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原本以為對方還會繼續裝傻,至少嘴上和他磨幾句,沒想到的是,京極理奈並未多說,隻是平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往旁邊讓開。

“先進來再說吧。”

她沒有對他主動接受搜身的行為有所表態,安室透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去碰已經放好的電子產品,雙手空空地踏入玄關。

他身上沒有帶任何竊聽裝備,這算誠意,也可以算作是權衡之下的決定——俯仰於人,總要低調一點。

關門之前,安室透往對麵看了一眼。

平野那邊沒有聲音,他覺得有些奇怪,宴會過後到現在,hiro就銷聲匿跡了,他因為擔心還主動聯係過對方,不過好在hiro回應了他。

安全狀態沒有問題,那就隻能是單純的不想見他。

雖然暫時不清楚原因,不過隻要確認了hiro沒事就好,他很快收回眼神,輕輕關上了門。

對門,諸伏景光靠在門上輕輕舒了口氣。

他現在暫時還沒辦法在麵對京極理奈——或者寒河江奏,他不能保證自己在見到她的時候心無波瀾,更不知道這件事該如何跟好友解釋,畢竟除去這件事情有太多匪夷所思的非科學的部分以外,還有感情上的考慮。

他不確定降穀零在知道真相會是什麼心情,一如他此時此刻的複雜情緒。

而且zero最近聯係他的動作比之前也小心了不少,諸伏景光知道這是因為閃存卡的泄露,組織開始緊張和戒備了,說不定現在已經懷疑到了zero頭上。

如果他將真相告知zero,相信zero不會懷疑他話的真假,但在這種人人自危的緊要關頭,他不確定在得知真相後zero是否能穩住情緒,被黑衣組織察覺到異樣。

而且……她大概不會傷害他。

在這種時候還有這樣近乎於“肯定”的認知,諸伏景光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但出於這樣的考量心態,他最終還是沉默了下去。

可是現在,他突然懷疑自己的閉口不言到底是對還是錯。

隻能把一切都交給命運的安排了。

“要喝酒嗎?”

“請隨意就好,謝謝。”安室透在沙發上落定,下意識往周圍看了幾眼。

這不是他第一次來這裡,和之前相比,現在的房間多了不少居住痕跡,出於臥底多年的本能,他甚至嗅到了極淡的火藥的氣息。

還有一邊的臥室,房門並未關上,反而大敞著露出裡麵的情形,床上用品被收拾得很整潔,桌上的電腦開著,正好斜放著,以現在的角度看不清屏幕上的內容。

他看了眼廚房裡正在處理飲品的女人背影,垂下眼眸。

江奏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沙發上金發青年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模樣,像隻正經又嚴肅的暹羅貓,拚命忍住了撲騰的欲望。

“久等了,將就一下吧,我這裡沒收集什麼好酒。”

淡黃色的酒液

在玻璃杯裡搖曳生光,安室透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發酵過的淡淡的穀物香氣順著喉管流入。()

“?????”?獞妗し??潧偛?“険?葶??鑞?3~5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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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誇道:“很敏銳。”

“如果我真的敏銳,就不至於到現在才嘗出來。”安室透輕聲說,“真是遺憾,我對利口酒了解得不算多。”

不然也不會一直被對方玩弄於鼓掌之間,現在回想起來,她似乎早就已經看穿了他用於偽裝身份的那些小把戲,所以才會幾次在他的神經承受邊緣遊蕩。

“謙虛了,”江奏在他對麵坐下來,姿態鬆弛得像是在和朋友之間聊閒天,“不如談談,你對利口酒了解多少。”

是在說酒嗎?

臥底的身份使他習慣性深思對方話裡的含義,可是這麼多次的滑鐵盧和意外使這位金發公安不得不意識到一件事,對上眼前這個人,過度的迂回曲折沒有意義,隻是給自己徒增麻煩。

他的掌心裡微微沁出了些許汗意,在短暫的沉默後,還是定下了心。

“聖鹿,德國野格牌利口酒,也有一個更簡單的叫法。”

野格酒。

“據可考證的資料顯示,在上世紀六十年代開始,日本東京多了一家醫學製藥公司,也有人說那其實是一家生物科學實驗研究所,後來有消息傳出,他們在研究非法的基因藥物,但官方介入後並沒能查出有力證據。”

也許是有的,但這一頁的記錄似乎被人為地消除了,安室透無法確認這手筆是來自於組織潛伏在警方的臥底,還是來自於內部人的手筆。

“直到幾十年前,組織橫空出現了一名生物醫學的天才,叫做菅原綾人。”他略作停頓,試圖從她臉上看出端倪,但她隻是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菅原綾人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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