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類國際通緝犯死掉了?”
安室透聽到消息的那一刻有些意外,畢竟那個大號為spider的職業殺手曾經給他造成過幾l次不小的麻煩。
不是沒想過追擊對方,但spider最令人棘手的地方就是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詭異幻術,而且這家夥並不像怪盜基德一樣最多把人迷暈,他從來都不在乎手上多幾條人命。
現在居然死了,還是以這麼蹊蹺的方式,雖然看上去像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不過他覺得這更像是人為。
“當時帝丹高中正在舉辦運動會,還有媒體記者,不過好在死者死在了遠離人流的地方,所以沒有造成太大的騷亂……”
運動會當天他彆有任務,對現場的情況並不了解,不然到可以親自去看一看。
“哦?聽你這麼說,你覺得這件事後還另有隱情?”
“是的。”
報警的人是一個老師。
他摩挲過資料上的名字,笑了一下。
又是這個人。
“京極理奈的消息我們查過,最開始,我們調查出的結果和前幾l次差不多。”
下屬如實向他稟報。
調查出來的結果還是老樣子:京極理奈是平平無奇的普通公民,可以追溯到的記錄上寫著父母雙亡,由唯一的親人祖母撫養了一段時間後又淪為了孤兒,後被養母領養。
再之後的情報就開始模糊了,不過也不一定是身份造假有問題,畢竟紙質資料係統轉電子也就這一兩年的事,有很多檔案因為保存不當遺失了,調查起來費時費力。
“但是後來,我們在檔案上查到了她的入學記錄。”下屬頓了頓,有些連自己都不明的疑惑:明明之前也調查過,還是相同的資料,但當時卻沒能發現這點,不知道是不是看漏了,不過這點還是不要跟降穀先生說了吧。
“她當年入讀的學校也在東京,和您現在就住的地方很近……這也是她唯一的入學記錄。”
***
“快鬥?快鬥?”
趴在課桌上的男生睜開眼睛,眼睛下一片沉沉的黑色:“啊?”
青子有點擔心。
好像在運動會結束之後,快鬥就一直有點無精打采,就算參加運動會之前有點不太情願,但她知道,他其實也是好好準備了的,如果是因為比賽——他明明也拿了第二名的好成績啊,
難道快鬥是勝負欲這麼強的人嗎?
“這幾l天你看上去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而且總是很沒精神,”青春活潑的青子用手指輕輕戳了戳死氣沉沉的竹馬腦袋,“該不會是偷偷做了什麼壞事,怕被彆人知道吧?”
“沒、沒有。”
“真的嗎?”
旁邊經過的好事同學露出了猥瑣的表情:“哈哈哈,中森,你這樣問這家夥肯定是不會承認的啦!他肯定是去做了……哇!這又是什麼可怕的東西!”
男生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翅膀蟑螂嚇了一大跳,仔細一看才發現是個擬真玩具。
“不要瞎說!”黑羽快鬥氣哼哼地坐起來,“沒有你想的那種奇怪的事呢。”
“嘿嘿,什麼奇怪的事?”
“對呀對呀,說一說,以前我們的快鬥同學從來都不會往這方麵想呢!”
“黑眼圈都出來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做的太過度比較好哦~”
“……”
撲克臉,撲克臉,撲克臉。
他的心裡默讀了好幾l遍,終於讓心情平穩了下來,臉上的緋紅色卻還是稍許地暴露了一點真實感受。
不能怪他想那麼多……完全是那個家夥太不講道理了!
“所以這方麵那方麵到底是哪方麵啊?”被蒙在鼓裡的中森青子茫然地問。
“……”黑羽快鬥說,“是魔術方麵啦,魔術,一點創新的小技巧。”
青子眯起眼睛:“……是嗎?”
出現了!快鬥每次闖禍就會露出的小狗搖尾心虛表情!
“真的!”黑羽快鬥舉起手,看向青梅的目光有點悲壯,青子永遠都不會知道,對方用怎樣可怕的方式威脅了他……
【對可愛的小姑娘,我可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最多隻是把對你做過的事在她身上重複一遍……儘管放心好了,我不會舍得讓青子小姐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的。】
……這樣地保證了。
但根本就是在威脅吧,絕對是!
