對於我來說就剛剛好。”

伊達航:“……”

算盤響聲還可以再明顯一點,他耳朵都快要被震聾了。

但萩原說得也沒錯——鬆田看上去不太行啊!

“不會吧……難道說剛才是演的嗎?”大滝若菜震驚道,“為什麼會演得這麼好啊,好像真的有那麼一回事似的,怎麼做到的?”

江奏簡單地傳授了一下竅門,“很簡單,演員要有信念感,另外就是完善角色信息,要演一個出軌的妻子,首先要相信自己是真的出軌,還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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