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木葉的電線杆,也是彼此有所間隔的一個上麵頂多能站一個人。
所以這倆小孩之間的對話都隔了一段距離,聲音並不算小,被在場的所有人聽在耳裡。
非常青春洋溢但不合時宜。
畢竟——他們現在所處的本來應該是禪院真希的幻境對吧?
五條悟和伏黑惠是卡了BUG偷渡進來的,白筠是切號的GM,禪院真希是夢境的主人。
那你虎杖悠仁是從哪來的?
尤其是,這虎杖悠仁不知道為什麼,好像非常自然地融進了火影世界……
他本來應該連火影世界具體長什麼樣都不知道的啊。
白筠和五條悟他們對視了一眼,彼此之間都看出了對方眼裡的審視。
顯然,白筠覺得這肯定是五條悟那邊做了什麼,而對方則覺得是白筠這邊胡思亂想才導致了現狀。
就當兩個不靠譜的大人互相甩鍋的時候,另一邊,伏黑惠仰著頭,高聲招呼虎杖悠仁打算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喂,你為什麼在這裡?”
虎杖悠仁的耳朵很靈,在聽見熟悉的聲音之後便低下頭。
他頭頂著太陽,背著光蹲在勉強夠一人站立的電線杆上,猛然低頭的模樣,讓人很擔心他會不會不小心直接摔下來。
在看清來的確實是自己想象中的人後,虎杖悠仁向後一仰,靈活地從將近十米的高空中跳下,輕巧地落在伏黑惠的麵前。
站穩之後,他摩挲著下巴回憶了兩秒,試著回答伏黑惠的問題:“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感覺一睜眼睛,就突然這樣了。”
這和伏黑惠之前的感覺是類似的,他們都不記得自己到底具體是什麼時候陷入夢境之中的,所以他並沒有覺得很奇怪,隻是示意對方繼續說。
“不過現在回想起來,我這邊的夢境一開始確實不是現在這樣。”
虎杖悠仁的夢境其實很簡單,他從小是和爺爺一起長大的,對自己的父母都沒什麼印象,後來爺爺是壽終正寢,所以他其實對此沒什麼太多的執念。
如果一定要提的話……那他的“遺憾”,應該就是沒能看一看那個曾經有不知多少身為人柱力同伴的世界吧。
倒不是說虎杖悠仁覺得自己現在這種隨時都可能被處死的狀態很好,想拉更多人下水什麼的……隻是,在見到“宇智波帶土”之後,他確實會偶爾思考這個問題。
比如在宿儺大聲嘲笑他的時候,或者他或被動、或主動地吃下又一根從長相到味道都很惡心的手指的時候。
因為現在的人柱力隻有他一個,所以虎杖悠仁隻能自己判斷他身上發生的事情到底重不重要,最終大部分不重要的部分都會被他自己咽進肚子裡。
因為兩麵宿儺是詛咒之王,他是它的容器。
因為沒有參照物,所以一切都是未知的,失控的威脅永遠懸在他的頭頂。
虎杖悠仁知道自己的同學不會因為自己抱
怨宿儺的相關事情而對自己另眼相待,但他同樣不想讓他們過度擔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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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他們可以一起吐槽這些性格古怪又討人厭的詛咒,他們可以一起研究如何才能睡一個安靜的好覺……
或者在感覺到狀態不對勁的時候,也可以彼此透露一下口風,並在被真正處刑之前,完成自己最後的遺願什麼的。
【無限月讀】可能察覺到了虎杖悠仁當時的心思,所以試圖構建一個足以滿足他想象的世界。
而恰好虎杖悠仁想象的就是木葉,雖然他自己沒意識到,但萬能的【無限月讀】仍舊幫助他實現了夢想。
——直到意外發生。
“一開始在夢境中,我其實還是個孩子,我和爺爺在木葉度過了平靜的前半生,也是後來誤食了兩麵宿儺的手指,才變成這樣的。”
伏黑惠立刻抓住了重點:“你的意思是,在你的夢境中,你其實重新長大了一次?”
虎杖悠仁點點頭,同意了這個說法:“就是這樣。”
“一開始我這邊的時間線像是開了倍速一樣,很多小時候的記憶都是模糊、甚至跳躍的。”
“直到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前,我的意識突然變得分外地清醒,自那之後,我對時間的感受也變得正常了起來。”
“…………”
伏黑惠聽見虎杖悠仁這個說辭之後,在心底對了一下時間,心底升起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那不是這倆不靠譜的大人劃手的時候嗎?
——不會是五條悟和旗木卡卡西那邊真的混出了什麼奇怪的力量,並且已經生效了吧???
在伏黑惠進一步問出任何問題之前,虎杖悠仁上千抓住他的手,滿臉激動地分享著自己的喜悅:“比起那個,伏黑!你聽說我,我找到我的祖先了?”
伏黑惠:“……?”
你說你找到什麼-->>