她確實沒有傷害他,甚至還救了他,但是同樣也給他純真的心靈造成了莫大的陰影……
黑羽快鬥覺得自己是一個孤獨的英雄。
“阿拉,”萬眾矚目的女生經過他的課桌,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真不錯啊,我們的運動會健將黑羽同學這幾l天看上去過得很精彩……好像也沒有少什麼東西嘛。”
“……我應該少什麼東西嗎?”
“本來還以為會缺點零件什麼的……”小泉紅子露出了困惑的神情,“不應該啊,我的占卜從來都不會出錯。”
黑羽快鬥:“……”
某種意義上是這樣的沒錯。
不管怎麼說,對方的占卜能力還真是驚人的可怕啊。
“對了,”他心念一動,突然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心臟狂跳起來,“紅子,你有沒有辦法……占卜出失蹤者的位置?”
***
運動會結束之後,帝丹體育老師身上的擔子就驟然一輕,為了讓學生放鬆幾l天,玩家甚至收獲了新的假期。
江奏在米花隨處逛了逛,順帶製止了一個預謀殺人案、同時三選一推理出凶手、還逮住了一個試圖在咖啡機裡投毒的凶手,這任務量和她第一次來的時候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那時的玩家還得滿大街自己找發布任務的npc,有時還要屈尊降貴地去刷琴酒的好感度,現在簡直就是一個舒適度滿格。
隻不過米花的居民和從前案發現場的npc相比,參差不要太大,對待凶殺案
一個個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連吃瓜的熱情都不太有,大部分都行色匆匆地在忙碌著自己的事。
“啊,我隔壁有人在殺人嗎?”被佐藤美和子提醒注意安全的大學生抓了抓頭發,“他還蠻好的,隻殺熟人,不殺陌生人。”
佐藤美和子:“……”
佐藤美和子:“好的。”
“感謝您對警方工作的支持,”那個英姿颯爽的短發女警朝江奏笑了笑,燦如朝陽,“也請您注意自己的安全。”
好在米花隻是buff高,並不是真的地獄,在玩家製服了投毒犯之後積分就停止了入賬。
這讓她鬆了口氣。
雖然對成為琴酒或者安室透那樣的勞模興趣不大,但在遊戲地圖裡看見npc頭上頂著代表可領取任務的感歎號時,總會忍不住去點開……
上午的地圖應該刷完了。
她在街上站了一會兒,沒有再看見可以領的任務,又不太想回去,乾脆站在那裡。
這種遊戲一般的感覺讓人微微有些倦怠,那些不斷積累的數據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她作為外來者的身份,隻是這種天外來客感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就被新的情緒介入打斷。
“……欸?”
有些疑惑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江奏回過頭。
“真的是你啊!”對方很驚喜地開口,“是我啊……萩原研二。”
他有些小心翼翼的。“你還記得嗎?”
今天真是自己的lucky日,萩原研二坐在微風拂拂的公園長椅上想,陽光,風度,濕度,一切都是想象中最好的樣子。
在世警賽上驚鴻一瞥的人現在就坐在身邊。
……簡直就像是一場夢。
他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出於不安的心情想看看對方,最後選擇了有點不安地偷看,然後被抓了個正著。
“……因為聽見後輩說米花新出了一個很厲害的偵探嘛,今天幫忙解決了好幾l樁麻煩的案件,加上我剛好在附近,所以就想來看看到底是誰。”他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是奏小姐的話就很正常了……是來東京旅遊嗎?”
“秘密任務,一個跨國案件。”江奏掏出手機,給他看了看日本警視廳簽署許可的電子版文件,聲音有些遲疑,“所以……”
很正式的公文,上麵還蓋了高層的公章,甚至連上麵的用詞習慣都是他所熟悉的。
“還請暫時幫忙隱藏身份,不要在任何人的麵前說起。”
“啊,我明白的,”萩原研二懂了。
能公然出現在世警賽上的警察必須都是在編可查,敢在光明正大的場合中出現,有公章,有身份,他對對方的身份也並無過多的懷疑。
跨國工作的警察也不少見,身邊就有兩個例子——甚至更嚴格一點,為了臥底連從前的身份都要舍棄,她的情況也許差不多,這就意味著在公共場合不能任意叫破真名。
“那你現在是……?”
“理奈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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